我的小说总是很难让人读下去,写得一点也不精彩,故事也没有强烈反转,因为我从不追求故事“热不热闹”,而是追求故事的内涵。这个故事原型来自一部纪录片《大寒之后》,在我的家乡,挑夫是一种随处可见的职业,他们靠一根兰竹棒,从农村到城里,给人抬冰箱,挑家具,疏通粪池,城市里的重活脏活都由他们干。但是随着社会的进步,货拉拉、搬家公司等兴起,这几年,这个职业快要消失了。新一代的年轻人不当“棒棒”了,老的一批挑夫
评论: 王继军,笔名王咸,《收获》编辑,著有小说集《去海拉尔》等。 不记得是哪一年了,好像是在自由来稿里看到一部小说,叫《母亲在左,我在右》。题目很独特,一下子就看进去了。主人公是个青春期延长的女孩,一步步走到与母亲对立的那一个点上,之后再一步步退回到母亲的身旁。母女关系写得很特别,好像是我们生活中常见的那种母女关系 ,好像又有点不同,隔膜处好像不是母女,像陌生人,但亲昵处,又浑然一家,是至亲
董子龙,洛阳人,河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朔方》《延安文学》《海燕》等刊。中篇小说《扶贫镇长》获全国“长江杯”小说大赛一等奖。 一 城关镇黑王村的个体运输户赵小敏心里有了最大梦想,他想停下手头上经营多年的长途货车运输事业,弄一条狗专心驯养。 需要说明一点儿,这里之所以使用“驯养”而不是“饲养”,是因为他要养的不是一种普通意义上的土狗,而是一种凶猛无比的,能够在斗狗场上出尽风头、力战群雄、拼命
万志敏,1969年生,洛阳嵩县人,出版散文集《生喜欢心》《积健为雄》《好风相从》。 一 多年以后,通过零星资料、故老闲话,特别是一本薄薄的《警堂杂记》,我慢慢地勾勒出了李警堂先生的大致轮廓。 轮廓,只能是轮廓。对于一个经历过晚清、民国和新社会的前辈来说,他的阅历、品格、事功、风神很难被一个晚生所追摹和尽悉。 还是想力图接近真实。去年春,特意到李椿甲先生家中,见到了一帧瓷制的《警堂夫子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