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是一首轻快的歌,是一幅明丽的画,是万物生长的诗篇。 五月的清晨,第一缕阳光轻轻洒在窗台,照亮了世界,也温暖了人心。此时的阳光如同一位慈祥的母亲,轻轻地抚摸着我们的脸庞,抚摸着每一寸土地。 五月的天空,湛蓝而高远,偶尔有几朵白云悠悠飘过,仿佛天空中的羊群,美得令人心醉。而此时,正是出游的好时节,不妨约上三五知己,踏青赏花,感受大自然的美妙。当你走在大自然里,心情也会变得轻松愉快。 “溪上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 含着泪 我一读再读 却不得不承认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作者简介 席慕蓉,蒙古族,全名穆伦·席连勃,当代画家、诗人、散文家。著有诗集、散
这是一场姗姗来迟的春雪,这是对春回大地迟到的祝福。春雪伴随着雨水节气,与即将到来的元宵节不期而遇,它们是在做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吧! 下午,我在办公室值班。看看窗外,雪花从天空中轻盈飘落,纷纷扬扬,如同调皮的孩童,追逐嬉戏。 推开窗,雪花随风扑面而来。远远望去,天地茫茫一片,“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童话世界切换到我的眼前。抬起头,雪花密密麻麻、洋洋洒洒。雪花从红彤彤的春联、大红灯笼处轻
立秋后的一个晚上,凉风习习,饭后出来遛弯儿,路过河畔人家小区北侧的一片树林,此起彼伏的蛐蛐儿和蝈蝈儿声让我驻足,我屏住呼吸细听。嘿,不错,就是它们—我童年的朋友。像重逢旧友一样,我喜出望外地掏出手机,把他们的歌声录了下来,我要把这喜悦分享给我的朋友们。越过这片树林,漫步在汤河岸边的小路上,望一眼天上的皎皎明月和眨着眼睛的星星。此时,忍不住想起来两句诗“云开半夜千林静,月上中峰万壑明”。 啊,今日
一进腊月门,年味渐浓,偶尔的一两声爆竹,似乎敲响了年的前奏曲。但要找寻真正的年味,还得到大集上去转一转,到春联摊前走一走。 集上的春联摊不说是占地最大的,但绝对能挤进前三名。 讲究些的商贩们大清早就撑起竹竿,在身后竖起一面像屏风一样的大墙,把红红的春联、大大的福字高高地挂起来,琳琅满目,以便顾客挑选;有的则直接铺在地上的塑料布上,用丝线一缕一缕压住,防止北风捣乱。各种春联让人眼花缭乱,徜徉其间
岁月沧桑几砺磨,披荆斩浪破云罗。 求真不惧迷魂阵,守善何愁对面锣。 学富愈嫌书甚少,才高更觉路无多。 浮生莫恋弹冠客,把酒持毫放逸歌。 新化紫鹊界 紫鹊崔嵬古驻仙,蚩尤故里毓鸿篇。 琪花瑶草薰阊阖,绝壁奇峰泻玉泉。 雾捧银纱织碧宇,溪持白练舞梯田。 丹丘孕育千姿秀,羡煞姮娥醉洞天。 神舟宇航员 何人胆敢踏琼宫,执甲神舟傲玉穹。 气胜琅嬛惊月老,心雄碧汉震天公。 风云锐去成戎
是谁的美酒 把乡野村姑的脸庞醺得这般通红 我久久凝视 四月 这烂漫桃花 四月桃花来了 寂寂的荒山活泛起来 春 躁动起来 喧哗起来 万亩沃野 描彩抹霞 众山合唱 众树卑微 南风暖暖拂过 它愈加忘形 细雨和它拉了一夜 “内敛一点儿,春已不再年轻” 它毅然神情飞扬 “我是不忍看这大山的苍白和荒凉 愿倾出心血化一抹胭脂 用短暂的春光把沉睡的万物唤醒” 沉寂了一冬
青春 不只是一段岁月 更是一种心境 一幅内心的画卷 青春 不只是岁月的流转 更是灵魂深处永不熄灭的火焰 年华的逝去避无可避 热忱的心 永远青春洋溢 如盛夏之花一样绚烂 愿我五十二岁的青年节 犹如盛放的二十五岁韶华 不惧时光匆匆 无畏岁月磨砺 让青云之志 凌空高昂 如那黄浦江之水 永远步履不停 奔腾向前 五十二岁 风华正茂 灵魂丰盈 五十二岁 青年之心
待字闺中的阿玉,芳龄二十,虽长在农村,却生得肤白貌美,是汉水村方圆数十里的一枝花。上门求亲的人多到可以踏平了她家的门槛,但势利的老李头儿对穷小子一概拒之门外,还经常给阿玉灌输一些思想,如“女人是菜籽命,撒在肥田迎风长,撒在荒地苦一生”,一门心思要找一个有钱的女婿。 可是,阿玉已有意中人。那年在广州打工,阿玉认识了同乡的小伙儿阿明,两人一见如故,互生爱慕之心。去年,阿玉将阿明带回家中,待了一段时间
深夜,刚下火车,英勇就拦了一辆的士赶回家。车到望洲岗,停在了路口。穿过昏暗的小路,才到他的家门口。他已经有近一年没有回家了。水电工人就是这样,天南海北,四处为家。他的父亲一辈子就是这样过来的。建设葛洲坝工程时,全家安定了几年,葛洲坝建成后,他们又开始四处漂泊了。父亲在世时曾写过一首诗:“有女莫嫁水电郎,日日夜夜守空房。有朝一日回家转,带回一包脏衣裳。”父亲当年调侃地说:“我和你妈结婚三十多年,但在
我的母家姓邵,是个庞大的家族。我大舅家的儿子大名叫邵臣,小名叫福臣,是我的表兄弟,我比他大一岁,我和他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兄弟。 他是我大舅家的老儿子,初中时就搬家来到了义顺乡,他是在义顺中学毕业的。 他在革志屯的前街道边盖了两间的砖房。这砖房的砖都是他和我大舅赶毛驴车在监狱捡的。有整块砖,有砖头,还有石头。我领人帮他往房上盖过苇帘子。 那年发洪水,这房子就被淹倒了。不过,福臣还是能干活儿的,他
家门前有个很大的农贸市场,景明习惯在夏日的傍晚,独自拿着钥匙、零钱,还有一把“年迈”的蒲扇出门,或有目的性地买些蔬果,或只为感受热闹,感受烟火气。这样的日子是从丈夫离世后第二年开始的。丈夫还在的时候,他们喜欢早早起床,牵手出门买菜。同时,他们也是许多人眼中的风景,总被感叹、羡慕。他们的生活幸福而美满,本以为会一直持续下去,但一次意外还是将这份幸福打破。 那是一个下雪天,和往常一样,景明早早起床去
午饭后,洪流送走了送他来溪头村任职的领导们,转过身跟村干部说:“你们回家午睡,我独自到村里走走。”洪流第一次来到溪头村,感觉这个村的风貌蛮好的。 溪头村三面环山一面河水,是名副其实的绿水青山的村庄。沿河的路面铺了水泥地,直通向山外五公里的大公路。村子在深山里,差不多有千余人口,近两百户人家,一家三代人居多。该村系独立村委会。 洪流三十岁才考上镇里的公务员,镇党委书记和镇长都觉得他诚实又成熟,便
阿水姐这辈子嫁过两次人,第一次,她“嫁”给了父母。读过了初中,家里让她考上中专继续读书,毕业后找个稳当的工作,守着爸妈和楼下的洗衣房一辈子活下去。 “乖宝,裙子不能太短。”“乖宝,什么时候结婚,养个娃。”“乖宝,你这假睫毛下次别带了,太丑了。”“乖宝……”她像个俄罗斯套娃,美梦被敲击得破碎,一套一套的,套在无数的桎梏中,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逃出这个套子,逃出困住她的山,她每次努力登上峰顶,却只看到
柏木寿材店,是镇里为数不多的棺材铺。 王仁因为妻子怀孕,经常去镇上买东西,每次经过,都能看见门口挂着白底黑字“常收柏木”的牌子。 这年头儿,山上的柏树越来越少,每家每户也就屋旁零星的几棵还算看得过去。但村民们知道,这些柏树在狂风暴雨时,可以起到保护房屋的作用。谁也不会拿出来卖。 连下了几天的雨,村里好些人家又开始忙起来了。总有几户得把房后被冲垮,或者房后塌了,掉进水沟里的土重新挖出来,避免房
徐州公司刚到江州城南时,刘晓还只是一家小公司的水产品饲料推销员。这家公司正是徐州公司拟合作生产水产品饲料企业之一。因江州水域广阔,属千湖之县,盛产水产品,徐州公司慧眼独具,选择了到江州投资。因正好与刘晓所在的荆鱼饲料公司原产品类型一致,在短短一周内,由徐州公司正式收购了濒临破产的荆鱼饲料公司。徐州公司在江州正式挂牌为荆状元饲料公司,刘晓正式成为荆状元公司的一名推销员。二十六岁的刘晓因身材微胖,在着
雨城就如它的名字,这里的雨终年不断,四季绵延。雨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这里生活的人,平时都忙着钻营生活,而雨是这枯燥生活的调味剂。 邹平是雨城医院里最好的医生,他不是雨城人,偶然来到这里,喜欢上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就一直留到现在。雨城人都说他是一位好医生,医术了得,救贫济弱,还建立了大病救治募捐平台。邹平住的地方经常出现流浪猫,他也常常照顾它们。工作很忙,三十而立的邹平也是去年在邻居张姨的撮合
东子从仓房钻出来,拿酒的手都哆嗦了。进了屋,见大舅哥、小舅子抽抽着脸,就知道他俩这是等酒等急了。本来,场打完了,东子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小舅子喊:“姐,饿死了,饭好了没?”东子瞪过来一眼,岳父看得清,忙说:“吃什么饭,麻溜儿回家。”大舅哥把木头叉子往肩上一甩,就往回走。凤子急了喊:“东子,你个死人,快把大哥拽回来,饭都焖上了。”岳父了解东子的性格,一毛钱都能攥出汗来。凤子倒是常开导东子,居家过日子
葛医生换上新西装,扎上新领带,犹如从《爱乐之城》里走出来的塞巴斯蒂安,坐在小区花坛的一侧,花坛中种满了玉兰花;花坛的另一侧则是一位中年女士,一袭碧绿色连衣裙,一顶鹅毛白遮阳帽,手执画笔,正描绘远方的喷泉,时不时掏出蓝牙耳机,似乎在倾听什么。 搭讪?还是不搭讪?这个问题已经困扰葛医生许久。踌躇间,电话声响起:“喂!爷爷,我打听到了!嬢孃(方言,阿姨)姓陶,是一位退休的美术老师,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都
那年,秋风吹了很久,剑阁的将军都落了泪,成都的天子心中泛起阵阵寒意,对他的思念与担忧深了几重。远在汉中的军营仍然肃整,年轻的将军搀扶着他走上高丘,百姓正在不远的山间屯田,将士们按照他的兵法训练着军阵,他疲惫地闭上双眼,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人的音容笑貌。 “二十七年了。”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笑了起来。 一 城墙下遍是身着白衣白甲的士兵,远处的中军大旗上写着一个“曹”字,城门下的敌将大声说着“困兽
秀是小镇上专为女孩子做嫁衣的裁缝。秀的手巧,不管哪个女孩子穿上秀做的衣服都会立马漂亮三分。秀还有一副好嗓子,没事的时候常常哼几首歌,她的歌声就像一汪清泉,洗心濯肺。 秀的童年是跟姥姥一起度过的。秀七岁那年,母亲跟一个外乡人私奔了,恼羞成怒的父亲把秀送到姥姥家,自此再也没有露过面。秀不哭不闹跟着姥姥,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七岁那年夏天,姥姥给秀缝了一个军绿色的书包,上边还用红布缝了五个五角星,四个小的
风,咆哮着嘶吼了一整夜。一间不算太宽敞的木屋里,生活着李有财一家。 李有财有一个宝贝女儿,叫李芊洛,这个名字是村里德高望重的村主任起的。小芊洛是鼠年生的,所以名字里要有草有水,加上“芊洛”带着文雅和宁静的意思,村里人都说好。李有财倒认为“芊洛”和“千落”同音,感觉不太吉利。但毕竟是村主任起的名字,李有财也没有反驳。 芊洛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是李有财一手把她拉扯大的。转眼二十年过去了,芊洛
一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绵绵的细雨落在纸伞上悄然无声,伞下少年吟诵完诗篇,回头询问身边的小竹:“小竹,这首《清明》是什么意思?”小竹抬起头,红着脸说:“公子,小竹不知。”“你呀,让你多读点书,偏不听。”“那书上的字,只一眼就直叫人想去与周公见面,小竹实在是看不下去。对了公子,这下着雨咱们还出门干什么呀?” “清明时节扫墓祭祖、踏青游园、饮酒作乐、
石榴树蓬若翠绿的香笼,荫翳缀映着点点嫣红。他大舅给他起宝琏的乳名,还买两棵石榴苗栽在他家门庭。 直到他上高中大舅才给他讲《红楼梦》《榴花梦》,并把有关善本给他一个婉转的提醒。她在洙水对岸的榴树下习练女红,一双榴朵纷呈的绣花鞋垫凝聚她旖旎的少女梦景。“榴花梦题诗散页在你手中?借我看看有好吃的相送。”他细语偷声。“三百六十卷的《榴花梦》有三百册被焚成隐痛,剩下的少许和这册散页,你舅爱惜如命。”她俨然
从指腹为婚到携手逛街,从同窗江南到鸳浴北海,相互拖拽马拉松般的恋爱。从桑田到沧海,从集训到分开,报国长途,情侣之间也难得腻歪。 “路上慢点儿,别开那么快!”送别的路口,她切切叮嘱。他连声回应,脚踏油门却使劲儿踩。这次远行是绝密公差,他展翅飞往遥迢的海外,半年之后才星夜归来。铁的纪律令情爱与音信一度窒碍,他不知道她也已有新的派遣,负责开发红罗集团绸缎品牌。西湖畔,幽石斋,印石侧面的天然图案化作绫罗
蝉声如瀑冲窗倾泻。毕业晚会上,卓别林扮相的他博得掌声热烈。主持人报幕她的朗诵《谁是谁的过客》,没下台的他荡起万丈浪潮跌宕心窝:不!还有话没来得及与她说。 他把心事寄托离别时刻,与她并肩大声吟哦:“五百年的回眸擦肩而过,同学,转眼即散,为什么没有一场风花雪月?”她吟诵,他唱和。他们配合默契。他注目她的秋波,“嫁给我。”同学们个个错愕,瞠目结舌。演出结束,才知道他是临时发挥多余的角色。只因她是他雪地
百亩湖云波碧潋,粒粒珠玑耽溺圆润的梦酣。 岁月在酸苦中兜转。万年养珠河畔,种珠、放蚌……扁舟昼夜往返。她折腰捞起蚌内珍珠端看,纯白如玉,粒大形圆,珠光中挟裹蚌肉的黏涎。她泪滚腮边,思绪在漾动的倒影中微澜。 “清儿,你大学毕业回村养珠不考研?”桂花,曲栏,他轻拥她肩,深潭湿透着依恋。 “嗯,我不能让养珠技能在这代失传!”她甩手走远,唯留花香在夜风中孤独袅旋,月光穿过树隙散落一地寡欢。 时间如
又到五月,麦浪滚滚,艾草飘香。周末回老家,站在麦田里,吹着温热的风,嗅着空气中弥散的麦香与泥土的气息,一种收获的沧桑感油然而生。年少时在烈日和暴雨中收麦子的场景倏地闯入了我的记忆。 我的老家在南阳东一个很普通的小村庄里,这里是冬小麦的主产区。每年春天,放眼望去,一片一片的麦田像绿色的地毯一样一直铺向远方。待到要开镰时,你看那一株株成熟的麦子直挺挺地伫立在烈日下,硕大的麦穗则害羞似的低下了头,一株
“我们是五月的花海,用青春拥抱时代;我们是初升的太阳,用生命点燃未来……” 听着孩子们唱着慷慨激昂的乐曲,我们走进了激情燃烧的五月。 1919年的5月4日,胸怀远大理想,浑身充满朝气的青年一代,为了祖国的前途和民族的命运聚集在一起,号召社会各界奋起救国。 他们高呼“还我青岛”“外争主权,内除国贼”等口号,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保卫祖国的领土和主权。 这场运动如星星之火,迅速在全国各地蔓延
走近火红的五月,一年一度的国际劳动节又如约而至。在这激情澎湃闪着耀眼光芒的五月里,让我们以百灵鸟般的脆亮歌喉,赞美劳动,歌唱劳动。 生命源于劳动,劳动创造人类。她似一条古老奔腾不息的河流,从《诗经》里流出,从《唐诗宋词》里一路走来…… 那首著名的《伐檀》,一开始就唱道:“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漪……”这是一首描绘伐木工人劳作场景的民歌。正是在一场场艰辛的劳动中,睿智的人们沐浴着季
当春天那最后一抹芬芳宛如一缕轻纱,在微风的轻抚中悄然逸去,五月,便身披翠绿的华丽盛装,迈着热烈而奔放的步伐,悠然到来。 五月,仿若一首浪漫至极、动人心弦的抒情诗。那温柔的阳光如金色的瀑布般倾洒而下,似为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璀璨夺目、熠熠生辉的金黄纱幔。湛蓝如宝石的天空中,洁白的云朵如轻盈的棉花糖般悠然飘浮,如梦如幻,编织着无尽的遐想与憧憬。漫步于五月的田野,嫩绿的麦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呢
我热爱的地方—永寿县,坐落在一片景色秀美的槐树林,地理位置在乾陵和彬州市大佛寺之间,312国道直接穿越其间,交通极为便利。永寿素有“秦陇咽喉,陕甘通衢”之称,拥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物古迹。同时,永寿县拥有大片原生态槐树林,以盛产优质槐蜜而被誉为“槐蜜之乡”。 站在河边放眼环顾周围,微风徐徐吹过水面,冒出细微的波纹,不停地扩散开去。水底里的鱼呀、虾呀,时不时地游上来或吸或咬飘落在水面的槐花。有时
我出生于涟源三甲,五岁前生活在故乡。对于那时的记忆,主要停留在田野上。 母亲每天洒扫完房屋庭院,一边迎着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一边望向槽门外的池塘、田野、小山,用棕叶拂尘掸去身上的浮尘,开始一天的劳作。 春天,母亲在故乡的土地上书写轻盈的抒情诗。蒙蒙细雨,铁栅小窗下,母亲顺手一甩,紧攥土地的薯藤像长龙腾空飞起。咔嚓一声,母亲套在手指上的半月形割刀一响,薯龙慢慢降落,乖乖地趴伏在了母亲脚边。一块地翻
站在老家的院子里,一抬头,就能望见对面的山坡。 山坡上草木茂盛,郁郁葱葱,一片绿色,那绿色在阳光照耀下泛着点点亮光。山坡上有高低错落的树木,枝繁叶茂,苍翠碧绿;有密密麻麻簇拥在一起的灌木丛,那些灌木丛叫不上名字,绿中透出些褐色;还有几块绿色的菜畦,是住在那的几户人家种下的。时光,如一只沙漏,慢慢流逝,山坡上绿色的景致随着光影渐次变幻,远远望去,有一种“相看两不厌”的感觉。 老家的院落在一条狭长
这时节,春风暖暖拂过,悄悄吹皱屋前的池塘,还没有吹透春江水暖。 自然,醒着的花骨朵儿也就不多,能够禁得住乍暖还寒,并挺立开放的,更是少见。而如果能够一大片一大片铺排开来,在山岭、田野,还有河湖岸边,排山倒海一般盛开着,并且艳丽无比的,独有金黄金黄的油菜花。 油菜别名芸薹,十字花科,一年生草本植物,原产地据说是在欧洲与中亚,居然能漂洋过海来到我们的身边,并且占领了江南的山林和田野。确切地说,油菜
村子,真的老了。老到我大喊一声我回来了,也不见一两声犬吠,许久,才缓缓亮起三两盏灯光。 鲁家湾,记忆中曾经热闹的村子,越来越安静了。小时候,村子里住着四户人家,有二叔一家、三叔一家、幺奶奶一家,还有我们家,每户人家都有至少四个孩子。在我很小的时候,和二叔住一起的老爷爷、老奶奶就离开了,随着几年前三婶的离世,之后四户人家在近十年,每一户都少了一位长者,他们都像暮色中的炊烟一样,逐渐远去了。孩子大了
我的家乡在陕西省安康市,这里山清水秀,四季分明,是个美丽的小城。而安康的美,正是因为汉江穿城而过。 汉江河宽约四百米,总长约一千五百千米。汉江大桥横跨江面,连通南北。汉江河河水清澈,两岸的景色倒映在江面上,把那水天一色的河面,一下子染得五光十色。河中野鸭你追我赶,嬉戏江面;小鱼儿跃出水面,跳起了舞蹈;许多鸟儿或河边飞舞,或盘旋鸣叫;白鹭或静立河滩,准备捕食,或成群盘旋,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清
苏州话给人的印象常是像糕团一般香甜软糯的,称呼曾祖父母一辈皆是“老太太”,不分男女;称小孩子都是“小囡囡”,也不分男孩女孩。用复字叠音来作为人的称呼,总是显得亲切可爱,而真正可爱的,还是要数荻溪老街上鲜活的烟火人家。 荻溪老街位于苏州市相城区。约七十年前,老街是这座江南小镇上最主要的一条街道。我的曾祖父曾在这条街上开了一家“民众茶馆”,隔壁曾是一家馄饨店,斜对门曾是中国人民银行。而现在,大道多是
我曾千百次徜徉在塬畔。夕阳温润而遥远,余晖从对面山上铺洒下来,到整个河川,再到我的脚下。山是川张开的翅膀,硕大无声,夹在“川翅”里的像麻绳一样抻不直的蜿蜒小道,已经被蒿草荆棘笼罩。 这条我童年时候走过千百次的“羊肠子”,匍匐着通向山底。那头儿,堂爷的坟茔依山而息,抬头是山,俯首是川,荒草和庄稼连成了灰绿相间的幕布。 四郎河依然沿川逶迤西向,河南岸,半山上祖辈曾居住的窑洞早已梢林密布,隐入林底。
月光如水,倾洒在静谧的夜晚,仿佛是上天赐予的温柔,为漆黑的夜披上一层朦胧又温暖的面纱。在这样的夜晚,我仿佛能够感受到一种神秘而又神圣的力量,它在空气中无声无息地流淌,让我感到宁静、安详。 漫步在月光铺就的道路上,微风轻轻拂过我的耳畔,脚下的落叶展示着优美的舞蹈,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自己,而我似乎也要融入天地当中,化成温柔的月光铺洒在风中。我闭上眼睛,让心灵沉浸在这温柔的月光中,感受它的抚慰。我仿佛
“你要多割猪草把母猪喂好,等母猪下了崽卖了钱就给你买凉鞋。”父亲说。于是,我专挑细嫩的猪草,淘洗得干干净净,切得细细地给母猪吃。我做梦都想穿上凉鞋,在伙伴们中炫耀一番。 我家母猪生崽是在冬天,全家像过节似的隆重又热闹。奶奶忙着给小猪做窝,找剪刀给小猪剪脐带,父亲忙着给母猪磨豆浆,我也跟着忙前忙后。母猪终于要生了。母猪庞大的身躯躺在猪圈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肚子一起一伏,似乎在痛苦地呻吟。终于,
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最近,这句词又在网络上流行了起来。想要买上桂花,带着一壶美酒同去水上泛舟逍遥一番,却没有了少年时的那种豪迈意气。教育具有延迟性和滞后性,年少时,我们曾学过这篇课文,却并未理解词人的深意,只是将其当作一种知识去掌握。然而,随着岁月的流转,我们逐渐长大,经历了起起伏伏,才终于体会到这句词的韵味。 这时候才知道,这是词人的人生感悟
年刚过完,却又像是已过去许久了。我不禁回想起来,只觉得这个年不知为何过得极快,开始与结束都是那么仓促。感觉不到一点儿家人团圆的喜庆氛围,品不出一点儿年的韵味和意境。 正月那几天,亲戚好友匆匆来去,将礼品和吉祥话一同搁下。外面看不见烟花,也听不见炮声,只有红灯笼仍像往常一样被挂满了树梢,高高地、孤零零地挂着。没有一点儿过年应有的热闹,没有一点儿过年应有的甜蜜感。 好冷清的一个年,带给我的只有无尽
在接到要写一篇以“选择平凡”为题的文章时,我还处于迷茫地听课的状态中。我多么希望老师可以给我一个积极又富有内涵的题目,这样我就可以上网查找一些高级又有力量的词句来引用,或者看别人肆意热情的一生,然后得到一些灵感,组成一篇也许较为有哲理的文章。 但并没有,老师重复了一下高考作文的套路,自拟题目,可以是诗歌、演讲稿等。我思考了一下自己毫无波澜的人生道路,我发现它适合所有描述平凡的词语,甚至用我十几年
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老旧的青砖路上,斑驳而温暖。这样的光景总是让人忍不住放慢脚步,去细细品味生活中那些被我们错过的美好。我走在这样一条路上,心中却无比平静。身边是久未相见的朋友,我们谈论着彼此的生活,谈及那些日子里的酸甜苦辣,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所有的忧愁和烦恼都随着我们的笑声飘散在这个初夏的午后。 不知不觉中,这条路我们已经走过无数次了。每一次,它都以不同的面貌迎接我们。有
时光如梭,岁月徘徊。回首往事,岁月之舞,渺小的我们只是尘埃中的舞者。 回首过去,仿佛昨日,我还站在那个曾经熟悉的拐角,仰望着高楼大厦,仰望着群星闪烁。这条街道曾是我们嬉戏玩耍的天地,充满了欢声笑语。而如今,却被时光淡化,变得陌生而疏离。走进我们曾经上学的校园,那些年,我们挤在教室里,围桌而坐,背朝背地谈天说地,一起分享喜怒哀乐。那些战胜困难的胜利和一次次坚持下来的努力,都被深深地刻在了我们的记忆
蚊子的叫声让再心静的人都会抓狂,窗外的蝉鸣像交响乐团演绎到高潮时的噪响。倒是这黑压压的黑云,静谧又危险。不过,危险的事物往往具有独特的美丽,月光击穿云雾的地方就别有一番风景。 我实在口渴得不行,忍耐了许久。蚊子以我为寄生物,它们特别喜欢我的耳朵,像是风筝和风筝线的关系。 蚊子甲:“妈妈,我肚子好饿。”蚊子乙:“按照平时的时间,这个双脚怪物应该是睡死过去了,但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睡。我们先撤
迎面袭来阵阵清爽的秋风,带走了夏天的酷暑,马路两边随处可见飘落下来的金黄落叶,随着川流不息的汽车快速驶过,落叶随风盘旋,好似雪花漫天飞舞。不禁想起还有多少同样远在他方为客的未归人啊!只能独自漫步在这被雨水洗刷过的马路上,欣赏着秋天的景色。就在我放松完,走到公交站要回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欢快悦耳的歌声。闻声看去,原来是对面广场上一些大妈准备跳广场舞,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活力四射的帅哥美女也在跳舞。
当金色的阳光穿过薄雾洒在大地上时,我知道秋天已经悄然而至。秋天,是一个美丽而温暖的季节。 当你走进秋天的世界,就仿佛进入了色彩的狂欢。大自然为我们展示了一幅幅绚烂多彩的画卷—红叶在枝头翩翩起舞,如火焰般燃烧着秋天的激情;金黄的稻田像一片金海,远远望去,仿佛能听到稻穗在微风中的低语;而田野上那一片片丰收的果实,则透露出满满的喜悦和丰盈,堪称“满城天下,皆金甲”。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农民们忙碌地收
我是一棵水果树,在夏季的烈日里,我那坚实的树干生出数十根枝干,为我所庇护的老屋撑起一片葱茏碧绿的空间;我那舒展的枝条,向四周展现旺盛的生命力;我那浑身的绿叶如翡翠般闪烁,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每当秋天来临时,一颗颗红透的果实挂满我的枝头,宛如红灯笼点亮了老屋的每一个角落,也让在外就业的主人和学习的子孙们,有一个温馨、甜蜜的避风港。 我,就是那棵常年屹立于老屋门前的柿子树,我与这座老屋相伴了无数个春秋
四岁那年,父亲带着我们从村里迁到镇上。对我而言,不过是从半山腰搬到了山脚下,绿树环绕的大山依旧是我的乐园。 我的大部分记忆是在老家。记得父亲耕田,我在阴凉处坐望天空,玩石子。无聊了,就顺着土地旁边的小路摸索上去,或摘下鼓鼓的绿豆角揣在怀里,或尝尝不知名的红果子。父亲寻我时,我便捂住嘴硬憋着不笑出声来,绿豆角随着我的颤动,一颗颗掉落下去,才被父亲发现。下坡,我是不行的,父亲上来将我装在背篓里。到了
蝉鸣喧嚣的盛夏将要落下帷幕,我的内心却在此时热意满怀。简朴的院子里,一家人围着烤炉肆意欢笑,推杯换盏间碰撞出的酒气,不断被讨论着的八卦消息,鸡鸭牛羊此起彼伏的吵闹声,点缀着农家小院这一幅惬意、悠闲的亲情画布,使小院更加生机勃勃。 夜幕已至,这场“消夏”已进入了尾声,大家趁着酒劲儿放声歌唱,跑音、破音惹得众人放声大笑,连我家已睡着的小狗也被吵醒了,摇头摆尾地跑到大家面前,展示自己独特的暖人本领来获
秋尽冬来,漫山遍野一片萧瑟,站在高处眺望,满眼尽是荒芜。落叶堆叠在地上,为大地穿上一层厚厚的衣裳,任凭寒风侵袭;鸟儿站在枝头叽叽喳喳,似在赞颂冬天;溪水失去了往日的波光粼粼,北风袭来,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冬日的凉意沿着门窗缝隙流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拉开窗帘,初冬的暖阳透过玻璃折射在四四方方的棉被上,我不禁伸出手感受着暖阳的温暖。我喜欢冬日的暖阳,在寒冷中给人带来温暖和关怀。 夜晚降临,寒风
在银色的月光下,我漫步在宽广的田野、河边、街市上、小区花园里……我沉浸于这宁静而浪漫的氛围中。月光如水,倾洒在这片大地之上,勾勒出一条诗意的长河。我踏着柔和的月色,让思绪肆意地随着微风飘荡,寻找着那些失落已久的诗篇。 田野上的每一株草、每一朵花,都在月色下闪耀着独特的光辉。它们有时在微风中尽情摇曳出婀娜多姿的舞蹈,有时又温文尔雅地窃窃私语,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深沉的故事。我时不时地驻足聆听,似
我的岳父张振山,家住界首市田营镇吴桥西村。他出生于20世纪初期,家中贫穷,从小在外地的一家染坊打工,学得一手染布手艺。 1940年,看到大儿子逐渐长大,有了帮手,他便征求亲邻的同意,在他们的空宅基地上临时盖起了几间棚子,购置了染缸和工具,开始了自己的染坊生涯。 每逢集市的上午,岳父都推着独轮车,到邻近的集市接下要染蓝的白布。下午回到家,认真整理,晚上便开始染布。十余口染缸并排放在屋内围在一起,
我的鞋柜里,放着两双普普通通的千层底布鞋。它见证了我和妻子美丽的爱情故事,与我们夫妻二人结下了不解之缘…… “你们家有布鞋吗?没有布鞋我就不嫁过去……”四十年前,村前小河边,一排排柳树像青春的少女婀娜多姿。在柳树下,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对淳朴善良的小伙子质问道。小伙子不假思索非常自豪地说:“俺娘手很巧,你看,娘给我纳得千层底布鞋,现在不是穿着吗?” 一双布鞋成就了我和妻子的姻缘。从此,布鞋和我们
那一年的十月,天气开始有了秋的凉意。眼看和我一起参加高考的同学的录取通知书都来了,有的甚至已经赴校报到了,我的心情就像我那徘徊在录取线附近的分数一样,七上八下。想到又要面对那暗无天日的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我的心情便沮丧到了极点。我打算换一所学校再战,从村庄到镇车站,一路秋风瑟瑟,落叶飘零,买了票找到车,正准备上车去峰口。突然,看到一个同学从另一辆班车上下来了。“你的通知书到了,荆州财校,快去一中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大漠里悠悠飘出一缕黄烟,黄烟猛然直上,冲上了天际,惊动了黄昏下独自垂下的落日。落日低声絮语,言语都被长河所听去了,长河静深流淌着,它倾听着世间万物的故事,同时给予世间万物静默而包容的回馈,将这些故事伴着年华一同流淌下去了。而此时的我,正驱车沿着大漠,伴着长河而行。 沙漠里的空绝感和寂寥感是很吸引我的,在风吹起黄沙的时候,漫天飞扬,沙子拼命地想寻找自己的同类,想在风的肆
说起雨,让我最喜爱的便是秋雨了。 秋,来了。我独自坐在金色的落叶里,等一场雨。萧瑟的秋风吹过,这场雨便淅淅沥沥地如约而至了。 好像我昨日刚踏入这个园子,现在又要匆匆离去了。果然,人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就会忘掉时间,而这场雨,仿佛怕吓到来此造访的游客,还像我来时那样淅淅沥沥地下着。一年又一年的秋雨,悄无声息地带着寒意,伴我走过青春最美好的年华。 雨是一生情感的错过,雨是悲欢离合。 我生来就喜
我家的桂花树,每到金秋时节就飘香十里。 这棵桂花树,可以算得上是我家最老的“人”了。近百年的树龄使它的枝干异常粗壮,在时间的雕刻下也变得凹凸不平,沟壑纵深。每年夏天伊始,它就长得枝叶繁茂的,远远望去就像一片深绿色的云。 秋天之后,花就渐渐多了。这时候的桂花树,叶子绿得更加深沉,在阳光下显得光彩动人。花是黄色的,蕊是淡淡的黄色,花朵很小,像一颗颗小小的星星,开满整棵树。远远望去,好像一团绿云里点
那时拜年,远不像现在这么简单、随意。 年前要准备拜年物资。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什么东西都要亲自动手制作。糍粑、炒米糕、炒红薯片、炒玉米等都可以当家,腊肉、干鱼、方糖、白糖是高配,如果还能给老人数目不等的拜年红包,那简直是顶配。 拜年时间也是很有讲究的。“初一崽,初二郎,初三初四拜姨娘。”给自己父母拜年,必须初一;给岳父母拜年,只能初二。如果弄差了,就会招来大是非,唾沫星子能够把人淹死。 拜
站在西窗前,乳白色的窗纱舞动翻飞着,任凭雨丝斜斜密密地刮进来,扑到面颊上,凉沁沁的爽。我很喜欢这样在西窗看天看雨的状态。走过滚滚红尘做客栈的往昔,如今平静淡泊地看人世间的滚滚红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窗外的人们打着伞,在雨中匆匆忙忙地赶路。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橘色的伞,像一个个巨大的蘑菇南南北北地移动着。 那红黄蓝伞下的人何曾不是我? 此时此刻,我却在看着他们行色匆匆!历史像一个大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每当快到三月三,总会想起这动听的歌声,伴随着优美的旋律,无不陶醉阳春的明媚与灿烂。 是呀,一进三月,谁不心情愉悦、精神焕发呢?那沉眠一冬的小草早已苏醒,争先恐后地仰头露脸,任春风吹拂,任暖阳亲吻。春花也是,早就竞相开放,争妍斗艳,最先耐不住寂寞的是迎春花,紧随其后的是杏花与桃花,将那黄乎乎、白莹莹、粉扑扑的花瓣和娇滴滴的花蕊尽情向世人展露。还有那河畔的细柳,随着
中学时代,我常因没有钱买书而苦恼。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一本普通的书要一二元,贵一些的精装本要四五元,而当时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四十元。父母给的五元零花钱要支撑住校读中学的我度过一个月,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去买书。庆幸的是,囊中羞涩却嗜书如命的我,找到了买旧书的路子。 那时,马路边、桐荫下、亭子间都会有旧书摊,那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记得电影院门口有个摆小人书摊的聋哑老头儿,他有很多旧书。对于我这
石榴花开了,父亲的忌日快到了。 记忆的闸门刚刚打开,春水般的思绪便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我的父亲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但有文化,能写会算。 父亲出生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那时,有文化的人不多。父亲念过私塾,有古文功底,字也写得不赖;在村里,父亲常帮乡亲们写信、写联、记账,不图报酬,并以此为乐。 上大学后,我寄回来的第一封家书,因称呼与落款不符要求,父亲修改好后退给我并教会了我信件的格式。外公有个
下班途经丁字桥路口,忽被阵阵香气吸引,那股香气飘入鼻腔,淡淡的,顿时让人感到心情愉悦,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烦恼和忧愁都被驱散。这种香气似曾相识,环视四周,正在洪山公园入口处,这不正是桂花在飘香吗?猛一想,已进入秋季。 让我不知不觉想起三十八年前。那时正值求学,每到秋日,我拿着课本经过桂园,却因专心读书而无心欣赏桂花。虽紧张,但能在桂香的陪伴下听课、学习,也十分幸福。 桂花味道独特,不像
喜欢唱歌的我,每到歌厅一定会唱《月满西楼》。每当唱到“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时,我总会流泪。这首歌是以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作为歌词,那相思之苦的倾诉、婉转动听的旋律令人感动…… 终于有一天,当写了二十多年散文的我,学会写古体诗且凭实力加入了中华诗词学会时,我才真正地走近你。 循着平仄的流韵,穿过千年的光阴读你。你出身官宦世家,饱览父亲所有藏书,吮吸文学汁液,纤手抚袅
千个灯笼挂满树,万面彩旗空中扬。 院坝楼间红似火,欢天喜地迎新年。 福利院的坝院半空中,各色彩旗迎风招展,老人们望着彩旗飘飘,心情特别舒畅。 你若来到福利院门前,一定会看见大红灯笼高高挂,彩旗飘飞一片红,浓浓的年味迎面扑来。 站在二楼走廊的旋转风筝墙下,观看着两楼之间的院坝,上空的彩旗飞扬,院坝两边树上的红灯笼摇摆,美丽壮观,令人心旷神怡! 二楼电梯旁的墙壁上,贴着红红的大“喜”字,贴上
那些年也奇怪,一到快收获的时候,父亲的工地总会忙得不可开交,我蹲在地头靠着井台边,仰着头等他。我并不孤单,因为秋天的田野里,可不只有金黄一种颜色。 湛蓝湛蓝的天,像是钢笔尖站在水里晕出来似的;成片成片的玉米地,苍青色里掺着玉米皮,尖尖的嫩得水黄的叶子;地头白花花的羊,啃着晒得干黄的玉米秆,吃一会儿,抬起头也像我一样四处张望,像是在盼着主人。它们盼着主人,而我盼着父亲。 天边的云开始一层一层地分
腊八寒,白天短,夜幕已拉开,我穿着厚重的黑棉服,顶着暮色骑单车回家。 下班高峰期,路上来往人车冷漠而又匆匆,不带一丝表情。街道两旁的路灯昏黄微醺,能见度低,连带自己也在车轱辘摩擦地面的嗡嗡噪音里头脑发胀。我像往常一样,凭直觉骑到熟悉的十字路口拐弯处。不知为什么,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在那一瞬间,我险些被路边的一个黑衣人撞倒。那是个同样裹着黑色大衣徒步直行的路人,可能等红灯时间长些晃着
岁月,是一首悠扬的歌,悄然流淌在我们的生命长河中。它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在我们生命的篇章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它带走了许多难以割舍的牵挂,也赠予了我们一份不慌不忙的悠然与从容。 在岁月的长河中,我们都是平凡的旅人,见证着过往的云烟,却也珍视着每一个当下。那些消逝的过往,已变得遥远而模糊。我们曾经深爱的人,曾经为之奋斗的梦想,曾经陪伴我们走过风雨的朋友,都随岁月的流转而渐行渐远。然而,即使岁月无情,我
一年四季,我独爱秋季,它是我的幸运季节。我在这个季节出生,也在这个季节获得爱情。 我和老伴儿张维山相识时,他六十六岁,成熟稳重、仪表堂堂、风趣幽默,我三十五岁,风华正茂、优雅大方、活泼开朗。我们一见如故,就像在一起长大的伙伴。他有号召,我有响应;他有指挥,我有行动。 春天,院子里的杏树长出粉色的花蕾,我们兑好农药给树喷药。他站在地面往树上喷,他够不到树梢,我就站在仓房从树枝往下喷。果实成熟前,
童年如画,每一种色彩都蕴含着快乐。 记忆中的那一片片竹林,是我们爱的乐园。每到粽叶飘香的季节,便成了小鸟儿们的天堂。中午,是从不屑午休的,总是在大人们午休时偷偷跑出来,如约定好似的三五成群。玩儿,也是有程序的。 先是比赛攀竹,虽然绿竹才长成浅褐色的外衣还未脱完,却绝对能禁得住。没有口令,大家动作一致:啐一口唾液至掌心,双手一揉搓;再一个青蛙抱,往上一蹿,如此反复。往往是爬到两三米时,手掌开始打
“老豆”,是南方人特别是广东人对父亲的昵称。从小,父亲就叫我这样称呼他。 “老豆”可不是“老头儿”,我查了来历,“老豆”应是“老窦”。这是引用了五代人窦禹钧教子有方,后来五子登科的故事,以表示对父亲的尊崇。窦燕山成为世人景仰的模范父亲,人们往往把教子有方的“父亲”喻为“老窦”。 因为方言的“豆”与“窦”同音,遂“老豆”被作为对父亲的尊称。 我问过爷爷:“爸爸为什么要我这样称呼您为‘老窦’?”
母亲一生痴迷戏曲,而中国戏曲所蕴含的传统文化,也滋养了她的一生。 小时候,家里有一台老式的收音机,银灰色,方方正正的。从早到晚,它都热热闹闹地播放着戏曲。母亲一边听戏,一边干活儿,做饭、洗碗、喂猪、织毛衣……甚至下田干活儿,她也用小布袋把收音机背在身上,农活儿干得不知疲倦,戏词也唱得欢天喜地。 母亲常常边听戏边给我讲:“戏如人生,戏里讲的都是我们这辈子的大道理,知识多着呢!”虽然母亲只读了几年
春节一过,气候转暖,风也温柔了许多,人们终于褪去厚重的棉衣,感受春风送暖、万物复苏、花红柳绿的春日盛景。春光虽好,却多风雨,春天气候多变,前一日还风和日丽,忽一日又狂风大作、冷雨霏霏,雨打梨花,满地落红,让人不由想到“薄凉”“孤寂”这些词语。 但毕竟是春天了,一切都在萌动中。走在街上,风在高处刮着,但不那么刺骨了,吹面不寒,若是穿得太厚,走久了会微微出汗;路边枯黄的草地下,有星星点点冒出的嫩绿;
每逢佳节倍思亲。过了春节,一转眼就到了正月初五,俗称破五,更是父亲九十岁的生日。父亲和娘早已离我而去,虽然双亲时常在心里、在梦里,但在这特殊的日子里,更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爹,娘!在天堂的你们还好吗?”总想给父亲写一些文字,但思绪琐碎,难以下笔。在这灿烂烟花怒放过后沉寂的深夜,父亲从天国缓缓走来,浮现在我的眼前。 寒门苦子 我的老家在渑池县洪阳镇石盆村,因四面环山,中间低凹而得名。我家的大门口
漫山遍野渐渐消融的残雪仿佛一个季节的终结,东风从天空徐徐吹过,便滑逝了寒冷的冬天。明媚的晨曦,阳光绕过季节的栅栏,轻轻落在指尖,透过十指的缝隙看天,云淡风轻,天空湛蓝如海。 光阴,从容地在季节的转变中无声流逝,告别一份飘雪依依的情怀,轻轻推开一扇早春的门,时光之书,展开一页崭新的卷首,生命的润泽之上,谱写一曲春之恋歌…… 站在时令的桥头,回眸冬的背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于心中翻涌跌宕。也许是
岁月的年轮在一个又一个的春节后画着印记。每个人的年纪也都是在一个又一个春节增长了一岁。春节,是全家人团聚的美好日子,无论人在何处,临近春节,都会不由自主地背起行囊走上回家的路。 过了辞灶,女人就忙起来,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开始蒸馒头、炸年货,蒸出来再冻起来,户外就是天然大冰箱,放到大缸里保鲜,还不费电。明知道吃不了,老人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做,等孩子们过完年就可以大包小包地带回城里吃。 户户贴春联,一
处理完姥爷的后事,我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阴沉灰暗的天空。一碰触到姥爷的书本,回忆如同被电击了似的涌上心头。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鼻尖的酸痛和喉咙处的发紧,压迫得我把头埋在书堆里痛哭,哭得昏睡过去,又头痛欲裂地醒来,这样的状态持续循环着。 母亲见我伤心,劝我表妹带我去渔山列岛散散心。那天的天气不怎么好,一个戴着黑棕色帽子的老人手里拿着钓竿坐在岛边的木椅上,目光却游离在远方。看到老人的我不禁心中酸涩,眼
当某首歌曲在瞬间响起,深深地触动了心弦,内心的情感被激起,敏锐的灵魂或许会黯然沉默,眼泪也许在不经意间流淌。这首歌的名字,便是《不如见一面》。 这首歌唤起了人们深埋已久的记忆,勾勒出对往昔人事与坚守信念的浓烈眷恋。或许有人在感慨:原来,有人因为岁月留恋,爱了一个人,年复一年。歌者努力劝说“不如见一面”,他们反复斟酌,最终决定“见一面”。 然而,若能预知如今局势,当初又何必如此执着?你是否意识到
一抹夕阳穿过玻璃窗,投射在客厅洁白的墙面上,泼洒出一幅绛色水彩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看着这通红的景象,四周一片空旷,蓝色的风吹了进来,《草原上升起的太阳》的旋律如瀑般流泻着,一遍遍将我的心淋湿。 父亲去世后的许多个黄昏,我总会不由自主地置身于这样的情境,将悲伤放逐。如果说记忆是有颜色的,那么关于父亲的记忆就是蓝色的,那蓝和天空一样明净,和大海一样深沉。落日渐渐隐去,与苍茫暮
有一位亲戚为了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最近举家搬到了深圳。他们在孩子六岁时搬了次家,如今在儿子十岁再次决定搬家。我问道:“那他还记不记得从前的家?带他回去过吗?”“没有。”亲戚摇头,“为什么回去,他在哪儿都行,既不恋旧,也不喜新。”我明白了,在“家”的转移上,孩子无动于衷,感情上没有缠绵,无须仪式和交接。 我们是没有“发小儿”的一代,是没有老街生活的一代,是没有街坊和故园的一代。你有可能会搬家,但又
“天作姻缘地为媒,一见钟情天仙配。比翼双飞沐风雨,秀外慧中若琛贝。” 电影《消失的她》中的这首歌,是对爱理解的负向路径。我想,还可以有爱的正向路径…… 所有的爱恨情仇,所有的点点滴滴,皆是源于人们对爱的贪恋与索取…… 唯一解决的钥匙是本自具足,每个人是完满的,都有充足的智慧去解决自己的每个问题,只是大部分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个能力,而都去外求,都去索求,都去要求别人按自己的思维、逻辑、世界
今日所念的陈老,单讳瑜。字典告诉我们:瑜者,美玉也,玉的光彩也。成语“瑕不掩瑜”中的“瑜”,喻优点也。老人家曾为天台县前文学馆馆长,其他头衔记不起来了。这位名“瑜”的陈老前辈春风桃李,纵然多少年过去,音容仍在,人格魅力并未减弱。君不见尘世间,有的人想不朽,没做多少事业,却笑中带刺令人胆寒,纵使名字贴在额角上、绣在衣襟上,甚或大写在书本或石头上,一时显赫而已;而有的人,真诚待人、阳光灿烂,再加博学多
2024年正月上班的第二天,竟然下起了十年不遇的冻雨,并且伴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不到半晌,整个县城便笼罩在了皑皑白雪之中。 在冻雨与雪花的加持下,县城的不少道路变成了“溜冰场”,连公交车都停运了!以前,骑电动车上班只需十分钟,今天步行要走一个多小时,出行成了我最头疼的事。 为了准时参加正月十三上午的部门述职会议,前一天晚上,我让女儿给我预约了“滴滴”,但就这三公里的路程,出到三十五元了还没有司机
一颗小石子躺在我的视野,一个想法蹦进脑袋,我的脚和石子撞在一起了。于是,它开始打转,摇晃着步子跌到下一个地方。平日,我多是匆匆赶去上课或匆匆回寝,少有时间注意到地上的石子是否抓住了行人的鞋底,但它的出现让我的步伐有了节奏,时快时慢,让耳畔的风也不自觉地哼起了歌。突然,它猛地跃起,越过路沿,沉入草里。或许,并非它的原因,而是我沉醉其中忘了轻重,作罢,我将视线上移。 一块大石头却躺进我的视野,赤色大
无论何时,人们的心中都有一片净土。有时,我们会有想要停留的时刻,看看身边的花草、山水、建筑,感受其自然之美和宁静之感。 但在繁华的大城市中,我们很少有这种闲适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我们步履匆匆,去赶地铁,去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大街上的人们似乎都很忙,没有时间停留。 这种快节奏的生活,不知所措的忙碌,让我们累上加累。重复的建筑,相似的道路,不同的时间,使我们产生错觉,这个地方我是否已经来到,这件事是否
生活中总会有许许多多的烦恼,让人们在其中不自觉地感到身心疲惫。因此,每个人都有自己释放压力的方式,我释放压力的方式就是跑步和爬山。 秋季,本就是适合跑步的好季节。不过,近日秋雨连绵,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之久,我也被憋坏了,不禁萌生了去爬山的念头,并且这一次我要挑战自己,去爬一次“野山”。 在经过数次研究后,我和两位比我经验丰富一些的登山者一同出发,前往西安和渭南交界的箭峪岭。 我们早上八点半到
海南的年,每一天都有不同的年味。大年初二—姑爷节,老铁、姐,还有我,挣脱了回娘家拜年的礼节,带着爹娘在他乡寻不一样的年味! 姐很给力,起来安排好早餐,就去忙自己感兴趣的事了—考察当地儿童医院;我就成了临时队长,带两位老人去夏威夷海岸沐浴阳光。我们去的路上,老铁就发来了她们一家的定位—假日海滩。看来英雄所见略同,找个合适的地方陪老人家晒太阳,就是最好的孝顺。 爹因为年岁大了,有些不想多走,爱照相
自“文影游踪”组队以来,我们四人常常忙里偷闲一起游玩。今年,我们惊艳于泉州惠安的小天坛,由于有了文友何碧峰的陪伴和向导,收获满满。 腊月的某天清晨,天空灰蒙蒙的,但丝毫影响不了我们外游的高涨热情。以九日山下的少霖文友为起点,顺路携上阿明和亚鸿老师,我是最后一站,我们四位的家址,几乎在一条直线上,这也成为我们方便外游的一个开心理由。 小天坛位于惠安的科山公园内。在这里,车是可以直接开进去的,而且
平湖山海几千重?神仙的快乐,我不懂;人间的快乐,我要懂。西游佳话的楼台下,无法无天的至尊宝最终形单影只地走在修行的路上,紫霞仙子望眼欲穿的荒凉爱情,终究未等到她的一万年。西楼下,风沙与荒凉依旧,却是人去楼空的惆怅。 目光所至,人间热闹非凡。火焰山的真味烤肉,香味扑鼻,音乐响起,动感的节奏,让人忘记了来自西域瓜果的凉爽,沉浸在满嘴肉香的幸福之中。来吧,隔壁的江南好茶抚人心,温一杯,解一解那心中的渴
泰山,崛起于辽阔壮丽的华北平原,矗立在膏壤千里的齐鲁大地,东临广纳百川之大海,西瞰迤逦飘带之长河,气势磅礴,壮阔雄奇。 我们从红门开始登山,起初山路平缓,随着山路蜿蜒向前,山势渐陡。 冬季的泰山,虽没有夏日的竹木参天,松柏蓊茸,飞瀑流鸣,但两边高崖深涧,怪石林立,松生峭壁,枝柯横逸,晨钟晚磬中,更显得威严肃穆。泰山文化底蕴深厚,沿途留下许多文人墨客的笔迹。碑碣石刻遍处,是中国书法第一山,也是一
冬日午后那温暖的阳光洒在脸上,总是令我忍不住去想一些事,朦胧间忆起姜女祠那段漆水河畔。 我的思绪一下子就飞回到了童年的时光,忆起我走过无数遍的姜女祠漆水河畔。这条河畔的路是我从小就走的,那时学校下午放了学,我回到家中写完作业,便会喊上小伙伴去那里玩耍。姜女祠的那段漆水河畔,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十分突出的地方,直到一次留心观察,才发现我好像是第一次走那段路。 记忆里,那是一个雨后的下午。与好朋友一
在陕北那广袤无垠的旷野上,秋风像一只无形的手,无声无息地改变着世界的面貌。它没有春天的温柔,没有夏天的热烈,也没有冬天的凛冽,却以其独特的力量,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里的秋天与南方那种轻柔而温和的秋天不同,它有一种独特、深沉的美。它没有江南水乡的温婉细腻,却有着别样的粗犷与豪放。秋天的塞北,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金黄的麦田、苍劲的群山、清澈的湖泊,还有那如诗如画的夕阳,都在这片土地上交织出一曲秋的
野三关的森林小镇绝对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好地方。她的最为独特之处是变幻莫测的云雾,让人惊奇不已。 森林小镇距离野三关镇约半个小时车程,海拔一千六百多米。原生态的森林植被使这里富含负氧离子,没有污染,又远离城市喧哗,加上夏季特别清凉舒适,使这里成了避暑康养的绝佳之地。 到达小镇酒店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天公很是作美,一路上绵绵细雨相伴,抵达时雨已停息。此刻,山中云雾缭绕,以为踏入仙境。 打开车门
行者无疆,大爱无形。炎炎夏日,刚领略过平乐古镇风光的我,又和几个亲戚搭上旅行团的大巴,向新的目标—若尔盖草原进发。清晨,从成都至都汶高速,中午到达神秘的东方古堡羌族村用餐,无暇细细欣赏沿途秀美的风光和品味别样的民族风情,一路上只匆匆抓拍了几张风景照。看看车上的旅伴,他们倒会享受,多是在酣睡养神。 下午,汽车继续盘旋而上,过米亚罗峡谷,穿鹧鸪山隧道,经刷马路口,就到了一座巍峨山梁—查真梁子。汽车停
“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是我们都不擅长告别。”这是米兰·昆德拉在《生活在别处》中对爱的诠释,在人生的旅途中,每个人都在负重前行。“重”让我们疲惫、痛苦,甚至难以逃脱、难以忍受。但从另一方面想,最沉重的负担也成为鞭策我们前进的动力,因为“重”的存在,我们才得以看穿“轻”的虚无与缥缈。 清华大学社会科学院院长彭凯平把“轻”分为:轻视、轻浮、轻飘。当我们想从生活的“重”里逃遁时,也要意识到,“轻”
红豆园里有一棵茂盛的古树,屹立在正中已经有一千四百年了。 斑驳的树身凸显了沧桑的岁月,枯萎的躯干上又生出了新枝,嫩绿的小叶子是那么晶莹剔透。老树根旁生出了两棵生命力顽强的小树,开满了洁白的小花。 五月的红豆挂在枝头那么鲜艳,昭明太子呼唤心爱恋人的声音一直在顾山回荡。江南千年古镇—江阴市顾山,土地肥沃、民风淳朴,黄灿灿的油菜花一片又一片,蝴蝶飞来飞去地辛勤劳动,蜜蜂也不甘落后,与它展开了比赛。
茭白、莲藕、水芹、鸡头米、慈姑、荸荠、莼菜、菱角,这八种水生植物被称为苏州水八仙。 水城苏州的苏州水八仙,是个千年品牌,更是建设美丽中国、美丽江苏、美丽苏州的特色产品,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江南典范。让我们先走进茭白塘,揭秘水八仙的苏州密码,一睹“菰脆供盘玉片香”的茭白风采。 一 水柔,香糯,风清,洁白。 自古以来,在苏州城郭外的大量水田里,种植着一种水生物—茭白。 茭白,禾本科菰属,多年
春节期间,我去韩老家登门拜访,看望前世界军体冠军、优秀党员、抗糖英雄、优秀志愿者韩桂山首长。韩老原籍黑龙江省海林市,1949年3月参军,之后屡屡立功,曾在军旅生涯中获中国第一位世界军体冠军荣誉,曾担任军事三项队队长、五项队队长、八一军体大队大队长、国际裁判总裁判长等。 韩老的女儿小红给我开的门。老首长正坐在客厅宽大的专用沙发椅子上,看到是我,边微笑摆手打着招呼边说:“你来了,过年好啊!” 韩老
时光飞逝,眨眼间,我们都长大了。蓦然回首,恍如昨日,青春却已化作年轻时的脚印。青春,是我们人生中最快乐、最难忘的岁月。每个人的青春岁月都留下了独一无二的脚印,记载了自己的成长。那些脚印,也许是我们在学校里跑步时的脚步,也许是我们辛勤工作时的脚印,也许是我们旅行时的脚印。青春岁月的脚印,不仅是我们的成长经验,也是一笔宝贵的生命财富,更是我们的奋斗、我们的成长、我们的进步。不论成败,这两个脚印将成为我
2024年2月20日,《人民日报》刊发了记者马睿姗的报道《山西省太原市打造爱心驿站—流动中有个温暖的家》。其中有这样一句话:“工会把家里头能用到的东西都考虑到了,在驿站就像是回家了一样。” 阅读整个报道,发现文中“东西”指的是空调、微波炉、开水箱、充电打气装置、雨伞等家电和日常生活用品。毋庸置疑,在日常生活中,“东西”几乎可以指代一切事物。在生活中,我们常说“买东西”“写东西”“吃东西”“玩东西
从记事儿起,我就酷爱苦瓜,这似乎预示着我此生清苦。缺衣少食的童年,苦瓜对我异常“忠贞”,夏秋新鲜蔬菜,春冬腌制果子,总是心口相印,不离不弃。 苦瓜在我的老家很普通,也很普遍。苦瓜栽种起来并不难,对环境要求也不高。苦瓜一般在初夏撒种,从苦瓜籽落地,往往不到一月,它那纤细的藤茎就四处蔓延了。待苦瓜幼苗至成熟,伴随早早插好的小树棍或干竹枝,呈攀缘状,枝繁叶茂,瓜藤柔弱翠绿,果实锤形多皱纹,花果期一般多
老康是那种面相年龄跑在实际年龄前的女人,每次跟人聊起关于年龄的话题,老康总喜欢让别人猜,而猜的结果往往是比实际年龄大两三岁,这时候的老康就很郁闷。这样的事发生过一两次,当再次有人问及年龄这个话题惹得她情绪低落时,我们就战线极其统一地劝她:“明明知道人家会把你猜老几岁,你就实话实说,别让人家猜了,成吗?”老康是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斜着眼睛抿着嘴,那独特的表情惹得我们哈哈大笑,全然没顾及她当时受伤的小心
正月十五“闹”元宵,城市乡村张灯结彩,人们赏花灯、猜谜语,伴随着锣鼓鞭炮声,舞龙灯、耍彩狮、划旱船、踩高跷、打花棍、扭秧歌等,五彩缤纷,争奇斗艳。而湖北省十堰市独一无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郧阳凤凰灯舞正在上演。每逢春节、元宵节,郧阳凤凰灯舞便会在广场街头、宅前场院演出,人山人海,盛况空前,把传统节日的欢乐气氛推向高潮。 郧阳凤凰灯舞由十八位艺人表演,他们都身着艳丽的传统服装。凤、凰两只对舞,每两人
小灯笼 小红球 圆溜溜 全身穿丝绸 穿成一串串 挂在门两头 放花炮 过新年 放花炮 长得美 蹦得高 噼啪轰隆真热闹 跃入空中好奇妙 朵朵小花对我笑 糖 果 一件塑料花花衣 裹住圆圆的身体 味道美 甜蜜蜜 好吃莫贪嘴 贪吃害自己 疼起要人命 哭天又喊地 青 蛙 小青蛙 绿袍褂 四个脚爪岸上趴 蚊子苍蝇玉米螟 蝗虫瓢虫害庄稼 青蛙叫呱呱 害虫
夏日闷热的午后,树林里正在外出觅食的鸟妈妈一看天色不好,顾不上食物马上飞回了鸟窝边。 看到刚出生的鸟宝宝还没有被淋湿,不禁松了一口气,赶紧分开两条腿,蓬松的双翅撑在鸟窝上,充当起了孩子们的大伞。 几乎同时,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了鸟妈妈身上,不一会儿就挂满一身大雨珠。鸟妈妈轻轻抖落身上的雨珠,生怕动作大了淋湿了孩子。独自淋雨的鸟妈妈时不时抬头看看天空,希望这雨赶紧停。 看到这里,我感觉自然
呼……呼……帐篷外风雪交加,狂风发怒般嘶吼着。 帐篷中传来一阵交谈声:“这么冷的天,谁敢出去啊!” 旁边一位士兵接话道:“对呀,这么冷的天,俺有点儿想家了。” 众人一振,看向那人,只见他一边烧着炭,一边道:“俺家没这么大雪。” 大家纷纷应和着:“俺家也是,俺家也是。”有人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来的?”那个烧炭的人说:“跟皇上呗。” 一说到家乡,大家的话匣子都打开了,纷纷谈起自己对家乡亲人
我是小草,是大地的根。我自然地来,又自然地去。我把根牢牢扎在大地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亿万年前,在宇宙纵横交错的星球中,我不知是从哪颗星球,哪个地方孕育而出的。那带有种子的尘埃,又载我落向地球。我不知怎样钻入沃土中,于此生根。我是大地之本。寒冬将我培养,我在寒冷中,积蓄力量;春雨将我滋润,阳光促我生长;夏日趁着鸟语花香,我更加茁壮;秋天给我换装,即使我变得枯黄,即使一把火把我烧光,我也会再次
夕阳西下,柔和的光束倾泻在我房间的白墙上,光晕衬映着墙上的挂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连绵的故事。 这个挂钟是父亲前些日子为我买来的。记得有天回家走进房间时,一进门便发现墙上多了一个圆形的时钟。父亲拍拍我的脑袋,对我说:“我需要回老家照顾一下爷爷奶奶,差不多下个月回,送你一个挂钟,看时间。”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有些不舍和失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毕竟父亲刚出差回来两周,我又要开始思
小学四年里,他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主动跟我交朋友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 刚进小学时,课间玩追人的游戏,我总是被“追杀”的对象,一些同学还嘲笑我,他也是其中一个。有一次课间,我又被他们逼到了“绝境”,我感到很委屈。当时,老师正在讲台前批改作业,我就跑去跟老师告状,老师当场就批评了他们,他也被批评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主动跟我道歉,还说要跟我交朋友。 从那天开始,他就像一束温暖的
语言是审美的对象,具有审美属性,是具有审美价值的实践活动。本文将从词、句子、语体、交际类型四个方面对语言内部的审美选择进行探究,探索不同结构、层次的审美规律。 美学是研究人和现实之间审美关系的学科,主要研究审美活动的规律以及对美的创造和欣赏的规律。它是一门分支庞多的学科,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无处不在。语言作为人类社会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充斥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二者的普遍性使二者的相互结合成为必然。
《小石潭记》是柳宗元在被贬永州期间写成的一篇山水小品文,作者为寻解脱之法而游访奇异山川,从小石潭的自然景物中暂获心灵慰藉,却终是被其凄凉幽寂的环境所触动,想解悲愁却无可奈何,表面短暂的“乐”被心底长时的“悲”湮没。因不同读者有不同的人生经验和情感志趣,所以对同一文本就有不同的理解,其中不乏偏离作者本意的结论,或过度拓展创作背景,或只在文本语词的表层浅尝辄止,人为强加自己的理解,置换语词含义,曲解作
清广西“峤山三子”之一的封豫,作词集《后生缘词》,其半数以上词作都明确书写四时季节,季节特征鲜明突出,春季与秋季是重要的书写对象。这些关于四季的词作为其提供了情感触发点,抒发了封豫的独特生命感悟,表达了他欢愉闲适、怀才不遇、羁旅愁思的多样复杂情感。 封豫,字道昭,号望仙,广西容县人,生于乾隆四十六年(1781),卒于咸丰六年(1856),家族时代以官宦出仕为己任。封豫自小受家风影响,与王维新、覃
夜泊诗是清代越南使臣旅桂诗中极具特色的一部分,夜晚具有幽寂、寒冷及昏暗的多重特点,为使臣夜间进行灯下观书作诗、宵聚饮酒等活动提供了独特的背景。旅桂期间,使臣在白日江行与夜晚泊舟中循环往复前进,实际上使臣常于旅桂夜泊途中生发忠君与孝父、壮游与归乡及相遇与别离的多重矛盾心态。通过研究清代越南使臣旅桂夜泊诗,不仅能够深入挖掘使臣夜泊期间的活动及心态,也可以进一步考证使臣在广西境内的北使路线。 一、清代
在母亲已经历的五十多年的人生里,她对读书这件事是抱着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感情的。一方面,母亲崇拜读书,认为对于没读过书的自己而言,读书是高尚而神圣之物;另一方面,她又厌恶读书,认为她人生中的所有不幸都是由读书人戕害所致,所以她厌恶读书人,“恨屋及乌”,也厌恶读书。 20世纪70年代的一个寒冬,母亲出生在内蒙古自治区的一个书香世家。姥姥姥爷虽然家境清苦,却嗜好读书。姥爷在部队的文工团工作,姥姥是一名小
我无数次地想象过它: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里的罗布泊。我曾无数次地渴望过罗布泊的广袤无垠。我听过一些关于它的传说,试图用最大胆的构想去描绘它,但当我真的历尽艰辛置身于罗布泊时,还是被惊呆了! 凌晨四时,在浓墨般的夜色中,我独自驾车从浙江省东阳市横店镇驱向杭州萧山机场,飞往乌鲁木齐,再飞往库尔勒,再从库尔勒驾车奔向大漠深处的罗布泊。至今,我仍记得当时在库尔勒租车时,车主望着我的眼神。他
我的家乡在湘西雪峰山脚下一个叫花园的小镇上,这里的乡民们民风淳朴,古道热肠,加之身处雪峰山中,因此,乡民们对酒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 过年过节必须喝酒,红白喜事也得喝酒,平时没事,那更要喝酒解闲。而家乡真正的好酒者,反倒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喝酒,一碟小菜或者一把豆子,乡民们也能把自己喝得满面红光。 以前乡民们喝酒,很少从外面买,大多是自己酿造。在物资匮乏的年代,乡民们倒确实没有余钱进行酒水消费。到
一湾沱江清水,两岸枕水人家,小巷闲庭漫步,轻舟薄雾泛波—这便是凤凰。她不会让你因讶异而却步,也不会让你突兀而陌生。青石板、吊脚楼、乌篷船、老城墙……仿佛相识多年。 她的节奏,就像沱江河水,舒缓又不乏灵气与韵律;她的气质,恰如陈年佳酿,醇厚而浓郁芬芳;她的韵味,仿若身着艳丽古装的现代女子,外表古朴端庄,内在高雅时尚。 邀上三五好友,自驾车去凤凰,实乃假期快事。长途驱车,到达时已是夜晚。穿过恢宏的
子夜,一声巨响,公司大门的左侧花坛被一辆大货车撞得面目全非。保安小李自知责任重大,在及时控制住责任司机后,不敢怠慢,用手机向值班领导做了详细汇报。领导姓常,年轻有为,才华横溢,刚被提拔为公司副总还不到半年。常总工作能力强,雷厉风行,颇有创新意识,是公司老总的得力助手。 常总听完汇报后,马上作出指示,扣人留车,并要求赔偿一万元。小李向肇事司机传达了领导的指示,肇事司机却满脸不屑的样子,他既不说接受
春 节 新的一年,像散步一样轻轻来到,最后的冬季在云雀的翅膀边溜走。 孩子们瞪大眼睛看着节日和酒宴,大人们点燃炉火围炉酌酒,千家万户都说着吉利的话语,映衬出全家的笑容,摇曳多少欢乐,驱走多少愁绪…… 残存的记忆怎么也捂不住岁月的钟声,黑夜被爆竹和烟花装扮得富丽堂皇,欢笑声从严实的门缝挤进又挤出,就连孩童也拍响小手,就连鞭炮也叫响腊月。 歌之不足舞之,舞之不足蹈之。 一枚枚硬币掉进陈年的水
初春时,朋友想要我陪同去游山。我说,看山,宜等秋季去。 立秋后,雨就不常落了。偶尔撒豆一阵,气势也颇为收敛。云高雾淡的季节,群山格外放肆,袒胸露背让人瞧。月亮也一样。 前几日立秋,领着家人往孙水公园散步。天气极好,不冷不热;路也极好,雕栏玉砌;树也极好,草也极好。风摇起伏处,浓翠嵌新黄。一切都极好。 孩子们一进到公园里,真如困龙逢水,四散着撒欢儿。我与夫人只得小跑儿紧随。孩子们于浅秋嬉闹的画
晚来天欲雪,同把一缸倾 飘飘洒洒,浅唱低吟。把瓦片吟白,犬声吟奋,饥眼吟红,铁锅吟沸,炉火吟青! 星月为宾客,等你轻叩柴扉。浊酒两壶,粗肴数碟,举杯唱和摇摇晃晃的流年。击掌长啸,云在青天水在瓶。 这么美的六角飞花,这么美的悠悠月色,这么多闪烁美梦的星辰,该不会因你缺席,和我一样听寒蛩一夜,绕榻咽鸣。 口袋里,装着一沓沓被风磨成古色古香的思念。血管迸发的文字,排比、递进,抵达肺部,收缩、扩张
窗外的四季又换了帷幕 远山被新砌的高楼挡住了 风呜呜地灌进来 我承受的疼痛开始发作 你的轻盈与纯粹是我所喜欢的 你的坚毅与寒意则令我心痛 一点红唇在雪中绽放了 深夜里 我拒绝一个人的孤寂与消融 这些年 我偏安一隅 偶尔写诗 偶尔作画 偶尔想起你 也好像亏欠了什么 近日 北方开始下雪了 我有二十多年 没有感受到雪花的温柔了 我喜欢你落在我的青丝上抚摸我 远游
沙滩上的马鞍藤 比牵牛花还娇艳 却没有攀附高枝的习惯 放低姿态 护佑无边的海岸 也有妩媚风姿 也有柔软情怀 怎容风狂浪癫 摧毁了堤岸 马鞍藤 你这驰骋沙场的花木兰 长藤是剽悍骏骑 绿叶是油亮马鞍 闻得号角声声起 身披紫红戎装 骁勇作战 燃烧的火焰树 三亚的温暖 不全是阳光的赐予 熊熊火焰树 映红天边的流云 一朵花 一把火 生命如炬 灿烂如斯 不惧风
割脸的风从西北冲杀过来 老屋像杵着拐棍儿 蹒跚走路的父亲 摇摇晃晃 最终又站稳 老父亲迎着风咳嗽几声 一直盘桓在屋顶上的时光抖落了一地 离过去越来越远 离明天越来越近 屋瓦上的青苔被寂寥的寒风吹皱 风摧残着青苔的颜色 一张张黑褐色的老皮在风中飘舞 落到父亲脸上 被经历镌刻进皱褶里 融成过往 父亲用他那没牙的瘪嘴咀嚼着日子 白雪般的眉毛胡子 倔强地抵御着人世的沧桑
普洱茶与一只主人杯 又陈皮若干 茶与陈皮不多 我会足够慢地品饮 维生素与钙片 大约半年的分量 那么 可至年末 那件T恤 会常穿 故会旧 旧了也会收着 保温杯是不锈钢材质 锃亮若你 不会褪色 唠叨两件事 少饮酒 多喝茶 这建议好 采纳 所传授的八段锦 已开始练习 可以成为余生日常 至将来练习不动时 终止 好吧 多年未见 你悉心准备的手礼 我照单
我也知道 刚刚经历了凛冽 天气又降到了冰点 可你看 该落的叶子都落了 而我们还盼望着这热气腾腾的相遇 窗外的风很小 树枝摇颤着空旷的冷 正好 奔波于异乡的我们对着漫天飞雪 适宜掏出隐匿着的深白 亲手炒的花生 红衣欲裂 锅里的猪蹄 正迫切地沸腾着 像我手里握着的二锅头 雪和你仍在路上 夜也在路上 一场浓浓的春色 竭力按捺着 浅 冬 睫毛上的霜花很薄 梦没有
季节 有风的萧瑟 有雪的薄凉 喝一杯热茶 读一本好书 就会欢喜和知足 流年里 你一直藏在心底 那一场深情 从花开走向花落 依旧悄然绽放 绚烂到霜雪浸染了黄叶 蒹葭开始苍茫 你在远方一直微笑着 照亮我们曾经走过的路 不言不语 却有着清透可人的欢喜 足以温暖我彻骨的冬天 剪一段阳光 剪一段时光 装扮镜框的枯黄 老妈的微笑依然绽放 一睁眼就是芬芳 剪一段时光
远方的风 终于带来久候的消息 只一眼 心上的硬痂就片片脱落 那些柔软的想念 小草一般钻出地面 在一场骤雨之下 疯长成草原 两匹烈性的马 交织 并行 驭风驰骋 是的 我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爱你 就给予 如狂风 如骤雨 如草原 如烈马 漫长的季节 与其说等待一场雪 倒不如说 是在等待一场邂逅 一场风花对雪月的想象 在这个很少落雪的城市 除了干燥和空虚
语言是力量 文字是力量 形式是力量 内容是力量 人文社科是力量 自然科学也是力量 善于宣传是力量 收敛锋芒 默默无闻 辛勤耕耘也是力量 尘埃是力量 露水是力量 世间万物都是力量 一切物质都有力量 从我们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 我们的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起床洗漱是力量 垃圾投放点的猫咪吃香肠是力量 我们来到教室中是力量 老师讲的课是力量 我们买零食是力量 走去食堂
秋 菊 菊花开满山坡 不知哪一朵会是你的笑脸相迎 这阳光的碎片 如此之轻 我独爱你甜美的笑 细小的香 季节日渐消瘦 我只想与你在优雅中老去 一阵风吹过 落叶向大地 交出了最后的温暖 我向你 交出枯瘦的思念 紫 薇 荷花已走远 菊花还待字闺中 我需要一簇簇盛开的云霞 来装扮这落寞的季节 花开花谢 无所谓结果 只愿你姹紫嫣红 能开遍我异乡的梦里 映山红
春风一再催促 天边 飘过河水的讯息 长风指引 静置的石头 深潜的石头 是孩子们的笑声 忘记了冲刷的阵痛 千年一梦 在招展的酒旗中 尘土一再放低身段 呼应一株绿檀的风向 小草背叛了火焰 大地沉默得像一块城砖 故园融入谁家的轻烟 岸就在那里 有人伫立风中 有人背转风向 一池月色 如水的模样 心中默念 放弃喧嚣才能永久 没有谁不可以安慰 你所认识的苦难 不
庭院里 石榴花影在跳舞 迎来一阵狗吠 小青蛇匆忙逃入小窗 我在楼上盯着嫦娥 树 我们 如同果园里的两棵树 隔着一把短尺 一个望向黄昏 一个盼着日出 星空下 影子也很少重叠 春 夜 窗外 一群乳臭未干的小青蛙 呱呱 呱呱 勾唤我的春姑娘 当我凝视明月的时候 当我凝视明月的时候 明月也红了腮 刹那的对视 开出宇宙最美的花 别看不起 别看不起 门前的那
孩子们的笑声 像跳跃的波浪 火棍下点燃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母亲手握铁铲 翻动着铁锅 满屋子飘扬着 扑鼻的葵瓜子香 回家的儿女 裹着年味的风 带回来稀罕的年货 炖羊肉的香味 散发着浓浓的年味 弥漫着整个院子 新春的暖流开始涨潮 父亲的笑容 母亲的唠叨 溅起春节的浪花 打湿了游子的双眼
老屋的院墙爬满了蔷薇花 仿佛看见我们在花下 悄悄翻开砖石 寻找蟋蟀的身影 听到我们斗蛐蛐儿的大喊大叫 月圆之夜 蔷薇花下 八仙桌上摆满 月饼 苹果 石榴 在这浓浓的温馨里 听父亲拉琴 看母亲 水袖飘飘如梦如幻的舞蹈 品美味 享团圆的欢愉 那些我们吼过的地方和蔷薇花 如今淹没在荒芜里 快来捉我啊 听 蟋蟀在叫我们啦
不要走 我的父亲 我还需要你 需要你的双手 那能驱散阴霾的阳光 你的肩膀是我成长的梯 你的话语是我心中的慰藉 你的鼓励 是我面对困难的勇气 不要走 我的父亲 我还需要你 需要你的温暖 那能驱走寒冷的风雪 你的脚步是我前行的灯 你的身影是我坚强的后盾 你的陪伴 是我此生最宝贵的时光 我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还有许多魔鬼需要我们共同击败 你的力量 是我迎接未来的
北方有雪 南方有雨 从蜡梅花开的间隙中 看天空形成的细花瓣 渐渐覆盖岁月的足迹 旧年的鞭炮 破成沧桑的碎片 从开始结束到结束开始 时间背着四季的呢喃 倾心放逐 山水之间 新年在呼喊 穿过季节的栅栏 让时间在流水的记忆中舒展 年复一年 盼团圆 那才是新年的主题 不管你在海角天涯 还是近在咫尺的亲人身边 家 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念起 心中就涌出火焰般的温暖
清晰记得 老家的房子 蓝砖红瓦 建于二十世纪 当时 那个气派漂亮 不亚于现在的高楼耸立 童年时光 天真幼稚 屋檐下几个伙伴玩耍学习 房子为我们遮风挡雨 装载了我的几多欢喜 长大后 各奔东西 为了工作 到达不同城市 故乡房子的模样 变得越来越模糊 但不曾忘记 喧闹的市区 偶然见到老乡 他说 老家空着很多房子 年轻人多数去了城里 期待站高一点儿把理想放飞
守您的夜那么漫长 都说天亮就会有希望 都说天亮就会迎来曙光 我祈求守来希望和曙光 守您守了整整八十一天 你的病却始终没有好转 我就这样守呀守 守您活下去的希望 从没这么仔细地看过您 从没这么用心地照顾过您 一直认为您全身写着坚强 乐观 一直以为您是老当益壮的男子汉 一直以为您永远是那座最伟岸挺拔的山 儿时的记忆里 您是说一不二统领全家的王 您的神圣不可侵犯 您的蛮
娘 从十月怀胎 大心房装着小心房 孕育着新希望 从呱呱坠地 咿呀学语 成家立业 知道了什么是温暖 男人的责任与担当 从一个生命羁绊着 另一个生命 诠释了什么是牵挂 这就是伟大的母爱 就像 是清晨的一缕阳光 叫儿女起床 是烈日中的遮阳伞 怕儿女晒伤 是雨天的雨伞淋湿了自己 却为儿女保驾护航 是黑暗中的黎明 给你指引前进的方向 想家的孩子 想家的孩子 在
一 一夜北风吹小雪 又让我体验了一把 滴水成冰 哈气成雾 两脚冻成冰坨坨 动车 这只钢铁侠 把有些人吐出来 又把有些人吞进去 站台 是出发 也是到达 我在其中 有时因为出发 有时因为到达 二 一年中的腊月 是掰着手指头用来倒数的 一月中最寒冷的一天 是用来双向奔赴的 三 我购买的D2218动车 先晚点12分钟 后晚点25分钟 有人改签 有人退票
新年当口 苍白与雾被一场北风化解 大寒过后 雨洗般的天晴将冷推向高潮 一厢情愿的祈福在新年时诵出 似乎更加虔诚 仍拉不回执意出逃的时光 岁月折叠的痕迹 跟随焰火 春联和年底夜色 越来越深 流水向东 单向的路途 那越加衰老的苍凉是预料中的事情 在梦中与年轻时的自己交谈 离别 惺惺相惜 似乎每一次睁眼 闭眼 都在有意识地辞旧迎新 新年的钟声 清脆 悠远 底
真不想过年 舍不得告别心爱的昨天 她是我人生唯一的初恋 哭也相伴 笑也相伴 从日出东海 到月落西山 我曾想将钟弦拧反 让时针把我俩送回童年的摇篮 再闻一次爹的汗酸 再尝一口娘的乳甜 可那一根筋的时钟 死也不肯逆转 她只能孑然一身 走进岁月的蜡像馆 临别时给我留言 梦里也有春晚 在那方舞台上 你和我还能相见
微信群里飘来故乡的雪 我在读取故乡的冷 和一群热血的战友 坐在火炉旁 品赏故乡的雪 天南海北的腔调 糅杂在一起 那是抑扬顿挫的诗句 只有雪能听懂我们的心事 漂泊的岁月 融进思乡的领地 雪 已不是故乡的标签 我们共同品赏 不同的自己
当大雪纷飞缓缓而落 我听着儿时的歌谣 将过往一一珍藏 留给时光里的留声机 嘀嗒嘀嗒时针穿梭 寄往未来的信 随着邮差的惊鸿一瞥 归雁云端 而那儿时的梦幻 和我一起回到故乡的云朵 随着清风徐来 水波微微荡漾 在这午夜时分 我做了一个沉沉的梦 阔别了曾经故乡的云
远方 究竟有多远 是承载着爱意 还是裹挟着悲伤 当火车长鸣 泪水滑落 纵有万般不舍 也留不住军人的脚步 记忆中的温暖 是在军营还是在故乡 远方 究竟有多远 或许 只有火车的车轮能为我丈量 孤单的旅程 山间的明月能为我见证 我描绘出一幅远方的画卷 寄给家乡的亲人 那里有高楼大厦 人潮涌动 车水马龙 白日的阳光炽热 夜晚的灯火辉煌 远方 究竟有多远 或
大年三十夜 一半的思绪飞到莱茵河畔 旅居德国的朋友是不是又该团圆 我寄过去的火锅料 滚烫的红浪冲出祥瑞 喜地欢天 酒微醺 诗话侃 冰花美 红梅绽小窗 心思飞故乡 最暖妈妈缝的新衣衫 又到甲辰年 你包饺子 我贴春联 家乡美食 让人馋涎欲滴 亲人齐聚 欢乐中国年
一条清澈的小河 从山村门前流过 那是我难忘的故乡 祖辈留下的青瓦木屋 依然冬暖夏凉 童年时的哭闹声 留在那回不去的板装房 炉火旁仿佛坐着 我朝思暮想的亲娘 瘦弱母亲的双手 为家人做饭炖汤 肩负着全家吃饱穿暖 堂屋中的犁耙 蓑衣 留下父亲勤劳和辛酸 厢房回荡着父亲的声音 是那么语重心长 梦中依稀老父亲 满头白发闪银光 那是他历尽人间的沧桑 故乡的小河上 曾有
今夜没有繁星 夜空已被黄尘笼罩 亲爱的宝贝 你的笑靥是否闪现 今夜没有繁星 电话那头儿 是哭泣 是委屈 是重逢的期待 今夜没有繁星 往事历历 依稀记得 一个多月没在一起 亲爱的 也许你现在埋怨 待你长大时 定可释然 今夜没有繁星 静静地 车窗外凉风嗖嗖 唤醒内心深沉的爱 今夜没有繁星 父爱亘古永恒 也许是过分地爱你 我才更应该陪伴 今夜没有繁星
芦花吹雪 染白河岸与月色 蓬草祥和温润 一抹红 一道黄 一点深紫 缤纷多情的大地 那树执着守候的 是五百年的盟约 雁字 书写着渔舟唱晚 收获 收割 皴裂的手纹里 氤氲着玉米的酣甜 炊烟袅袅处 林梢飘香 谷仓挺立饱满 我年轻的沧桑啊 将一切隐没于眼中 老屋的墙角 躲藏新燕的旧约 旷远的田野 歇一歇 漫野留白 是盈盈的空荡 小村飘落在梦里 火塘通红
大红灯笼挂起来 张灯结彩 满目红色 贴春联 杀年猪 撒网捕鱼 逛街市 逛夜市 办年货 买花炮 人潮涌动 春意盎然 年关难过人人过 小孩盼过年 大人怕过年 年是“吃货”的天堂 鸡 鸭 鱼 肉 饮料 烟 酒 茶 瓜子 花生 糖 果 一应俱全 还有一桌年夜饭 忙忙碌碌 辛辛苦苦 就盼过一个团圆年 举杯共庆 福运连连 共叙佳话 财运滚
晚秋栖栖 韵味淡淡 窗外温婉羞涩的风 吹醒大地是那么从容 夜空弦月 又显朦胧 爱在秋风细雨处 依然万缕情柔 欲问稀星 能否让我把心托给秋风 趁着夜色送去远方 寄托在不醒的梦里 回味那灵性无瑕的颜容 将爱的心语 用微笑一笔落红 呼 唤 寒冬 带着岁月的无情 把春红 夏绿 秋黄 送回了故土 天地之间 一览无余 只留漫天飞雪在疯狂 河面晶莹的冰 凝固了
雪花如蝶 随风漫天飞舞 不论海角天涯 潇洒而芬芳 目断天际 你的小窗是否一片琼瑶 寒英纷绽似梅花 落满我的梦境 是否入了你的诗囊 惯历沧桑 心念着你 一路随蝶舞苍茫 我愿变成一瓣晶莹 轻抚你的面颊 温润你的心房 “冬天来了 春天还远吗” 一曲心音远寄 爱你地久天长
许我一段静好时光 爱不会凉 心不会伤 我问你什么最美 你说是我微笑的模样 许我一段静好时光 醉了诗行 染了花香 你问我什么最暖 我说是你温柔的目光 该用什么去丈量 我的一世情长 经年风雨 一朝离伤 悄悄地 拎出往事 有感恩 有原谅 将爱收藏 将伤痛遗忘 风轻轻地吹 愿吹散我的迷茫 不如见一面 不如见一面 哪怕只一眼 这一季 落叶已随风飘远 立冬
白云行走湖里 苍山深居水中 乖张的野鸭 啄食冬天的余香 纷披的垂柳 抖落最后一抹春曦 云松光秃着腰身 残荷耷拉着表情 孤寂凉亭 飞不出檐角的暖意 沿湖听风 罡风自沉醉 暗香疏影 小影自相随
“轰” 一声巨响 母亲阵痛 把我降生 把我催到让人望尘莫及的太空 “轰” 一片巨浪 母亲阵痛 把我降生 把我催到让人胆战心惊的海中 “轰” 一片荒芜 母亲阵痛 把我降生 把我催到让人寒风刺骨的山峰 啊 我是祖国的儿子 感恩报国 敢为人先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钢枪就是我的生命 我就是祖国的钢铁长城 大好河山 离不开我 坚守岗位 我是哨兵
我带着初生的梦走来 眼前五星红旗鲜艳夺目 耳边歌声飘过斗志昂扬 我在古典文学的诗行里浏览 五千年的文明值得骄傲 我在近代现代中国版图上行走 近千万公里的河山值得自豪 令人痛心的是 我的祖国经历了太多的苦难 我欣喜地看到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 金菊盛开 枫红尽染 我欣喜地看到 改革开放春风送暖 高铁核电 载人航天 我怀着萌动的希望 祝福我的祖国 展大国雄姿 在
或许 星知道 我曾把眷恋 揉捻在月光 借一缕皎洁 馨映梦萦的彼岸 或许 风知道 我曾把期盼 寄托给春天 呈一片明媚 怡悦沧桑的容颜 或许 云知道 我曾把泪线 滴落在河流 化一股清泉 滋润干涸的心田 或许 你知道 月浪漫 春娇艳 甘霖甜 都有我 丝丝的牵念 盈盈的祝愿 依稀在眼前
蛙声将月亮从沟里捞起来 挂在天空 那种可以入梦的感觉 像极了在海边等待各种不期而遇 风是黑夜的催化剂 只需一次憧憬 就可以进入伊甸园采集童真 梦是自己的 其余都可以交给风 任月光在旷野荡来荡去 尽力地谱写春天的曲子
细雨绵绵 山路微滑 那是粉红色的云雾吗 是漫山遍野的野杜鹃花 她惊艳了整座山坡 如紫霞仙子一般轻盈 如霓裳飘逸 雨滴轻轻滑落唇间 脸庞娇艳柔中倔强 低下头嗅到清香 如清晨的泥土芬芳 一阵风吹过 飘落些许花瓣在笑 风儿也在笑 我醉倒在红尘中
独自走过无人的桥头 天边的一抹霞 嵌入你的哀愁 你的双眸 也泛起一片秋 细细咀嚼如歌的生命 翻过山岭 便是如诗的彩虹 轻轻拂过天边的明星 彩色的泡沫在水中初醒 揭开泛黄的书页 逝去的青春 在纸上翻腾 笔尖绘不出少年的柔情 阳光照不透 沉默的信封 草草拂去身上的寒霜 同孤独对饮 一杯清晨的酒 借一束 李白的月光 背起行囊 年少的梦啊 自当重新启程 夜
在这个世界上 从降临的那刻起 我走过了许多路 见过了形形色色的风景 经历了欢愉和落寂 也在寻找自己的存在 想给世界留下些什么 我用心去感悟 生活中如烟的雨雪 我的思维在旅途上 去理解 去明白 一堂堂 不可避免的课题 路在脚下 山川在等待 不要停留 不要流泪 生 命 风中伴随苦咸的气息 是谁在远方哭泣 是人们的苦痛和过往吗 我们存在的每一天 都要用心去爱
去无人的岛 做一只自由飞翔的鸟 穿过那狂风暴雨 无畏那天空的尽头 是明 还是暗 去无人的岛 做一阵随心所欲的风 吹起已凋零的花儿 不管它如何飞舞飘散 是起 还是落 去无人的岛 做一个回归童年的梦 手牵着蹒跚学步 甜美地回味眼角的湿润 是雨 还是泪 去无人的岛 抬头仰望 做一只自由的鸟 伸手感受 风肆意穿过指间 做一场关于曾经的梦
雪无法决定 自己的宿命 当冷风与云朵相遇 雪就在风中 一片一片地飞舞 轻飘飘的她 掉落在大地上的姿势 全凭风的意愿 雪无法决定 自己的宿命 如同 无法干涉风的到来或离去 他是那样肆意洒脱 但是 雪活得快乐 没有人知道她对风的爱 那风尘仆仆的过去 塑造了最好的他 那与她无关的过去 也是她爱上他的原因 雪无法效仿风的肆意洒脱 于是 她懂得生命短暂 爱 是
用正确的方式哄你开心 一阵风 几场雨 南岸的堤最先遵守约定 开心 活泼 小猫惊起 在广阔的原野一路洒脱 山高路远 奔赴爱的萌芽 一半绿叶 一半芳华
掌心的温度柔软舒适 你就是天空飘浮的云 一点一滴都曾融入我的梦境 软糯一团 如在指间流淌 似是而非的笑容 拥有太多故事 不期而遇的温暖 如那缥缈的云 天青色的烟雨 有你曼妙的清颜 古色古香的韵律 从你这里开始 睁开第三只眼 你的世界纯洁 干净 梦 便碎了一地 尘世的风灯 向死而生 唯有你 是我心中那抹洁白的云 你的月亮我的虹 月亮 霓虹 长长的身影
把指纹 浅浅地印在诗的年轮 才发现 我粗糙的憨厚 载满了岁月的低吟 把年轮 轻轻地涂在我的指纹 才懂得 我勉强的十指 托不动老去的黄昏 所有的山川 幻化成深深浅浅的皱纹 悬成张望 悬成我 从此不能俯瞰的梦痕 冰凌花 花间梦事 搅扰了阳光下 耀眼的冰凌 冻彻的朵儿 缅怀着春的魂骨 灿然绽放 一针针挺刺向锐冷 世间倏忽却又仿佛极漫长 似乎可以让你缓缓地想
和小猫一样孤单 梦里没有点点星光 清澈的海水 容纳你所有心事 执着等待父母归家 汽笛声阵阵响起 上船下船在你寂寞的世界 只是习惯轮流直播 你和我一样 早就习惯了漫长等待 我们一同被遗忘 抛弃在浪花一朵朵的海边 日落风云晚霞 如我长长的缱绻青丝 你无尽思念 涨潮海水飘起新浪 无 常 房间里老奶奶使劲儿捶打 霜寒感染的老寒腿 回望一眼老伴儿 静静的黑白照片 不
有花就有果 有你就有爱的萌芽 叫我怎能不想你 莺歌燕舞的春天 看小园杨柳枝头的绿雾 听山谷溪流奔腾的跳跃声 那就是我们呀 握手吧 我心中的爱神 让我们播下收获的种子 打捞沉甸甸的希望 牧羊姑娘 霞光满天的山顶 飘来一阵歌声 那是牧羊姑娘在歌唱 问声美丽的姑娘 谁会闯入你的生活 一朵朵白云随风起舞 那是牧羊姑娘的剧台 稳重可爱的姑娘 可愿和我手挽手 迈向幸福
荒芜的沙漠 风沙肆意地吹过 所过之处 没有一丝鲜活 它们在等待 等一场雨落 孤独的心 被岁月无情地折磨 如那秋叶 暗淡得没有一点儿颜色 它也在等待 等一场雨落 搁浅的鱼儿 被泥沙死死地困着 任它如何挣扎 仍然无法挣脱枷锁 它只能等待 等一场雨落 阴暗的天空 沉闷的空气都已凝固 任狂风大作 都无法吹去那份沉重 它依然在等 等一场雨落
它一直在等待 让蓝色的天空厚重 一切都不用心急 看似徒劳的一年 许多岁月还是挺有意义的 等来一场雪的故事 风 把雪一片片揉碎 细听落雪的声音 静静地 悄悄地落下 构成了一幅天然的画 前面的路无止境 戴上最爱的毛线帽子 在雪地里踩出一道风景 只要脚步未曾停息 昨天的足迹 永留身后作为回忆 前方依然一片雪海 足够撒欢儿打滚 恣意前行
又是飘雪的冬天 山河银装素裹 我独坐在书房 不禁有些迷茫 于是 沏一杯清茶 打开电脑音响 诵一首唐诗铿锵 吟一阕宋词引吭 让房间氤氲起书香 使心绪飘向远方 轻盈的雪花还在飞扬 奔波的人们匆匆在路上 深冬的北方寂寞寒凉 总想邀请三五知己 进行觥筹交错一场 醉了冬天 暖了胸膛 给自己的世界一片晴朗 不管季节如何变换 让自己的内心鸟语花香 雪落梅芳 青松高昂
有一种缘只能思念 却不能白头 有一种爱只能相见 却不能牵手 期待的时间总是很长 相聚的时间总嫌太短 有的人一生相见 却无心爱恋 有的人无缘相见 却一生想念 月老牵的线有时很乱 缘分总在不经意间呈现 我还在思念 你却已经走远 有太多牵挂 尝尽了苦辣酸甜 成长的代价 人生总会受一些委屈 然后坚定信念 把眼泪擦干往前走 所有人不会像白纸一样没有故事 成长的代价
走过四季的风景 怦然心动的时刻 沉默成一尊塑像 在风里风言风语 从二十岁的理想 到三十岁的金钱 爱过很多人 却没有等来爱人 在简单中变得繁杂 在雨天里打伞 在阳光下写诗 一条直线 哪来的故事 上山人不要嘲笑下山者 因为已不再年轻 有几人归来似少年 情也好 怨也过 我为少年傲 傲江山远 傲青春慢
如果没有勇气 如何敢在冰雪路上倔强 如果不敢倔强 如何登上绝壁万丈 如果不凌绝顶 如何看得见初升的太阳 朝阳 光芒 远方 谁不想在太阳底下飞翔 我脱掉肥重的衣裳 露出肩膀 拥抱大地一片苍茫 落叶 是黄色的海 一阵风 将我拥入秋的怀里 拾一叶小舟 畅游在金色的海洋 海浪像母亲温柔的手 轻轻拍打着儿子的背 秋日透过玻璃窗照在母亲的脸上 我再拾一片叶 想借这
春风又如期而来 掀起了滚滚春潮 温暖地亲在我的脸上 痒痒的 使我沉浸其中 我跟随着这四月风 视听红绿打俏 欢喜一路起来 撩起了封闭的思维之窗 流进的鸟鸣声 清脆 悦耳 对接着思绪 跳跃在枝头上 身姿似闪电 直抵灵魂深处 填词在溪水中进行创新 谱曲在青蛙昆虫声里奏起 锁不住的春颜 凝成气流 飞翔 筑巢 春 声 东风走来 树下的狗立起了躺卧的身体 路醒
你像山谷里的风悄然飘进我的心里 你像春日的暖阳 一点点在我的脸庞晕开 你像夏日的溪涧清凉了酷暑的炎热 你像秋季的红叶落进我的心里 再也没有失去深情的颜色 你可爱的笑脸时时都让我的心喜悦生花 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 还是偶然相遇 从此拉开了爱的乐曲 我们就像一对蝴蝶在音乐中翩翩起舞 你的每一首乐曲都是灵魂深处的滋养 你弹琴 我来唱歌 就如琴瑟和鸣的一对仙子 我开心 你也开
海棠的海 水涌过河的中游 海棠的海 终于高悬在大河原 她说 这才像青春 像海棠一样的海 从我的黑眸子里 走出夜色 在鲲一样大的黎明 这鱼肚白上拍出霞彩 我不得不魂化成一只精卫鸟 扶摇直上 小鹿乱撞 棉花 这柔软的浪花 飞逝的彼岸花—兼致青春 在大河的彼岸 她生根开花 岩浆一样 喷薄而出 滚烫 这圣洁的阳光 刺破花骨朵儿 这像是从热带或地心 才能生长
秋 是个美丽的季节 天是蓝的 云是白的 而山是红的 虽没有百花齐开放的烂漫 也没有蜂蝶迎风起舞的俏姿 但这漫山遍野的红叶 却把这世界染成五彩缤纷的绚丽 浓墨重彩 皴出一幅秋意 山红了 路红了 天仿佛也红了 枫染万壑如画 日映千林洒金 行走在这路上 身上的白衣仿佛也染上了色彩 不忍心踏步 怕踩下的脚印 破坏了这瑰丽的画卷 轻轻地 走进只有童话里才有的美景
那是一本书 我从来没有读完 悄然把自己沦陷 有你的日子我是完整的 没有你的时候我是一半 再回首拾起这本书 我忽然泪染 相遇了时间 把自己弄残 就算最碎的心 也无法拾起碎片 爱无法说出 我只能在梦里面 相望的时候 只是我最痴的一念 你看到的泪眼 是我把你记在心间 每一次相遇 都是真的喜欢 那种喜欢 怎可能是瞬间 见你不能实现 我只能延续整个春天 生活的烦
写几首诗贴上新年的标签 寄给远方的亲人 温暖漂泊的冰冷 问候他乡的陌生 以诗为械 移走阻挡我们相见的 山山川川 填几首词贴上新春的标签 寄给故乡的好友 回味集居的温馨 咀嚼故乡的温暖 以词为械 填平阻挡我们相见的 浩浩瀚瀚 让诗词陪我们过年 升华的是情感驱逐的是孤单
春天啊 你轻轻拂去生命的尘埃 让大地焕发出生命的力量 桃红柳绿 滋润着我们的心田 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河水清澈 宛如明眸瞭望世间 石子沉默 像是在诉说着不言之教 破土而出的芨芨草 犹如勇敢的探索者 无畏新生 渠沟里的野花 犹如童话中的精灵 安营扎寨 编织着春日的梦境 满山坡的生机勃发 洋溢着生命的活力 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无尽魅力 那湛蓝的天空 飘
雨后的黎明 宛若少年的梦境 那么甜美 那么安静 像待嫁的姑娘 把美好的未来憧憬 雨后的黎明 仿佛充满神奇的壁画 把纯真和浪漫欢唱 组合成无边无际的意境 雨后的黎明 好像是一首动听的歌曲 破晓的天空 奋飞着林鸟 纵情的音符 淋湿着树木花草 雨后的黎明 田野萌发出原始的美 欢畅的溪水 像少女的裙摆 轻盈而飘逸
他在河边吹着忧伤的笛 听到熟悉的笛声 草原上一匹红驹挣脱缰绳 昔日马背上 一对恋人的欢笑还在草原上空回荡 奔腾的骏马并没留住 这个部落长大的女孩 女孩被他抱过了 但女孩的心 他却抱不住 女孩要去远方 她的心比草原辽阔 昨天他把女孩送出了草原 女孩告诉他原谅这生不能做他的女人 女孩答应离开前让他再吻一次 很久没下雨的草原下雨了 女孩眯上眼睛 而他没吻女孩 只哽咽说
我只爱零落的花 它被多情的手指抚爱过 却在孤寂中枯萎 我只爱破碎的云 它被狂热的风儿激动过 唯剩如雨的眼泪 我只爱受过创伤的心 只为她也曾迷失于抚爱和激动 只为她懂得我 懂得我为什么 也如零落的花儿枯萎 也如流泪的云儿破碎 忆及天涯 想起你时 晚霞西散 月如钩 恰似你埋头藏过的温柔 南国的小城时常梦里 依然海涛侵岸 枕上掠过逶迤的沙滩 潮汐希望地涨起 又失
雪 终究选择了皈依 它披上洁白的袈裟 顺着暖风 潜入春天的古寺 寒意渐消 杜鹃烧红了山丘 那些冰凉的记忆渐次融化 当夜幕渐渐地合上 喧闹的大街上 那些着急回家的人 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他们卸下所有的防备和锋芒 再度拾起心底那份柔软 等到夜深人静 梦变得透明 他们又融化进深层的土地 无所顾忌地用生命去滋养 那些缤纷的桃李 开始恣意绽放 春天的畅想 昨夜一场雪
美丽壮观的“至诚”宛如年轻的母亲 你用丰满的乳汁哺育着病患老弱 你是百炼升腾的雏鹰 你经历痛苦的磨炼 翱翔不落 灯火辉煌的“至诚”好像行进的列车 你穿山越岭 奔驰不辍 你是树起的丰碑 你在风雨中更加丰硕 你的目光要转向“至诚” 这里微笑是风景 爱心是承诺 这里花美 树美 人更美 她迎风伫立 像含苞待放的花朵 你的目光要转向“至诚” 她用微创技术和先进的医疗设备
我们从不同岗位静静地走来 相似的情结让岁月记住曾经的欢快 有缘无悔讲述昨天的故事 休闲快乐的日子总是在眼前浮现 星空平台是你我的纽带 生命的年轮一圈一圈碾过 无论身在何处 心中都揣着星空人的情怀 回首一起走过的历程 总有一些闪亮的光点 徒步 登山 溯溪 歌舞等等 你我收获的是 健康 快乐 友情…… 翻阅生命跟岁月的对话 悉心清点收获与喜悦的采摘 来年我们再相
女儿的心事从幽怨的眼光里溢出 诱发江南丝丝揪心的冻雨 落在我和妻子的心坎上 使得2024年春节的温暖与热闹 阻挡在冻紫冻僵的玻璃窗外 妆饰别人的缤纷世界 我和妻子从几千里外奔来 祈求拯救冬日暖阳 穿越时空透过厚厚云层 冰释女儿越冻越厚的心结 不像在老家取暖时可以烤火 烤得全身心暖洋洋 上海市 空调随处可见 将所有场所 变成一座座密不透风的塑料棚 身子出汗脱衣 心底
“70 后”女人 醉童年梨花 忽如一夜春风来 怀揣的兔子 轻柔落地 热脸迷失方向 兔子变成大马的时候 脚下发出咯吱咯吱 落地有声的小说 在刀剑领域 企图挖出通道 哪怕雪崩只有一次 站着迎上去 太阳看尽旷野 独钓弯月 分不清白马和白兔 四处张望 停停留留 慢下来 再慢下来
树梢上的寒月 被西北风吹得摇摇晃晃 黄河幸灾乐祸地吆喝不止 走在这座城市的街上 被路灯拉长的身影 像走散了的孤魂野鬼般游荡 喘出的粗气伴着急促的脚步声 努力为自己壮胆 却惊了一对偷情野猫的几声呵斥 想用复杂的思绪去蘸取几抹夜色 描摹一幅自画像 证明自己来过这里 盗用几首唐诗宋词种在老城墙根下 来年该会看到署有我笔名的酸文 牛肉拉面填饱了肚子 丰满了思念 生嚼几片百合
种子的生命力毋庸置疑 凭着对春天的信念 不怒放一回岂肯罢休 那么多的种子 只有它 相信一阵过路的风 在这水泥丛林 安家落户 黑暗 干涸 泥土遥不可及 不是种子丢掉草木之心的理由 它摇曳于街头的时刻 像极了 漂泊异乡的我 是花是草 爱了奋斗了 就淡看红尘路 故乡的风 风来了 风在原野上掠过 蒙着眼睛的女子 裙裾飞扬 用身体御风 用闪电之手 掀开黑白的
他是宇宙中一颗普通的恒星 有时强烈 有时微弱 沐浴大地 照亮了前行的轨道 使世间万物 不再处于 冷却状态和无边的黑暗 让世界充满温暖和光明 他带给我们的一切 都是幸福美好的 也是充满希望的 他带来了整个世界的爱 我有时感性 有时理性 太阳治愈了一切 让我不断自强 不断前进 直到后来 我也慢慢地成为别人的太阳 带给别人温暖 自己也更加快乐
雪 季节心事的告白 描绘着思念的方向 不再水一样柔和无序 即使 高在天庭 也纷纷起舞 赶路 也是要回到最初的家乡 回到踏实的土地 即使 摔落 也不言痛 扛着大包小包的打工人 紧拉着时间的尾巴 满载着一年的收获与酸楚 那最挂念的成绩单 那有愧双亲的问安 是温暖 是力量 尽管 路似箭 冰雪的年关 走走 停停 P挡 啃方便面 在真相大白的天地里 终
一条愤怒的大河 手提马灯 执艾草而行 掌心的庙宇 河流 数过星星 喂过牛羊 月色交错纵横 点一盏灯 是我在等你 在九号楼上 在宽宽窄窄的巷子口 那鲁巷口 在我心里 就像水磨石 微笑着 蜂和蜜 一样 你躺下来给我静静地阅读和关上 门窗 时间的鲜血 就像— 灯塔爱着大海 土地是种子的家 诗与歌绽放在枝头上 伞会带来更多的新消息 就像枝叶 藤蔓以及腐
厮杀的 绞痛的暴风雨 吞噬昨夜梦见的黎明 小船外 是没有死亡的黑 自无中毁灭又诞生的无 木板的心脏里 传来血红的跳动的疼痛 卡入喉咙的鱼刺 刺穿太阳 漂流过的玻璃碎屑里 竟寻不到栖身的孤岛 划吧 划吧 划过粉红海面的桨与刀 探入水中 搅动拨弄着 冰面下欲动的烈火 只能在这儿停留一宿吗 临别时偷走 虚无中传唱的歌 呼 唤 我在虚无的荒野里 呼唤你 这求
风吹过山川 梦与幻影缭绕不止 堆积成画卷 融入时间之河 多少相思如故 承载细声叮咛 终成了回忆 在流逝中 望向不切实际的等待 远 航 余晖穿过指尖 散落人间 将想象力化为诗篇 催生灵感的源泉 梦想扶摇直上 翱翔于天际 将不退缩 不放弃 融合成文字 见证一段新的旅程 追 寻 记忆的碎片 飘散在茫茫宇宙 每一片都是梦境 蕴含生命的绚烂 四季流转 碎片
我在大山里寻找 遗忘了什么 又想起了什么 翻过山岭 那是深谷的寂静 大河奔流 洗涤着世间尘埃 群山隐匿于云雾 落日余晖洒山间 红尘中的病魔 在云端呻吟 一株黄连 不言不语 怀抱药的秘方 只需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就能治愈尘世的疾 安抚软弱的灵魂 冬日里 候鸟飞过天际 黄连的踪迹 悄然立于山崖之巅 不争春华 不慕秋实 独守一方清净 风轻轻拂过 花瓣舞动飘
不用细听 大汶河的流水高过了鸟鸣 不用泛舟 就可以触摸到栖在芦苇上的那枚月亮 由大汶河到泰山 沿途 有新柳可折 有桃花可开 每一棵紫丁花 都奋不顾身 掏出内心的火焰 献出春色 登临泰山 在险处 我要打探一只飞鸟的疼痛 深涧的草木是否泛绿 山顶的云朵是否瘦了几分 立于巉岩之上 不能沉默 不然会被山中万物讥笑 我入定为两块石头 落进玉皇顶 日观峰 经石峪的
当你向我伸出双手 当这个世界优美地向我转身 亲爱的 我不知道爱的含义 是如此博大和辽阔 我不知道人间 尚有一颗最亮的星辰 正在照耀那不堪回首的往昔 正如翻过的群山 此时 我们正走在 风景如画的旅途 并且离大海越来越近 我们会看到巨浪翻滚的潮涌 也会听到波光荡漾的喘息 我们会惊呼 或者保持必要的沉默
玉海楼九万册图书 就像九万里风鹏正举 托起了东南小邹鲁的高度 遗迹变成了圣地 珍本 善本沉积为文脉 踢到一块断砖 就是一个典故 拾起一片残瓦 就是断管残沈 吉光片羽 在两进五楹的砖木结构里 深藏着无尽的兰因絮果 半月池中的锦鲤仿佛要跳龙门 正厅上的勾头滴水将要揭开阴阳宇宙 它分身为三百所学校 把基因密码根植在学子的心中 书香倾城 像一缕缕无形的丝绸 把我们的目
那盏灯 高挂在街角 在暗夜里亮着 像一尊佛 为辛苦的夜行人 照亮回家的路 也为那些鬼祟的身影 照亮通往黑暗的…… 这一生 这一生专注一件正确的事 坚持到底 就足够了 就像钉子 就是钉 锤子 就是锤 凿子 就是凿 剪子 就是剪 就像 爱己所爱 爱到始终如一 爱到地老天荒 爱到无可代替 关于石头 石头的存在 符合世间最朴素的哲理 一些看似没有价值
下雨了 我没有伞 只想快速在街角转个弯 怕闪烁的霓虹突然移动 照亮了我的困窘 它却无动于衷 最后又离去匆匆 只有这个巷子才是尘世之安 万物可藏 它的幽暗可以隐藏流浪者的不堪 它的沉静还可以疗愈抑郁者的忧伤 连鸟和狗都喜欢这里的太阳 鸟喜欢和彩色的衣裳一样停在电线杆
春天 被我喝了半壶 剩下的都在路的两旁 有一段时间里 梦里没有河 是眼泪 让思念有了齐腰的高度 如果是花 还能看到形状 还能装模作样 只是 那些稻草已在守候中枯黄 飞鸟猎猎 夕阳刻在眉弯 马灯高擎 热烈止于堂前 你说 春要有春的模样 而我只是一把刀 在伤害和被伤害中 成为生活的口食 却 没有稍纵即逝的灿烂 有一段路 一走五年 同风月无关 回忆在晚
秋风掠过 惊起落叶纷飞 我从你的窗下走过 正巧对视着你笑意盈盈的眉眼 一片镂空的心形落叶 从你的手心吹落 在我的脚边 我低头捡起了落叶 抬头捡起一片云 生命无价 空荡荡的病房 挂起一袋又一袋的药水 起起伏伏的心电图一直嘀嘀作响 似乎在告诉人们 生命无价 傍晚街对面的散步声映衬出 病房里的孤寂 虚弱的身体湿透的床单 抬头盯着眩晕的天花板 只剩窗外的梧桐树伴着风儿
春山新雨后,竹色霁清明。 飒飒林中籁,疑为破土声。 雨后春山 雨后山如洗,岚烟生涧溪。 纷纷新笋出,两句鹧鸪啼。 南溪小景 十里芭蕉岸,双双白鹭翩。 垂竿随意动,钓叟已酣眠。 江南雪 毕竟江南雪,娇羞不肯留。 孜孜三日待,只在树梢头。 思父母 一夜难安寐,留灯照小扉。 廊前闻乱步,应是醉儿归。 相 思 初见前年末,心思口未开。 郎君知意否?只是送诗来。 家住池塘边
千年茶马雄关道,状元傲、红军堡。 青石绵长馨巷杲。 糠包舞蹈,布依无恼,南国长城抱。 并存三教游人浩,神笔新题美词造。 八庙三宫三阁考。 石城原貌,蜜玫瑰宝,洋芋猪蹄好。 一剪梅·咏教师 小树秧苗心血浇,桌上音骄,台上声嘹。 修枝精叶俯弓腰。学海舟摇,书海勤迢。 秋送兰花馨雅飘。尊教笙调,重教歌谣。 诗词温暖润心潮。树壮风萧,苗壮雄枭。
埋首钻习久。 忘流年,春秋几许?梦中丁酉。 今日双姝知同嫁,方醒光阴逝走。 君记否、杏青时候? 年少情怀还似旧,看桃花、几度东风后。 鸿影逝,秋声透。 贺词小字轻书就, 且充这、一腔诚祝:齐眉白首。 琴韵红烛别孤寞,再向良辰劝酒。 玉帘内、许长相守! 镜里端详新人对,庆余年、添彩织霓绣。 笑语过,揖儒袖。 临江仙·三十回味小寒闲吟 故事闲抛人去,身携一梦迟迟。 青衫洗旧
惊雷不醒梦中人,箴语唯怜清朗身。 岸谷易之犹聚散,凡生枉计困红尘。 渐行渐远渐伶落,无欲无求无所臻。 此事圣贤长扼叹,痴深方悔浅芳樽。 八六子 雁回眸。念如泉涌,抽刀斩断还流。 忖古渡舟横日暮, 畔溪苍黛峦绵,岫岚月钩。 桃花无主栖休。 盖顶百屏烟翠,仙湖一鼎岑楼。 怎堪比芳菲,傲枝娉立, 蕊柔肌雪,粉冠裘暖, 且教凤帐销魂此刻,征尘情乱残秋。 正思谋。鸣鸿列声嗾呦。
一夜琼花映蕊怜,春心萌动腊寒天。 经年流转小年夜,残雪消香怎度年。 小芳姑娘 古村幽蔽绕轻烟,浓雾寒霜清冷天。 孤影清风含露目,泪人凄楚亦心酸。
年终盛会腊八时,辞旧迎新第一枝。 才子佳人如姐弟,文朋赋友醉迷痴。 温馨齐聚网屏庆,墨韵连珠入美词。 诗社芳名香万里,纵横妙笔咏琼卮。
华贵无关庭院深,怜情已植满金心。 相思不待笔笺赋,早把天香拥入襟。 桃 花 争春惹蝶复招蜂,醉我还因红粉容。 何必笑吾痴恋意,来年犹盼与君逢。 年初五游梅园 东风邀我访梅庄,吾佛尊前先敬香。 莫怪客来花问语,去年今日在何方。 上元回乡 桑梓归来处处亲,井湖最恋我情真。 堤亭景色倚明月,今夜邀君共度春。
浔城才女上庐山,万壑千岩入韵坛。 回首凝眸云中雾,诗篇百首落人间。 爱妻瑞林 浔城巾帼有文才,水语山言逐字开。 最是神工心境巧,好诗赋得寄情来。
墨泼天宇绿绸带,碧汇苍湾山恋裁。 白翠浮舟一玉指,难容仙界众卿来。 海上日出 红带浓妆韵海天,金轮出水耀人间。 寒涛荡尽墨黑液,万物晨苏展俏颜。 海 鸥 云淡横沉湛海边,绿林森卫碧波潭。 飞鸥百跃齐欢舞,四海游完闹静渊。
节序轮流二九寒,红梅傲冷笑冰天。 琼花飞舞山川乐,瑞雪迎春聚福缘。 大寒情思 冻雨应邀入大寒,冰天雪地鸟啼烟。 严冬三问春将至,梅咉东窗万象鲜。
仙境扬帆一叶舟,日行千里下瀛洲。 弹琴歌罢逢神女,舞袖飘然入镜头。 玉醴清泉甘可醉,膏山宝地乐无忧。 梦来东海观溪水,心静随缘何所求? 雾凇吟 不知谁把片云裁?玉树琼枝天上来。 霜发银髯披素裹,霞光紫气绕瑶台。 行迟一路冰花惹,扮靓千山梨朵开。 缕缕丝绵呈暖意,白莲盛放雪绒皑。
愁云漫卷风心碎。雨打残花累。 枯柳落叶飞,遍野哀黄,谁怨天不对。 一壶冷酒斯人醉。思念人憔悴。 伊去断君魂,切切悲悲,此恨谁安慰。 西江月·咏梅 生就一身铁骨,决然傲雪凌霜。 盛开无惧北风狂,生意盎然怒放。 历数古今骚客,竞相泼墨著章。 词穷才尽赞梅香,矢志不渝高尚。
秀屏山麓老城障,潜水西溪公苑迎。 树木茂盛浓影蔽,绿茵蓬勃翠苍盈。 亭台楼榭石梯行,流浪微桥游者倾。 鹤岭晴岚奎阁望,北辰全景眼中盯。 广安天赐园 协兴八一建天赐,河畔渠江修馆营。 峭石丛中呈特色,绿茵地上晒休坪。 北方皇室园林突,南部苏州池苑迎。 朋友娱欢清鲜享,人文荟萃迩遐倾。
玉屑谈霏怜醉客,穷冬缀坠惹春歌。 不知弄月成痴笑,夜影无痕梦大河。 冬迎宾 屋敞灯红煮酒蓝,炉欣果喜椅摇闲。 才闻有美前方至,衾枕无妨抱客眠。 思 乡 一壶浊酒卧他乡,两鬓斑白睡木床。 幼小长成霄汉树,风吹日晒胜梳妆。
其一 天飞琼玉满山蕊,地盖冰纱遍野皑。 难辨凡尘和梦阁,忽闻红蕾暗香来。 其二 翩翩瑞叶风随舞,巍峭青山松绕银。 沐雪相携同白首,红梅玉柳若知邻。 其三 暮霭腾腾炊雾袅,冰凌漱漱雪风催。 暖炉不解母身冷,唯盼孩儿无恙回。
粗麻重孝,唢呐朝天叫。 震耳痛,连声炮。 亲人凭泪尽,荒野寒风啸。 棺入土,忍心从此阴阳道。 只想光阴早,转眼人身老。 离散久,相逢少。 未能陪病榻,留得余生恼。 从此后,再无祖父温心吵。 江城子 眉湖依旧水茫茫,柳丝黄,雁成行。 一叶扁舟,载不动哀伤。 独坐孤亭陪日落,霞似血,晚风凉。 那时年少正寒窗,懒梳妆,醉书香。 起誓杏林,同解世间伤。 却是阴阳难再见,君如旧,
其一 三阳开泰百花明,岸柳吟诗又卖情。 击鼓催生春一路,大江南北遍歌声。 其二 南山叠翠百灵喳,北海扬波似撒花。 溪水动情声入耳,春风一路咏丹霞。
一树艳霞初绽,满林瑞锦闲飘。 嫩芽香蕊竞妖娆。风落缤纷轻巧。 最喜踏芳寻旅,何妨吟翠怜娇。 粉妆碧露叹多姣。莫负芳华窈俏。 西江月·咏柳 碧玉点妆春候,万条垂绮晨光。 习风微雨妙轻飏。婀娜身姿舒朗。 古有灞桥伤别,今无陶令门常。 愿移十里任青黄。邀赴尘烟荡荡。
一夜北风冷,三更雪映窗。 年关已近怎回乡? 无奈囊中羞涩,何处话凄凉。 岁月催人老,酸辛肚内藏。 来生莫做打工郞。 负了前程,负了旧时光。 负了青葱子女。愧对那高堂。 浪淘沙令 夜饮醉东坡,那又如何。 当年壮志尽消磨。 且把诗心藏酒里,放荡高歌。 名利少争夺,算计什么。 老来归去见阎罗。 多少繁华成泡影,一梦南柯。
风动千梢雪,坤移万物春。 暖烟应有脚,百卉扮新晨。 备年货 年货备余肥,春联挂户扉。 逢邻开口笑,近日俺儿归。 净月潭徒步拾句 老岭凇绒俏,新阳映树高。 平湖烟罩雪,风笑惹松涛。
西风雪意气高寒,树叶花丛百草残。 四九冰霜无敌意,春秋夏月始相干。 卜算子·喜迎龙年 癸卯兔归山,龙跃冰花笑。 时见山河一片新,百业腾光耀。 瑞雪舞姿鲜,白絮枝丫绕。 和睦温馨万姓安,盛世欣为傲。
遇玉温良又一春,朝颠暮倒午饥昏。 情深几许声声泣,半是疯癫半落魂。 几秋寒窑梦 跌宕前尘迎漠旅,坚贞远志赴温营。 宫墙摇杏拂君梦,胜越寒窑守尔情。
北风吹雪蜡梅开,淡淡醇香寻梦来。 篱院寒枝多树发,路人诱得步徘徊。 兰 素面裙花溢暗芳,随风起舞托馨香。 青兰一片仙姿在,十里街亭着翠装。 竹 节节高攀紫气来,纤纤素影映红腮。 青枝翠叶谁人剪?泼墨挥毫画里栽。 菊 冬去春来酿嫩芽,蝉声蛙鼓不开花。 霜寒时节绽千朵,山野庭前映晚霞。
看千山冰锁伴银妆,寒英舞姿狂。 忆佳人听雪,经年竹素,几度梅芳。 又踏当初旧景,心恋在何方。 唯静亭孤立,空寂回廊。 叹世事多变幻,历尽红尘处,满是沧桑。 独痴心任在,奈久断情伤。 值此际、与谁诉说,况而今、思绪满潇湘。 谁怜我,冷风侵面,青鬓成霜。 鹧鸪天·除夕有感 素业虚名催鬓霜,红尘世事满彷徨。 岁华赠我诗心秀,风物依人文骨芳。 除夕酒,倚楼章。一杯了却旧情伤。 余生
靓女才男,彻夜狂欢。圣诞夜里不思眠。 西方文化,遍染中原。 痛少奢靡,青颓废,老难安。 长津湖外,无惧强撸。梦里情景在眼前。 图强发愤,尘世百般。 念国家兴,百姓乐,小家安。 踏莎行 似血残阳,蒹葭胜雪。 人生路漫西风烈。 南归阵雁唳声别,仰天长叹空悲切。 岁月如梭,时光摇曳。 沧桑历尽千般阅。 红尘荏苒暮晨缺,雨霜露雪从头越。
清风和旭春光有。 碧水缠烟,珠点芳丛, 曲径通幽,满眼桃柳。 弹一曲婉音扬,暖玉酥纤手。 静心清墨成诗,韵引花羞,当类魁斗。 天佑。袂绕彩鸾飞,妙笔丹青就。 几番离愁,杳漫红尘,凭书鸿雁传秀。 留美景望长存,若梦星移走。 愿宵晖夜如盘,千里婵娟久。 烛影摇红·忆姥姥姥爷 岁月如梭,往年黄口蹒跚步。 心心念念想孙儿,撑伞披肩护。 亲手裁孙冬裤。冷暖需,饱饥伤诉。 幼书之所,
红枣温馨送万家,老荷落日香依托。 粗粮腊月结联盟,醉梦丰年同卧阁。 暖粥常思羁旅勤,寒霜偶遇友朋度。 将临爆竹喜冲天,又傍梅花惊苦乐。 大好青春寂默无,销魂紫禁城头博。 八 卦 两小无猜年韵味,佳肴美酒各分明。 寅威自在山川罔,子贡悠闲赋路荣。 丑作田园民健硕,酉鸣岁月日喧情。 午吞剑气精魂舞,未灿莲花草木惊。 圣主戌声周庇护,前途巳曲绣鹏程。 蟠桃申报木樨夺,太液亥投神女争
青丝柳绦任风撩,早绿萌芽卖弄骄。 倩影清新垂妩媚,绵柔稚嫩透妖娆。 堤边絮落钗头凤,岸曲花淹隐华韶。 飒爽英姿无限美,红尘娇艳领春潮。
落叶铺山中,大雁无踪影。 鸟叫声音震耳聋,野外青山岭。 远眺树凋零,何处春风景。 满目枯枝泪水临,触景生情省。
雪隐梅开脉脉风,移情南北贯西东。 流年逸韵无时尽,外物芳华何处穷。 游目花枝探首笑,归吟燕影返行匆。 灶君点醒萌春客,醉境盈欣悟不同。
日照边疆万里长,人民战士戍边防。 凌霜傲雪天当被,宿露餐风地做床。 虎豹豺狼全不怕,金戈铁马放光芒。 党恩浩荡扬天下,将士忠心国富强。 电站生涯 生逢盛世志如山,觅友寻师拜鲁班。 克险攻坚修电站,专家助我渡难关。 恢宏项目传天下,庞大工程耀海湾。 万众一心兴社稷,千山万壑敢登攀。
小雪纷纷落九州,银装世界韵无边。 此时正值丰收季,喜看农家笑开颜。 赠李廉德老师 白发飘飘气韵妍,临风灿笑似童年。 古稀莫道桑榆晚,耄耋为霞尚满天。 登东华山 秋冬时节宜登台,石壁东华远名扬。 栈梯连天直云霄,顶峰漫眺纵我心。 瞰云览雾雁凌空,挥毫洒墨照山河。 一扫近年多晦气,东山再起又何妨?
巴平河畔律声长,砦久来龙造雅乡。 老里荷塘文墨涌,巴轩夜雨唱酬忙。 机关处处敲平仄,企业天天奏乐章。 修炼八年成正果,诗词之县美名扬。
举目孤云背井,头迷半世钻营。 望浑噩寒冬去岁,明傲梅娇桃潜声。 月盈唱不兵。 低首白驹过隙,头龙雪发犹惊。 思绪驭波驰塞北,故土萦怀悲莫名。 乡书客泪生。 浪淘沙令·沙坡头感怀 大暑炙炎天。漠野无边。 孤云浅饮浪悠闲。 烟汉虚空呼妙句,直唤谪仙。 长望水沙湾。河系关山。 落晖隐隐蜃楼缘。 日沐桑田千古远,圆满人间。
长夏颇无赖,因风上碧楼。 连堤空照水,落叶恰迎头。 舒啸招青眼,沉吟问白鸥。 闲来愁一种,谁与共风流? 秋夜归 归途月径凉,灯影错昏黄。 窗启传初漏,星催褪晚妆。 远人无近照,旧梦有新霜。 榻冷凝秋意,雁声来朔方。
北雁南归不可哀,明年春暖自飞回。 夕阳挥手西沟下,冬桂飘香扑鼻开。 晓月残霜将谢客,红枫黄杏赴高台。 山河壮丽尽收眼,中夏兴强入梦来。 新年抒怀 兔隐龙腾举目佳,国兴家顺满心花。 天宫飞宇齐声赞,蛟蟒潜行引众夸。 经济总值居第二,人民福祉倍儿加。 翻开旧历添年味,自唱新词送岁华。
素帛洇墨痕,绦彩斑斓紫。 疏缜横斜针影绚,春色嫣罗绮。 一展吉祥帘,龙凤迎双喜。 鹊闹枝梅映雪红,撼巧观为止。 卜算子·自娱自乐 紫菊卷舒云,佛手含盈绽。 四溢椰香麦黍浓,茶盏浮花瓣。 斓草百层凝,芒粒缤迷幻。 自做甜心比盛肴,趣乐时光慢。
百草游乡吟咏诗,江淮泊里水波迟。 待须峰岳日斜入,赋就东风村野词。 故渡钟楼临近友,借书萧院墨家知。 识途山寺往前赶,灯挂轻摇红绿枝。 步蟾宫·九宫谱目 今日西阳山谷明,村花映雪畔溪晴。 何人初见月头暗,入院桃园无谢轻。 钟摆滩堤敲响断,道姑尽语话书情。 随波水面夜光岸,云耸鸢飞湖上鸣。
雨水时节雨水生,初时细雨又斜风。 和风本应荣春树,北朔还来冻古城。 雨骤风狂侵客旅,车翻树断碎风筝。 春天莫道无寒冷,恋世玄英露狞狰! 大 哥 离家万里卅年前,地少孩多日子艰。 去日妻儿哭肠断,归时父母认儿难。 开疆拓土农师入,子孝妻贤内外安。 不料糟糠突病逝,鳏夫落寞度余年!
慨叹经年纵有时,从容面对告朋知。 常临庄户情难却,老守田园志未移。 墨彩摊开清梦美,琴声撩动暖心痴。 虽无半点功名利,但写斜阳画与诗。 咏 梅 坚刚独傲笑颜亲,直对凄寒秀本真。 幽梦酣时临末岁,清音妙处醉元春。 诗从追远丰姿古,墨润含宏美境新。 敢为花先凭骨气,挥香映雪更精神。
群英荟萃揭新幕,淀韵亲凝众友情。 老将挥毫书壮志,嘉宾作赋献真诚。 是谁唤起思乡泪?墨苑招来赞誉声。 餐罢乘舟钻苇荡,雁翎足迹待深耕。 退休闲吟 旧梦依稀幻影飞,壮怀缱绻故园归。 乘舟几渡孙犁馆,踏岸余瞻雁翎晖。 芦苇苍苍添米色,水鸭族族荡新辉。 新朋挚友雄安聚,店铺鱼虾酒宴围。
南疆柳翠复花红,北国梅香雪未融。 最喜金龙腾舞至,神州大地唱东风。
春风吹柳浴阳光,娇弱身姿挂水旁。 枝上鹅黄如饵粒,逗得锦鲤跃深塘。
琼花玉树水晶天,胜过繁华景万千。 不是琉璃迷醉眼,恰如琥珀锁青蚕。 鸣飞银雀荧光闪,洒落霏珠妙曼弹。 天下名扬多美景,雾凇挺立显奇观。 叹雪冬牧羊老汉 世人眼里尽风光,草白林霜道短长。 雪地冰天银世界,问君何处牧牛羊?
天公慧眼映金葩,人道浮踪不比他。 莫叛鸿慈君子气,疏离枭獍顾清遐。 问 天 绿鬓银丝似昨天,归心玉骨续耕田。 怜吾愿伴春风驻,可否赊迟五百年。
踏歌舟唱晚,纵览江川,眺望千峦。 倩影罗衫舞,女红摇锦袖,慕恋瑶阑。 煦风抚乱钗绾,云过染霞冠。 犷水阻船舷,漪涟绊桨,细浪推滩。 姗姗,问鸿雁,信去几多天,不免难安。 叙语聊旧事,目含盈泪转,轻拭纱纨。 欲言无处寻伴,梦里叹心酸。 露浸孑身凉,有谁共与杯酒端。 小重山 晨起曦光沐玉泉。柳丝掸绿水,抚青滩。 长河弯曲隐篷船。波涌岸,摇桨碎漪涟。 茵草缀前川。壁岩盘紫蔓,陌蜿蜒
题张业明老师光荣退休 一支粉笔寄豪情,功成业退; 三尺讲台张大爱,身老心明。 贺《晚晴》诗社西楚工作站成立 泗水清明,晚晴雅韵连西楚; 桃源烂漫,春晓幽香接海天。 贺来安街道荣获“江苏省诗词之镇” 恰艳阳高照,翰墨飞香传捷报; 合盛夏浓来,诗书流韵颂功成。
挑担提篮菜场行,寒风刺骨亦兼程。 临街旁道谋生计,借助灯光数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