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纷扰与宁静,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而写作便是这幅画卷上最为细腻的笔触。笔耕不辍者,或记录人间烟火,或抒发内心情感,将生活的点滴化为文字,成为永恒的印记。然而,写作并非无的放矢,它有着明确的向度:一是人生,二是生命。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演绎着各自的故事。而写作,便是将这些故事编织成一幅幅生动的画面,让后人品味、感悟。从古至今,多少文人墨客以笔为剑,挥毫泼墨,将自
我是在夜里到达这个地方的。 黑暗中,凭气味我知道自己是到了一个草原小镇。这种气味是马匹和街道上黄土的气味。白天,马匹们在阳光下穿过满是浮尘的街道,或者停留或者不停留,如今,已在某片草原上沐浴清风与星光,却把壮健与自由的气息留在了这个地方。 在即将关门的回民饭馆吃那一盘牛肉时,小镇正渐渐睡去。远处草原上传来牧羊狗的吠叫。感觉不到有风,却听见很高远的地方有风在呼啸。不禁叫人恍然觉得已在时间边缘和世
我和我的花猫,是睡在一起的。她在我的怀里很暖和。等我睡醒的时候,她经常在我边上,戏弄捉来的老鼠,隔三岔五,我起来一摸,枕边都是麻雀的羽毛。 我可睡得真踏实。 有一天她回来的时候,样子疲惫极了,躺下在我身边,身体慢慢就凉下来了。她是捉老鼠的高手,但那天她误吃了别人捕老鼠的诱饵。 从此我不再养猫。 我的黑狗是我的跟屁虫。每天早上跟我出门,我上学之后,就在家门口那条路上,蹲着等我。我吃饭的时候,
告别云城 秋高气爽,一雨三晴,桑干入城,清风伴花,在蓝天白云下的“云中”,仰望云空,畅快呼吸,着实惬意。 傍晚湖边散步,看鸥燕翔空,鹭鸭嬉戏,霞天秋水,长河落日。慢慢品味李商隐诗句“夕阳无限好”,把那点感慨细细拉长。 云城几日,游山观景,饕餮美食,结识新友,茶酒笔谈。 要离开了,站在蓝天白云下,再仔细琢磨大同的别称“云中”、“云城”,别有一番深意。 日居云海,与煤相联的黑色印象一扫而光。
威利·卡瑞尔年轻时,曾是纽约一家钢铁公司的工程师。一次,他去安装一架瓦斯清洁机。经过一番努力,机器勉强可以运转了,但远远没有达到公司承诺的质量标准。他对自己的安装失败十分懊恼。几度焦虑后,他想出了一个不必烦恼从容解决问题的办法,这就是后来被人们广泛认同的“卡瑞尔公式”。 这个公式主要分为三步:第一步,找出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自己丢掉差事,或者老板把整台机器拆掉,让自己赔偿所有损失;第二步,自己
二十多年以前,在一个阴沉的日子里,我偶然地读起了卡夫卡的小说。也许正是这一下意识的举动,从此改变了我对整个文学的看法,并在后来漫长的文学探索中使我获得了一种新的文学的信念。卡夫卡,对于我这样一个写特殊小说的人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这个问题一提出来,我脑子里就会涌现出那个阴沉的下午的情景:全身心的如醉如痴,恶意的复仇的快感,隐秘的、平息不了的情感激流。啊,那是怎样的一种高难度的精神操练和意志的挑战啊。然
“还写吗?别写了……”这两年亲朋好友见面,总这样关心的问询,总这样关怀的吩咐。大伙儿都是好心都是好意,一个慢性病人,不好好保养身体,写什么写哦? 不了,不写了;写什么,怎么写?嘴巴上这样应答,其实还在写——当然不再写什么大块头的作品,仅仅写一点儿豆腐干。 读到一篇豆腐干,某位著名作家,朋友劝慰他:“悠着点,怎么写你也不在读者的视野了。”作家如同挨得一记棒喝,从头凉到脚,心里很难过。作家认真思忖
并不是“开卷”都有益 历来有“开卷有益”之说,从读点书总比不读书或拒绝读书为好这点来说,有一些道理,但我认为这句话并不是经常有理、有实际益处的。书有好坏之分,读坏书对缺乏辨别力的人哪有什么益处!书虽好,但好书甚多,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一般需要比较集中地使用,只听说是好书便去读,漫无边际,落不到实处,能有多少益处?同志们有志学习语文,就应集中精力多读语文方面的好书。语文方面的好书不少,但齐头并进同样
作家诗人属于感知生命特别敏锐的群体。他们总是抒写着那些命运未卜的文字,希望通过文字赋予生命更多的象征、价值和意义,即使他们知道那些呕心沥血的文字只有被岁月烟尘无情吞噬的命运,仍然无怨无悔地写下去。也许,这就是文学理想。 在智能机器人时代,再谈文学理想,似乎有点别扭、奢侈。 一位作家说过:“理想是人生路上最容易丢失的东西”,“理想就像青春,最不想与我们陪伴到老。” 四季流转,似曾相识的光景,悄
平凹同志: 一月四日从北京发来的信,今天上午就收到了,出奇的快。寄一封平信到西安,要十天,挂号则更慢。可见交通之不便了。所以你不来天津,我是完全理解的,并以为措施得当。目前出门,最好不要离开团体,如果不是跑生意,一个人最好不要出门。 上次从西安来信,也收到,曾仔细读过。原以为你能看到我写的关于《腊月·正月》那篇文章,就没有复信。谁知道那篇文章写了已经半年,到现在还没有刊出。不过,我猜想,你在北
眷怀乡土本是人情之常,但直迄晚近,国人对乡土籍贯的观念,实较任何开化民族远为深厚。我国幅员之广,相当欧洲全洲,虽自秦以降已做到“书同文”的地步,但两千年来各地区间仍保有不同的风俗和方言。方言的不同是造成强烈乡土观念的主因之一。这是常识,无待赘述。 我国传统籍贯观念之特殊深厚,必有特殊的原因。特殊的原因有三:一、有关儒家“孝”的礼俗和法律;二、有关官吏籍贯限制的行政法;三、科举制度。 孝与籍贯
人生有涯,千万不要不加选择地读书,这里提供一份我心目中不必读的书的清单。 首先我从来不认同开卷有益这种说法。读书并非开卷有益,有些书无益,有些书无聊,有些书还有害。读书要做减法,从前如此,现在更如此。现在读书的时间本来就被微博、微信挤掉那么多,剩下的就更要小心使用了。信息时代,如果什么都看,人就被信息淹死了。 专业阅读与非专业阅读的差别非常大。专业人士需要搞清楚与自己研究相关的一切文献,有趣无
《左传》,相传作者是左丘明,是解释《春秋》这部书的,古人把对一部书的解释叫作“传”,所以后世称其为《左传》,即《春秋左氏传》的简称。解释《春秋》的书,流传到今天的一共有三部,除《左传》外,还有《公羊传》和《谷梁传》。 所以要了解《左传》,就有必要先说一下《春秋》这部书。《春秋》是一部记载鲁国历史的编年体史书,它所记载的这段历史时期,后世称之为“春秋时代”。“春秋时代”这个名称的由来,便是因为《春
有个小小的城镇,有一条寂寞的长街。 那里住下许多人家,却没有一个成年的男子。因为那里出了一个土匪,所有男子便都被人带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永远不再回来了。 他们是五个十个用绳子编成一连,背后一个人用白木梃子敲打他们的腿,赶到别处去作军队上搬运军火的案子的。他们为了“国家”应当忘了“妻子”。 大清早,各个人家从梦里醒转来了。 各个人家开了门,各个人家的门里,皆飞出一群鸡,跑出一些小猪,随后
我写《街巷志》初衷很简单。2015年重读刘亮程的《在新疆》,突发奇感,感觉自己曾在东北生活多年,应该认真写一本关于东北的书,书名就叫《在东北》。后来一想,好不容易逃到深圳,不能因为一本书又回到东北,干脆就写深圳吧。这里虽然没有异域情调,但是更具都市风情。 其实我刚开始写的时候并没有将其概括为“街巷志”。我先是写自己身边熟悉的事物,比如我写了住所附近的西乡河、铁岗村、宝安客运中心,还写了我看到以及
三里屯已不是最潮的打卡地,潘家园才是年轻人在北京的精神新地标。 每周三、周五晚上,潘家园夜市由年轻人接管。“地摊文化”、“潮玩当道”灯牌亮起,做了一天“牛马”的年轻人涌入潘家园夜市洗刷班味儿。 位于北京东三环潘家园桥西的潘家园旧货市场,脱胎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民间地摊,后来发展为全国最大的旧货市场。这里曾充斥着捡漏暴富的传说:有人花15元买了把宝剑,结果卖了15万;有人花300元钱买了个碟子,
白浪街,是一条古老的街。 我早听说过这条位于湖北、河南和陕西交界处,据传可以“一脚踏三省”的街。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作家贾平凹就在他的寻根散文《商州初录》里写到了白浪街。应该说,从《商州初录》里,我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了,在那条“鸡鸣三省”的街上,挤满了刚刚承包上土地的农民。他们用三省不同的方言,吆喝着从各自承包的土地里种出的瓜果、蔬菜、粮食,出售着自家侍弄的鸡鸭鱼肉蛋;三省树上的喇叭,用不同口
春韭秋菘,在我这里是偏正结构,重心落在秋菘上,应应节气。秋属金,内收,当藏,不用费劲劳神地翻阅外典,亦是晓得的。霜晨的板桥人迹,茅店鸡声,早些年的畜力车,两匹马,或一匹小毛驴儿,打着响鼻儿,喷着白烟儿,蹄声得得,车上青葱鲜肥的白菜,码得整整齐齐。而今那四蹄踏霜的马儿,是鲜见了。小毛驴儿在我的眼中心上,却是绸缎的大红花,颈上佩着,背上驮着云鬓红裳的新嫁娘,新婚三日省亲归宁,喜滋滋越陌度阡迤逦而去……
汾水蒸腾成大团的云朵飘远了。河床很快干燥龟裂,几尾硕大的鱼将头钻进地下,摆动银色的尾鳍,盾构机般往更深的潮湿里拧着身体。河边的香蒲、芦苇一片焦黄,不远处的行道树——那排粗壮高大的毛白杨,糙皮炸裂叶子翻卷着,也行将死去。太阳愈燃愈烈,眼看要烧到树梢了,我扬起一块巨大的淋漓着冰水的毯子扑将过去,大喊一声:我的壁画——! 我跌下了床。抬头看,另一只枕头空着,明远出差未归,贝儿安静地躺在婴儿床上,鼻息均
每次回老家,漫步于乡间田埂,当炊烟袅袅升起、夕光笼罩大地,广播里熟悉的序曲嘹亮地奏响,雄壮的旋律穿越田野,在暮色苍茫的村庄中久久回荡。“长江奔向大海,交汇成一片绿洲;希望从这里升起,冉冉如日东升”,每当听到这段充满激情的开场白,我都会感慨万分。因为,这里是我的家乡,是蕴育梦想和希望的地方。 我是听着广播长大的。 童年记忆里,家乡的村口,曾是我憧憬远走高飞的地方,一根木制电线杆高高撑起高音喇叭,
小时候,我的家乡沿南镇康庄村大多数村民房屋是土墙麦秸顶。仅有少数村民朝南的土墙外面,再砌一层青砖以防风吹日晒和雨淋。 在悠悠的岁月里,这些老屋被风雨侵蚀,变得灰黄暗淡,斑驳的土墙面密布着洞眼。低处有的砖块已松动,蚂蚁就在里面安了家,从砖缝里进进出出。油菜花开的季节里,漫天飞舞的野蜜蜂采蜜累了就飞进去小憩。这也为我和几个孩子增添了一种娱乐方式:拿个空火柴盒、一根火柴棒寻土墙洞眼掏野蜜蜂玩。 那时
石囡老师家没有客厅,客厅即是书房。 几十门的书柜,分别摆放在“客厅”、两个卧室和工作室,方便于随取随读。坐在书桌前的石囡,身着灰绿色盘扣衬衣,瘦削的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桌上几摞书,中有他的代表作《拓跋,上马》。浅褐色的书籍封面,隐约浮现出四蹄如飞的战马和飘扬的旌旗,充满古朴雄浑的气息。这本书在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21年度十大好书评选中,读者投票位列第四。 “我要讲的不是小说,不是传奇,也不是演
鸟语花香的春天,最是宜眠宜憩。 很喜欢北宋诗人宋祁的一句诗:“露兰薰夕梦,烟柳重春眠。”春眠有另一重雅意,便是花香入梦,香眠如许。 春天是花的时节,万紫千红斗芳菲。从初春到春暮,无数的花开在春色涟漪里,是次第的盛宴。 古来文人雅士邀友于花路赏花,赏花会上设《群芳谱》,末了捧一束时花回去,设一樽清雅瓶花——供在案台,奉于床头,清香馥郁,可入梦眠。特别喜欢宋代诗人项安世的《睡起》,“春半闲窗午睡
春晨,沿河岸行走,但觉春气弥漫,大是快意。 春气何来?来自骀荡春风,来自睡醒的土地,来自浮漾的春水,来自无处不在的花草树木。 喜欢“骀荡”一词,像是骑着一匹轻快的小马,缓辔而行,带着一份俊气,翩翩之姿,风流少年;携着一份暖意,如阳光灿烂,温煦着周围的一切,所以说“吹面不寒”,春风送暖,空气中弥散着的一切,都是暖暖的,软软的。也是因为这份暖,就让人觉得,春风即如母亲的怀抱,暖着,亲着,那份恩情,
一 某一天,我发现我有了目标,对,就是理想。我知道我在几年之内要为我的理想而努力。或许有些虚荣心作祟吧,我所追求的是什么? 那天在阅览室看到某个主持人写的一本书,看了图片文字,我突然心潮澎湃,那是种如获至宝的心情,我知道我该去做什么了,我会固执地走下去,就算不能实现,也不会放弃。某人说我太慵懒,至少在某些方面。做个主持人很不容易吧,但别人做到了,我也一定可以。 这是一篇中学日记,字里行间透着
1 阿涛是在“丑杯咖啡屋”认识妮珂的,对方是一个40岁左右的美国女性,说话有些困难,右手蜷缩。她坦然地告诉阿涛,自己六年前中风,右半身瘫痪,一度丧失语言功能。这些年,妮珂一直在练习说话,到咖啡厅来就是锻炼和他人交流。她说自己拍摄了一些视频和照片,准备编辑一部纪录片展现自我,去鼓励和帮助那些和她有相同经历的人。为此,她还建了一个网站。 妮珂曾是成功人士,突如其来的病魔几乎让她失去了一切。相约去她
二姑父,原是煤矿工人,现已退休在家。二姑父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性格温和、做事坦率的好形象,在单位是好工人,在家是好丈夫、好父亲。 小时候,我每次去二姑父家,心里总是开心、期待的。因为二姑父在煤矿上班,二姑母在附近开了一家裁缝店,家庭条件比我老家优越很多,每次去他家,他都会买好吃的给我吃。比如在正餐时吃排骨、鱼虾等,饭后吃水果及其他零食,我第一次尝的很多食物是在他家吃的。 对于很久没吃过那些
雨城就如它的名字,这里的雨终年不断,四季绵延。雨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这里生活的人,平时都忙着钻营生活,而雨是这枯燥生活的调味剂。 邹平是雨城医院里最好的医生,他不是雨城人,偶然来到这里,喜欢上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就一直留到现在。雨城人都说他是一位好医生,医术了得,救贫济弱,还建立了大病救治募捐平台。邹平住的地方经常出现流浪猫,他也常常照顾它们。工作很忙,三十而立的邹平也是去年在邻居张姨的撮合
六十岁前,我天天盼退休,六十岁后真的退休了,又闲着没事干,经常围着湖锻炼、散心。 太阳从梦中醒来,露出红红的脸庞,缤纷的朝霞仿佛是少女飘逸的秀发。 我远远看见湖边坐着一位银发老人,脚边摆放着一只红色的塑料桶。老人前面一根长长的鱼竿伸进一望无际的湖水中。我跑步跑到老人身后,瞥一眼水桶内,想看看他钓到了几条鱼。桶内只有一泓清水荡漾,没有一条鱼。 太阳迈着铿锵的脚步,走得真快,已经升到只有仰起头才
阳高 饮食多为一日三餐。少数人家冬闲日短,一日两餐。近几年,职工家庭早晨多不动火焰,以糕点或方便面代之。 本县为小杂粮产区,谷子为主。新中国前大多人家早晚饭谷子面糊糊,煮山药蛋或煮剩饭;中午谷子面拿糕,或高粱面、黍子面糕。北部近内蒙古,有条件户调换莜面,老幼喜食,改善伙食。逐日两稀一稠。农忙活重,早吃稠粥,午吃米糕或豆馅窝头。后玉米成为主食,仍吃糊糊拿糕。故而有人说:火车进入阳高境内,发出的声
古代戎狄之地,必争燕云。大同又称“北方锁钥”,扼住蒙汉来往咽喉。自古文化接壤之处,出战士,出瑰宝,出迤逦的故事。 如果你在北京,决定去大同绝对可以是说走就走的事儿,清河站上车,快则两小时不到就能抵达大同南,在古代,一个人去了可能一辈子不回来的地方,如今一天可以往返两回。你可以为它留出三天的时间。三天,足够你魂穿北魏,回来后在兵戈梵铃中恍惚一周。 三天的大同之旅,行程建议如下: 第一天:大同南
酷暑还在持续。此时的窗外是阵阵蝉鸣。不喜欢这样的叫声,它是燥热夏日的标识。百无聊赖。 阳台养的茉莉花开花了,一到阳台就是茉莉的香味。偶尔一阵风来时,花香飘进房间,好闻极了。算是炎炎夏日的慰藉了。 还是时刻想念清凉的大同。千疮百孔的佛像,古城墙上的晚风,善化寺早晨的微雨,永安寺三界故事的心,圆觉寺石塔风铃声,和酸甜可口的当地大杏,都让人想念。 从雁门关后一路向北达到大同。 两年前的秋日到过一
1500年前,大同是一座无比辉煌的国际化大都市,是可以匹敌中原的北朝中心。尤其对于北方游牧民族来说,大同是物资丰沛的中原门户,对于南方统治者而言,大同是扼守咽喉的边疆要塞。 1500年后,如今的大同更多的标签是山西的第二大城市、晋北旅游的大本营:大同古城内保留着辽金遗构的华严寺和善化寺、恒山荫庇下“悬空”了1500多年的悬空寺、帝王巡礼和民众香火延续了1500多年的云冈石窟……大同,应是个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