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难,找警察叔叔,因为您就是满满的安全感;以正义之名,擎数字之剑,成为24小时的隐形屏障;24年热血春秋,铸就无悔勋章、警歌响亮。” 这段富有感染力的语言,是中央宣传部、全国总工会联合举办的“闪亮的名字——2024最美职工发布仪式”上,献给一名人民警察的致敬词。 享受这份无上荣光的警察叫孔德年,是“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江苏省扬州市公安局江都分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数据侦查实战中心负责人
一 6月,正是江城武汉进入炎热之时。一处街巷里,时任合肥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三大队大队长的王培东,正带着其他三名同事潜伏排查。他们要抓捕的犯罪嫌疑人倪强在当地势力很大。 白天,他们化装侦查,沿着倪强可能出现的大街小巷,通过比对、走访寻找蛛丝马迹;晚上,他们住在小旅馆里,分班出巡,到一些娱乐场所进行摸排。可三天过去了,倪强似乎人间蒸发一般,王培东他们除了一身疲惫,手中空空如也。 短暂的吃饭时间
烟火八百里,灶煎满天星。盐城东濒黄海,因盐而兴,亦因盐而得名。大自然的馈赠和恩赐养育了一方人。人们煮盐制盐,逐海而渔,垦滩劳作,但海潮肆虐,沿海居民难以安居乐业。 北宋时,在盐城西溪任盐官的范仲淹,组织民力修筑了纵贯南北的挡潮大堤“范公堤”。巍巍长堤护佑一方平安。回顾自己的抱负作为,满头白发的范仲淹,道出了他一生追求的政治理想和人生信条:“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大堤静静地栖于
一 对于家事审判庭法官助理宋小芙来说,男女只分两种:结了婚的和单身的(包含离婚丧偶的)。这一套分类标准能直接套用。只要当事人打立案诉讼服务大厅一过,除了安检“嘀”一声,宋小芙的脑海也“嘀”一声。眼睛上下一扫,猜个七七八八。这跟她目前处在适龄年纪,业余活动只用来相亲关系极大。 童安市是个四五线小城市,在祖国大地上面目模糊的那种。一个小城市装载的娱乐项目极少,除非她去广场上练健身器材或者干脆破
一 贾科长没有当科长以前,有天晚上在门卫室看了一部电影,天快亮的时候,发现工厂大门不见了。这直接影响到他升迁,科长的位置整整延迟五年才坐上。他把过错推到崔明亮身上,说整个事情全怨他。大家不知道崔明亮是谁,厂里压根没这人。 那时候的贾科长别人还叫他小贾,刚进厂,分到保卫科看大门。年底,值后夜班,天特别冷,街面上像狗舔过的瓷碗一样,干干净净没个人影。小贾闲得发慌,从抽屉里扒出一盒VCD。也不知
一 亚洲女性,二十三至二十八岁。尸体,整容失败,脸部扭曲。杂乱的卧室,蟑螂四蹿。 生成图片。 黄皮肤,黑眼睛,二十五岁,死亡。尸体,五官塌陷,头发杂乱。躺在床边,卧室脏乱。女性,没有文身。 生成图片。 注意,没有文身!去掉图片中的蛇文身! 生成图片——失败。 黄种人,女性,眼睛很大,占脸部比例三分之一。厚嘴唇,有夸张的唇珠。鼻梁塌陷,眉毛从溃烂的眉骨处长出来。脏乱的卧室,蟑螂爬在
我与《啄木鸟》的缘分始于该刊创办伊始,该刊甫一推出,我就予以关注。那时我初入文坛,发表的作品大多刊载于地市级报刊。1985年春,我在扬州参加一家期刊举办的“广陵笔会”时,有幸遇到了《啄木鸟》的一位编辑老师,他邀请我为杂志撰稿,并给我留了通信方式。尽管我很想利用这个机会投稿,和编辑老师交流探讨,但我觉得自己尚未具备给《啄木鸟》这样的大型文学期刊撰稿的水平,反复思量下来,还是放弃了。 不过,我对
《啄木鸟》杂志作为公安文化与法治文化建设的重要力量,其成就斐然,有口皆碑。从影视行业的视角来看,《啄木鸟》是一座蕴藏丰富的宝库。2004年我调入中央电视台影视部担任责任编辑,曾长期负责对接公安系统的电视剧审查工作,有幸参与了大量公安题材电视剧的创作,见证和体验了公安影视乃至公安文化二十年的发展变化。公安题材的影视作品,历来是影视行业的重头戏,备受领导重视、观众喜爱。然而,高质量的作品却凤毛麟角,部
第一次看到《啄木鸟》杂志,我才小学三年级,我的父母是这本杂志的第一批读者。那时候,我根本想不到我的未来会和这本杂志有那么深的机缘。如今,这本杂志四十岁了,我也五十岁了。我不再是少年,而这本杂志正当年。 从读者到文学爱好者,再到作者,我和《啄木鸟》之间发生了很多难忘的故事。与《啄木鸟》互动的过程中,令我收获最大的,从自身工作角度来说,就是实现了从公安新闻到公安文学的跨越,而这个过程的另外一个重要收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工作环境,尽管在这个行业内,可能早已司空见惯。 此前,我对我自己上班的环境牢骚满腹。整个大厅规划得整整齐齐,两个工位靠在一起,用半人多高的隔断围起三面。如果从上方俯视,就是一排排的“工”字,间以狭窄的过道。这个“工”字可真是具象,时时刻刻在提醒我们:别忘了你是来干吗的。 我是记者,我每天的大部分时间就是写稿子,我的同事们也一样——耳边嗡嗡嘤嘤,周围人聊天的声音、打电话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