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的时候 我会逐渐变成另一个人 缩在被窝里,就着灯光 另一个我已悄悄出发 蹚着夜里的河水 瞧,我已经在异国上岸 在那里,我失足摔落进 别人的一生中 在那里,我的肺装满 另一个时代的浓雾 我读到的水在冲刷我 读到的树林在围拢过来 我目睹了心的燃烧 摸到了看不见的翅膀 我逐渐变成 另一个无所顾忌的人 一个赶路的人 但是这一切总会中止 在天亮前,我必须回到 用
难晴雨创作的化学反应“星愿” 提起维生素B2,很多人想到的是缓解口腔溃疡、促进皮肤黏膜健康的“小药片”。 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一袋维生素B2,一杯纯净水,打开手机闪光灯,成本4元,耗时5分钟,就能给家人造一场金灿灿的“流星雨”,随手复刻一杯“璀璨银河”。 这一切对短视频博主难晴雨来说,算不上新鲜事。当全网都在火热复制维生素B2“流星雨”时,在难晴雨的镜头里,化学早已极尽绚烂之姿。他曾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汪曾祺和梁实秋的散文。汪曾祺是个“吃货”,散文里什么美食都有,比如昆明的菌子和汽锅鸡、北京的豆汁儿和烤肉、张家口的口蘑和马铃薯。就连黄永玉的儿子在吃过汪家的口蘑豆后也在日记里写道:“黄豆是不好吃的东西,汪伯伯却能把它做得很好吃,汪伯伯很伟大!”汪曾祺写的都是民间常见的食材,梁实秋的《雅舍谈吃》里则有很多在当时看来很稀罕、很贵气的菜。比如有一篇写干贝,梁实秋说:“我母亲做干贝,
骑自行车的时候,你晃晃悠悠地握着车把,脚蹬子一圈又一圈地转动,你在有节奏的锵锵声中骑车前进,眼前大道如弦,两旁高大的白杨夹道,不断向远方延伸。脚下的路好像永远走不到头,你也愿意就这样轻快地骑行下去,好像可以一直骑到天边。 这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象过,在某个街角,当你摇摆着,轻盈地掠过时,一瞬间你穿越到了大唐。五陵少年,鲜衣怒马,玉面绮貌,在长安大道上行进。随着马背的颠簸,马身上的玉珂叮当鸣
付军胜 大家好,我叫付军胜,来自山东烟台。近8年来,我一直在家乡的海岛上收集和整理海滩漂浮物,并用它们进行艺术创作。 故事要从一个塑料袋讲起。 2023年,我在海边捡到了一个方便面的塑料包装袋。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上面还保留着生产日期:1993年1月27日。1993年,我5岁。30年过去了,我早已经长大,而这个塑料袋则没有太大的变化。 除此之外,我还捡到过1999年的饼干包装袋,
我从小到大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我为什么非得叫这个名字? 在我不停的追问下,我很快得到了或真诚或虚伪,或含糊敷衍或认真负责的解释。综合种种说法,我得到了一个结论:根据我的属相和出生时的季节特征,我被赋予了这个名字。答案确凿。不过为了表达我的不满,我换了个问题继续追问:“我能不能换个名字?” 作为一名女性,却拥有一个男性化的名字,这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就比如,当我听到别的女孩被
毛毛是我童年时期最喜欢的一条小狗。 不知到底是几个品种的“混血”,它身子上长了长长的毛,却配上四条小短腿,总是在我脚边扑腾来扑腾去,像条会移动的毯子。毛毛头上的毛短而杂乱,加上它参差不齐的小狗牙,显得有些狼狈。好在它长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圆圆的、黑黑的,像玩具熊的塑料眼睛,可爱得有些不真实。 毛毛一开始并不叫毛毛,我给它起的名字是乐乐,可父母总是因为它长长的毛而叫它毛毛。胳膊拧不过大
“你会记住在巴勒莫的这一年吗?”回国之前,刚刚学了两个学期汉语的安妮用板正的语调问我。 “当然,每一天都如此有意思。” 暖光灯下,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我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心,我每天都会想你。” 世界上迷人的城市数不胜数,但能够遇见情感契合的地方,却是命运的馈赠。香气烙印在年轮之中,美好宛若就在眼前。 初到意大利西西里,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季,我将要在它的首府巴勒莫开启为期一
升入高中的第一天,各科老师都会轮流来班里讲话。令我印象最深的是语文老师,她是一个有几十年教学经验的优秀教师。她站在讲台上扫视我们一圈,叹了口气说:“少年气质,真好呀!” 彼时的我们正处于最好的年华。少年气质是什么呢? 很快,我们就感受到了少年气质。比如班里的男同学永远不安分,哪怕中午在篮球场挥汗如雨,下午上课时还是很兴奋。班主任见状,左手一挥说:“你们可以去组建课题小组,学校和政府
16岁那年,我第一次听说了“喜马拉雅不是最高的山”这句话。 那是在高中的文学社里,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女孩站在讲台上,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这句话。女孩名叫林小雨,她说这话时,窗外也正下着蒙蒙细雨,雨丝斜织在玻璃上,模糊了远山的轮廓。 “你错了!喜马拉雅确实是最高的山,它的主峰珠穆朗玛峰海拔8848.86米,地球上再没有比这更高的山了!”我风风火火闯进屋里,毫不客气地当场反驳。 然而,
我家附近有条105国道。 我时常研究国道的另一头是什么地方,那里生活着什么样的人,那里的人吃什么,穿什么,做什么。 我把这一堆问题抛给我姐。我姐说,国道另一头还是我国,那里生活着中国人,他们吃米饭,穿衣服,做事。 我当时就惊呆了。原来世界这么小。原来这一条在我看来漫无尽头的道路的另一头,有人和我的所见所闻是一样的。我姐又说,要不然为什么叫国道? 小时候,关于路的尽头,我
小孩子的孤独该是什么样子呢? 他们总是很多人在一起吃饭,压根不用担心对面是空位;他们总是有很多围绕学校、老师、同学的共同话题,很少有找不到人说话的寂寞。 可是很奇怪,人生中尤其密集地感受到孤独的时候,总是那热热闹闹的十几岁,无论多开朗、人缘多好的小孩,都会在这个年纪感觉自己被孤独裹挟——有如风一般迅捷又猛烈,却也如风一般不可名状,以至所有的表达都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刻意。
在填写高考志愿的时候,我曾经有过那么一闪念,想要成为一名物理学家。当然,人在太年轻的时候远不止有一个闪念,更多时候我的大脑简直要被闪麻了。我觉得这个也行,那个也不错,要命的是它们看起来都差不多,却没有一个是我特别想要的。 如今我意识到,志愿是个极为奢侈的概念。这一点在当年就早有预兆。虽然当时大家嘴上说的是“填报高考志愿”,但实际在做法上是降了好几格,变成了“选学校”“选专业”或者干脆就是
我很少会主动关注别人的生活和状态,因为自己的生活就有太多变动,需要全神贯注。琐碎的事情,无常的天气,浮动的成绩,我的情绪在悲喜之间切换。我也曾试图改变,做些不一样的事,可结果不尽如人意。 “金,你以后想做什么?”有一天,李姜慧突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看着窗外,很久没说话。我们才十七岁,离高考还有一年半。未来的事谁也拿不准,眼下又有太多困惑。 因为工作,父母常年在
保送考试前的选择,像一道难解的题。我反反复复考虑了好久,才终于圈定了三所学校,又无意间发现,我们俩选择的前两所学校竟然一模一样。这绝不是商量好的,大概只是因为高中三年的平均成绩算下来只差0.1分的两个人,要走的路总是相似的。 “哎,”你突然转过头来问我,眼神里有点试探,“那我们要不要订同样的航班和酒店啊?”我有点惊讶,这话竟是你先说的。想想我们的相处模式,确实有点特别:我们不会手拉手去食
不知你是否曾注意到,许多药片都有着五颜六色的“外衣”。 实际上,这些彩色或无色的外衣被称作药品的包衣。它的存在并非只为了装饰,而是通过精心的设计来协助药品更好地发挥作用。根据所用材料的不同,包衣又分为糖衣和薄膜衣。 糖衣是以蔗糖为核心材料,并通过特殊工艺,在药片片芯表面形成的一层含糖衣膜。糖衣的作用在于它不仅能有效掩盖药物的苦味或不良气味,使患者更易服用,还能起到一定程度的避光、防
脑机接口,人类的科幻梦
大脑由860亿个神经元及神经元之间的连接构成。神经元之间的连接所构成的神经网络反映了大脑对外部世界的建模。那么,这个网络是固定的吗?其实不是的。每一分、每一秒,它都在根据外部世界输入的信息而变化,不断地自我完善和自我修补,以便更接近它所认为的外部世界。这就是“贝叶斯大脑”的核心特征:你“喂”给大脑什么样的信息,大脑就会认为世界是什么样的,从而向着对应的方向演变。 2000年的一项研究发现
每次走到自助餐厅门口,大家无论胃口大小,都会心照不宣地立下目标——这次一定要吃回本儿!还有进阶版的——这次一定要“吃垮”这家自助餐厅! 想“吃垮”餐厅,你很难做到 虾、牛肉、鲍鱼……这类食材在普通饭店吃,价格可不便宜。你盛了满满一盘,心想:我专挑贵的吃,老板这下要亏了吧?别得意!自助餐的食材成本仅占营业额的1/3,所以,自助餐很难在食物上赔钱。 也许你是个大胃王,一口气能吃下
几乎每年夏天,我们都要和蚊子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亲密互动”。你毫无防备,它轻轻靠近,你躲,它追,你狠心下手,它却早已在你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这场追逃游戏,让你有些累了。燥热的夏夜,你一边止不住地左挠挠右挠挠,一边望着天空想,也许这都是高温惹的祸。极地?要是躲到极地,一定就可以摆脱它吧! 先来到南极大陆的你,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洁白,异常萧索。 作为地球上最寒冷的大陆,南极大陆的冬季
自从有了尖叫表情包,土拨鼠就变成了一种只会“啊啊啊”的动物。 其实大家都误会了,土拨鼠只是一类动物的俗称。土拨鼠虽然无论哪一种都会尖叫,但族群中只有一种是可以傲视动物界的语言天才,它们就是草原土拨鼠(草原犬鼠),其语言系统的复杂程度或许仅次于人类。 家有豪宅的草原土拨鼠 草原土拨鼠是一种社会性较强的群居动物,爱好是打洞。它们对自己的房产非常上心,打的洞一般长5~10米、深
陆地上的动物口渴时,会不由自主地找水喝。比如,当我们出现嘴巴、喉咙干渴的情况,表明身体需要水分,得及时补充。 可鱼类一辈子都泡在水里,那它们还会不会有口渴的感觉呢? 按常理来说,鱼生活在水里,随时都可以补充水,不过这也只能说明它们喝水方便,并不能说明它们就不会缺水。 人类口渴,是因为身体里的水分通过出汗、排尿这些方式流失了,大脑接收到信号,就提醒我们该去喝水了。 而鱼不
先来做个小实验:深吸一口气,然后尝试连续吞咽5次口水。是不是很难? 为什么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大部分人都做不到? 唾液“库存”告急 唾液由腮腺、颌下腺、舌下腺和无数小唾液腺分泌而成。唾液腺分泌唾液是“按需供应”的,并非“无限量生产”。正常情况下,成年人每天会分泌1~1.5升唾液。 人每次吞咽都会消耗一定量的唾液,但唾液腺每分钟分泌约0.5毫升唾液,速度有限。如果短时间内
我的学生陈启钰在女生宿舍抓到一只大虫子,她知道我喜欢虫子,赶紧给我送来。那是一只榕八星白条天牛,我把它养在一个透明的大盒子里。 真是一只漂亮的虫子!它体型巨大、盔甲坚实,身体配色古朴浓烈,又有两条威风凛凛的长触须,任谁见了都会停下脚步瞧上两眼。 尤为好玩的是,天牛那倒三角形的脸上有两只巨大无比的眼睛,这两只眼睛占了全脸一大半的面积,简直大得不像话。倘若你凝视之,那哑光的眼睛就是一团
我们周围的空气中或多或少都含有水蒸气,即水汽。我们把含有水汽的空气称为湿空气。在一定的温度和压力条件下,空气中所含水汽达到最大限度时,空气湿度就处于饱和状态。当空气湿度从不饱和状态达到饱和状态时,其中的气态分子会凝结成液态粒子(如小水滴、过冷水滴)或者凝华成固态粒子(如冰晶)。这些液态粒子和固态粒子或它们的混合物聚集在一起,悬浮在空中,就是我们见到的云。 如何让空气湿度达到饱和,让水蒸气
英国艺术家詹姆斯·库克用一台老式打字机就能“画画”。没有画笔,只有42个键,@符号成了阴影,括号成了眼睛。他用字母、标点和数字敲出伦敦的街景与名人肖像。 他收集了60多台打字机,日复一日地创作,靠手指的肌肉记忆创作出一幅幅令人惊叹的作品。这些作品提醒着人们:“有些技术永远不会消亡。”
深夜刷到一条热帖,网友感到困惑:“灯红酒绿”之中的酒为何会是绿色的呢?这四个字,我们时常用以形容纸醉金迷的场景,脑海中浮现出的是红色的葡萄酒、透明的白酒,古人却偏偏说酒是绿色的。在颜色背后,到底隐藏着哪些被时光掩埋的故事呢? 去年我在旧书摊淘得一本微微泛黄的诗集,翻至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之时愣了神。原来,“绿蚁”指的是新酿米酒表面所漂浮着的绿色泡沫,那模样极似细小的蚂蚁。那
我想把月亮分一半给你 我想把月下的梨花白分一半给你 我想把小径分一半给你 我想把眼里的湖水蓝分一半给你 我想把闲绿分一半给你 我想把轻红分一半给你 我想把住在我耳边的春风分一半给你 我想把路过我门前的小雪分一半给你 一盏茶,我想分一半给你 一溪云,我想分一半给你 春天的路口,我想分一半给你 卖诗的集市,我想分一半给你 新出
亲爱的李华 我知道你不会再去那间琴室了 它昏暗、陈旧,低矮又难闻 像一位老叟。你踩一下,他就叫唤 时态错了扣零点五!窗户 他的大门牙,咯咯响着 为男孩女孩甜蜜的微笑而漏风 亮起来了。我们在晚自习出逃 一只手还紧紧攥着另一只手 英文被我们沁出了汗,不停皱缩 在校园的胃部。有时教导主任驾临 光滑。蓝手电。我们诅咒 他就要摔上一
读《西游记》的时候,大概很多人都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孙悟空后期的战斗力大不如前?前期,作为齐天大圣的孙悟空,在很多人心中绝对天下无敌。然而,猴哥自打从五行山下出来,取经路上,有很多妖怪他都对付不了,甚至有过生命危险。 对于这一点,有多种解释。一种说法是孙悟空当年大闹天宫时,天兵天将都是为天庭卖命,和孙悟空打起来根本就是在敷衍。而地上的妖怪不同,他们都是自己“创业”,对自己负责,只能拼命。还
和一些朋友聊读书,他们中有不少人说,虽然读书的习惯还在,但读到的内容却记不住多少了。那么,记不住的书还要读吗?我有一个观点:依然要读。因为,阅读不仅是为了记得,有时也是为了“忘却”。 我有一些永远忘不掉的书:“四大名著”,金庸小说,还有《杨家将》《岳飞传》《聊斋志异》《平凡的世界》等等。但若要我说出其中精彩的情节与细节,我也记不得多少了。这些书之所以“忘不掉”,是因为它们已经成为我人格与
老师都不在的教室,舍友都不在的寝室,父母都外出的卧室。 ——学生时代最喜欢的三个地方 人的一生是一场超长的马拉松,要先热身再发力。前面阶段即使慢一点,只要后面发力,就一定能跑快。 ——中国科学院院士袁亚湘 真伪鉴定的关键是看牙齿。正版是9颗尖牙,仿品常常因为模具的误差,会减少一两颗。 ——2025年7月14日上午,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关于如何鉴别
在英国的影视剧或文学作品中,你或许见过这样的场景:主角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惊呼“It’s raining cats and dogs”。其中,“raining cats and dogs”的字面意思是“天上掉猫狗”,实际却用来形容暴雨如瀑布般猛烈。这种超现实的表达并非空穴来风,它的诞生糅合了神话想象与历史现实,成为英语文化中一道独特的风景。 在北欧传说中,“风暴之神”奥丁的狼犬会在天空奔
我从小喜欢趴在窗口往外看。 举起手枪瞄准麻雀,“啪”开一枪,是假的开一枪,“啪”得很轻。不过我的手枪是真正的“手枪”,就是用手假装的枪。 看见挑担子卖生煎馒头的来了,就说:“生煎馒头来了!”外祖母给我一毛钱,我下楼去买。生煎馒头装在纸袋里,我站在摊边吃,满手油,满嘴满心香。 爆米花的来了,我说:“爆米花的来了。”外祖母拿着米和年糕片去爆,我站得远一些,捂住耳朵等着那“轰”一声
面对“男孩应该做什么,女孩应该做什么”的刻板印象时,你会怎么做?在我们的成长道路上,难免会经历梦想遭遇挫折、个人意愿有悖于传统观念的时候。如果你感到迷茫、困惑,不妨看看《跳出我天地》这部电影,或许能让你找到答案。 11岁的比利是一位煤矿工人的儿子,他与父亲、哥哥、奶奶生活在英国北部小镇。1984年,英国煤矿工人大罢工时期,一家四口的日子过得相当紧巴。尽管如此,为了把比利培养成一个真正的男
拿到一个作文题目,感觉脑袋空空,十分茫然,怎么办?不管题目是要求写人、写事的记叙文,还是要求论证观点的议论文,都别急,深吸一口气,你可以按照这几个步骤,慢慢来。 第一步:进行头脑风暴。 用几分钟时间,快速写下与主题相关的所有想法、词语、句子,提出的点子和素材越多越好。这个阶段就是要天马行空,思维发散,不受拘束。 比如,要写一篇关于好朋友的文章,该怎么写? 想想他的外貌特
之前看到一位前辈作家传授写作技巧时提到一个原则,能让文章变得生动,即在描写事物时要克制地使用形容词。 比如,那位前辈说,写作者要想让读者觉得自己笔下一位女性角色漂亮,光写“这位姑娘非常美丽”,就差点意思。不要用“美丽”这个形容词把姑娘的容貌一笔带过,而应该写“这位姑娘走过时,旁边的几位先生都不自觉地收起肚子”,这就显得生动许多。 再比如,你想描写会议气氛突然变得紧张,不能光写“当领
我们在海边散着步,走累了,就在沙滩上平躺下来,天空像一只装满繁星的大碗,倒扣在我们身上,我们伸展着身躯,任由这漫天的星光洒满全身。 ——安妮·莫罗·林德伯格《大海的礼物》 灼热的阳光慢慢拉长变得黏稠,像麦芽糖一样透明,焦黄的云朵被烘烤出一种松脆香气。 ——龚万莹《岛屿的厝》 根本没有单独的一棵树、一只狗、一朵太阳花或者一个人,世间万物至少不是以我们一直将其作为单独个体看待的
莫奈《普维尔悬崖散步》 夏日总和阳光、海浪、花园等意象天然绑定。当这些元素遇上艺术家,他们笔下的夏日,往往和光影、色彩交织在一起。 当我们透过画布触摸这些被永恒定格的夏日,看见摇曳的树影、斑驳的光影、美好的光景,其实就是在与百年前的艺术家共享对自然的渴望,是在时刻确认自己对生活的感知:原来人类迷恋夏日,是因为它用最饱满的生命力,证明了我们与世界的深度联结。 莫奈《普维尔悬崖散步》的灵
我记得自己从四五岁起,就被家里逼着背唐诗。这其实是我最痛恨的一件事。可是很有趣的是,你会发现那样的句子,你记住后,它会在生命的某一个时刻忽然出现。但如果在记忆力很好的时候没有记住,哪天你忽然需要那个诗句的时候,它可能就出不来。 美其实是一个库存,它需要你在平常累积很多美的感受,然后在某个时刻,那个句子就会忽然出现。 我想这个美的库存,要从很小的年纪积累起。 我一直觉得在自己整
每到夏天,家里常备的蔬菜就是苦瓜。大人们总喜欢以“苦瓜清火”为理由,夹一大筷子苦瓜放进我的碗里。 在众多的菜肴中,外婆的清炒苦瓜排在噩梦第一名。每当看到外婆清洗苦瓜时,我都盼望着有谁能将我拯救出“苦”海。 “外婆,您炒的苦瓜真的很苦。”每次我说这句话,外婆总会笑眯眯地反驳我:“苦瓜哪有不苦的,吃了对身体好,多吃点。”唉,真是“苦不堪言”。 今年暑假,如往年一样,外婆受妈妈委托
凉席、蒲扇、西瓜,这是我和外婆共度炎炎夏日的“三件套”。 那是一张带着淡淡竹香的老凉席,边角被磨得发了白,却被外婆洗得干干净净,透着股清爽劲儿。她佝偻着背,仔仔细细地把凉席铺在堂屋的大木床上。铺好后,外婆就坐在我床边,轻轻摇着蒲扇,给我讲那些岁月里的往事。 外婆的蒲扇是用蒲葵叶编的。我怕热,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外婆就会把我搂进怀里,一边扇风,一边哼着不成调的老曲子。那蒲扇的风,不紧
反义词 问:“火腿的反义词是什么?” 答:“水手。” 数数 爸爸教儿子数数。 爸爸:“1后面是几呀?” 儿子:“2。” 爸爸:“那2后面是几呀?” 儿子:“3。” 爸爸:“那3后面呢?” 儿子:“茄子。” 白开水 问:“你知道‘白开水’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答:“因为你把它烧开后又放凉,它就白开了。” 开学前一天
“李华”在英语作文里的出现,最早可追溯到1995年,当年的高考英语作文题就是《帮李华写一封信》。 之后的这些年里,各地区的模拟试卷也好,高考试卷也罢,李华总是频频出现,要大家帮他写这写那。据统计,从1995年至2019年,李华光是在高考试卷里就出现了108次。 至于为什么用李华这个名字,一位参与过命题的老师曾表示:主要就是因为这个名字足够大众化。 首先,“李”是一个很常见的姓
你知道吗?获取知识固然可以帮你成长,拥有更多的人生选择,但更多时候,知识的力量溶解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存在于生活的边边角角。它隐于幕后,是世界在你眼中呈现绚烂姿态的原因。 当你问一个大人“你为什么学习”时,会收获无数答案。 面对困难时,你有多少知识,就拥有多少种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的头像不玩抽象: 小朋友第二天要开运动会,翻出之前学校发的白色T恤,发现有大片洗不掉的黄
当我在这个落英缤纷的春夏之交回到故乡时,我才惊觉,原来我与阿嘉已经相识了22年。 当我还在婴儿车中咿呀乱叫时,阿嘉就已经与我相伴。那时的我还不太认得她,等我长大了一点,被母亲牵着来到江边闲逛,我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的存在。风携着眼前的绿水一股一股地往前跑,水面没有花呀树呀的,有的只是一群正在浮游的野鸭子,或者一两只拍打着翅膀掠过水面来捉鱼吃的水鸟。 阿嘉不是别的什么人,她正是我眼
丽江的雨是青石板养活的,苔痕幽亮的脊背上沁着银丝,碎玉般的雨脚轻叩纳西老院的门环。游人撑起的伞花在深巷次第浮沉,银器铺前风铃轻颤,应和着雨滴,拨弄三弦琴,留下泠泠的尾音。 母亲的包裹便是在这样的雨天抵达的。我踩着湿漉漉的石板,鞋底沾着三两片打卷的竹叶。驿站的叔叔坐在门前,瞧见我时笑出一口白牙:“承德来的件淋不得雨!”原来母亲在备注栏描粗了四五遍“防潮”,墨迹被水汽洇开,模糊如她眼角的皱纹
如上图,有5个带数字的球。请问:如何只通过乘、除运算列出一个算式,使其结果等于个位数为“0”的数。(答案见下期) 上期答案:添加一个字母S,将罗马数字IX变为SIX(英文的6)。
在讲台上站久了,指缝里总嵌着洗不净的白色痕迹。隆冬的清晨,搓手时,那些粉笔灰顺着皲裂的口子渗进去,像撒在冻土地上的盐粒。我忽然想起某年冬天小军塞给我的那个铁皮盒——里头攒着半盒粉笔头,每一枚都磨出了贴合指腹的弧度,像被岁月含过的石子。 那天早读课,我在晨雾里批改作业,中指突然被纸页划了道口子。血珠渗出来时,我才发现作业本里夹着一张烟盒纸,上面用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写着:“老师,您手裂了,我拿
我的人生始于一场漫长的黑夜。先天性失明不仅带走了视网膜上的光,也带走了我与这个世界对话的勇气。直到高一那年秋天,我听见一个清甜的声音说:“同学们可以叫我小王老师,上届学生总爱喊我老王——” 教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不会现在就叫上了吧?”那个声音立刻抬高八度,尾音带着冰糖般的甜脆,“有情商的孩子,肯定能想出更好听的称呼……”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训导的话也可以裹着糖霜。 那时的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