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然而,什么才是符合时代要求的新的文学?如何才可以创造出真正的“新时代文学”? 首先,我们对于人类自身要有新的思考与新的探索。人类现在所面临的问题是多种多样的,如果我们对这些问题没有反思、没有批判、没有发现,甚至我们的认知还不如百年以前的水平,那所谓建立“新时代文学”,只能是一场空谈。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存在,所以“新时代文学”所关注的对象与中心还是人类自身。在
刘鸿伏 作家、学者、收藏鉴赏家、书画家。1993年第九届湖南省青年文学奖获得者。《中国文物报》专栏学者。 已出版长篇小说、散文、诗歌和文物文化专著36部。《父老乡亲哪里去了》入选中宣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2017年度农家书屋重点出版物推荐目录;文物考古专著《遥远的绝响》入选“中华百年文物精华”;长篇小说《南荒记》雄踞天猫旗舰店热销榜、京东书城好书人气榜;短篇小说《鸬鹚出逃记》改编为同名
著名诗人、书法家谢午恒,著名诗人、资深媒体人陈惠芳,儿童文学畅销书作家、诗人、画家周艺文,还有我,因为文学的缘分与共同爱好走到一起,许多年来相处如兄弟,被人称为“潇湘四友”。 四人中以午恒年纪稍长,为人宽厚重情,有长者之风。艺文年纪最小,是个文武通才,又酷又潮。我和惠芳年龄相若,但他酒量比我大,诗也写得比我多。惠芳当年诗名鼎盛时,曾有男粉丝寄赠红裙,误会他是才女加美女,闹了一个大乌龙,在朋
早年创立新乡土诗派的陈惠芳,写了大半辈子诗。现在又用诗歌为一座城市立传,这在诗歌史上,他可能是第一个。 也许,对陈惠芳这样一个诗痴来说,不只远方有诗,眼前一样有诗,诗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诗既是他的生活亦是他的生命。许多年过去,他在自己生活的城市,用心感受每一条街巷的温度和呼吸,探寻它们掩埋在岁月深处的细枝末节,聆听这个城市的心跳和脉动,看红尘市井的兴衰变幻。然后花了整整7年的时间,为这座
非常荣幸能够参加好朋友艺文先生人生第一次美术展。我说两句。 第一句是朋友说的话。从朋友的角度来说,他是通才。艺文先生首先是著名的诗人,然后他是著名的童话作家,另外艺文先生还是成就很大的收藏家,在国内收藏圈里面影响很大。艺文还是武术家,武能防身退敌,过去都希望男孩子文武双全,艺文做到了。 作为朋友,我要说的是艺文在湖南是一个难得的通才,是我几十年人生里面所见最有才华的兄弟之一。概括起来
谢午恒以乡土诗知名,且成名很早。上世纪70年代开始写诗,80年代引起诗坛关注并出版了诗集《爱的回光》。 上世纪80年代出版诗集很难,许多成名成家的前辈诗人都很少有诗集面世。那是纸媒并不发达的年代,纸媒给予诗歌的空间逼仄,无论报纸或刊物,诗歌占的版面都很少。但好在所有的编辑都只以质定稿,在无数自由来稿中发现佳作,作者与编者互不相识。那个时候的作家或诗人,只要你有好作品,就不怕没有地方发表,
这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镇。 却是红尘外的奥区。 小镇临江而建,镇上人以制茶为业。许多年前号称“小南京”,如今却冷寂、萧条了。 不过,这镇子却呈现出非比寻常的平和与淡定,外来人一脚踏入它的麻石小街,就感觉到了。 我到这镇子,为的是寻访老茶并看一座清代的大茶行。 一位朋友邀了多次,说是老茶稀贵,藏在古镇,且镇上有一座全天下独存的清代巨型茶行,那简直是茶文化的活标本,若不赶
之一:惊见古人食单 吃是人的必需,也是一种文化。吃的文化是所有文化中最博杂的一类,我们天天为这种文化而活着,却很难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说不清的硬要说,好像有点自讨苦吃的意思。不过,既然吃也可以“启动内需”,且能抉幽发微,从古人的食单上偷学一二绝招,或许是可以大有裨益于天下食客的。 每个地方的饮食习惯不同,每个时代的偏好也不一样。皇宫与民间的饮食截然两类,名人有名人的雅好,官人有官人的排场
马冬生 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博爱县作家协会副主席,鹳雀楼文化使者。曾获全球华文文学星云奖、江阴刘半农诗歌奖、成都杜甫诗歌奖、马鞍山李白诗歌奖、阿拉善仓央嘉措诗歌奖、恋恋西塘诗歌奖等,著有诗集《燃烧的雪》。 枣树 这棵枣树,我确定 即使我很长时间不回来看它 不给它浇水,剪枝 它一样开细碎的小花 结一样的果,等我持竿而来 这棵枣树,我怀疑 有一段时间停止过生长 缘由是因为我不常归乡
徐金秋,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通山县作家协会副主席。文字散见于《诗潮》《星星》《散文诗》《上海诗人》《中国诗人》《散文百家》《福建文学》《骏马》等刊物及选入各种年度选本。曾获《人民文学》《诗刊》及《星星诗刊》征文优秀奖等 把属于我的大地翻一遍 我把文字写在纸上 等于纸上谈兵 这些年 我终究未能将之种入大地 我种花,也种菜 多好!风情万种 灵气十足的它们,并不随我的意志 改变而改变
王鸣凤,滨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第26届基层作家班学员。作品散见于《散文诗世界》《民主协商报》《山东工人报》等报刊 给孩子们的诗 我总是从孩子们那里 得到一些关于诗的想象 写下一些五味杂陈的句子 作为朝九晚五 掐着点赶路的调剂 只要想到两个孩子的笑脸 仿佛我就可以无拘无束 被诗句中流云牵引 另一些,诸如意难平 也在一些共行中变得顺从 呵,这车轮般飞快的生活 匆匆写下的句
洪少云,安徽庐江人 夤夜书房 太奶奶的房子像她一样颤巍巍的 她喜欢给我红糖吃 用报纸裹着,她的窗户糊满报纸 我辨认报纸上幸福的事 看完还要舔一下 太奶奶的糖放了很久,有时 硬结,有时黏糊 由此我对另一些糖产生好奇 我忘了糖的稀释,我爱上荒原 荒原上沉默的房子我也爱 那是太奶奶的房子 它如此矮小,窗口贴近地面 它摆动属于我的灯烛 ——影子跃上树梢 渊薮中的夜空传来扑水
张光杰,洛阳理工学院驻校诗人,《诗龙门》副主编。曾在《诗刊》《人民日报》《星星》《草堂》《扬子江诗刊》《绿风》《延河》《诗潮》《诗歌月刊》《朔方》《莽原》《飞天》等报刊发表诗歌。获得首届白居易诗歌奖 随感 但凡人,都必死,谁也逃脱不了这个魔咒 想到百年之后都是一个结局 不禁悲从中来 也有人不服气,研习用黄土分开阴阳两界 还有人练习穿越,企图打通死亡隧道 我明白都是徒劳 凡活着的,都
吕煊,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高级记者。有诗发于《诗刊》《江南诗》《散文诗》《浙江诗人》等国内50余家文学期刊。出版个人诗集5部,主编年代诗选2部。现供职于浙江某集团 酒,是谷物遗弃在汉语里的诗意 粮食里挑出的高粱,小麦和大米 它们都是制酒的语言 酒,最初是贴着标签的药 不仅在谷物中存在 我的家乡有红薯,红薯烧有甜味 这欢喜的肤色 我生活的城市里有翥酒 众人皆可醉可让羽毛飞 我喜欢在
牙侯广,壮族,广西作家协会会员。有诗作发于《北京文学》《诗歌月刊》《上海诗人》《广西文学》等报刊,著有诗集《山魂水魄》 入赘的祖父 祖父的老屋里 藏有各种酒瓶、药瓶 堆满一箱箱、一盒盒 当然还有洗净和尚未洗净的 补上纽扣和尚未补上纽扣的 旧衣物…… 齐齐整整地码在蛇皮袋里 一件都舍不得丢弃 他说他是一位擅长怀旧的人 喜欢旧衣服 喜欢故地 喜欢故人 巴望着与故人相见 有
王业琴,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临沂市作家协会会员 素描 色彩是多余的 对于一条吐丝的绳索 它灵魂的边界明确 持续牵拉,总能喊出 波涛汹涌的山河 如果 再用些力 众生现于掌心 好像素淡的盛世,装满 洁净的情感 守冬 麦苗沉寂,夜空虚无 一把流星铸成的剑,刺向苍穹 一旦落入心中 就有人惊惧,找寻药引 剑无伤,而痛在药里聚集 风呼啸而过 纷纷静止的事物,跌入更大的幻境
本名凌宗友,生于1973年。临沂临沭人,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诗刊》《辽河》《阳光》《山东文学》等期刊。著有诗集两部,作品入选多种年度选本。 没去过汨罗江 我只能站在苍源河边 以一株苇秆的姿势 躬身。之后静静地 等待白发飘扬。等待风 吹过水面和鱼群 吹过蒲葵和艾草 你站在楚国斑驳的城墙上 我站在临沭朝气的大地上 向地,向天 一百七十次地问 你腰悬青铜 我握紧手机
笔名高山尘,河南新县人。有诗文见于《中华辞赋》《特区文学》《散文诗》《心潮诗词》《河南诗人》等刊物。著有诗集《情暖乡关》。 江风 江水 江船 打鱼的人将自己当成一张网 一次次撒出去 撒开的网花多像晨日的光芒 收回的网底里 一定有被打捞上来的 黄昏那轮下沉的落日
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青春诗歌》《浙江诗人》《天津诗人》《新工人文学》等刊。 如这石头,我们可以坚硬 也可以如手中凿刀 在坚硬石头上 来去自如 石头不呻吟 如我这五十多年的人生 石头不喊疼 只是在一次次敲击中 溅起一些短促而绚丽的火花 不想点亮什么 也无法照耀自己 只是想把一个在记忆中 渐渐模糊了的形象 从石头的囚禁中解救出来
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星星》《诗选刊》《星火》《草堂》等。 每一次深入这里,都有戴罪之身般的沉默 风声、流水声……依然清澈响亮 它们将我一次次否定,又原谅我的浑浊。 远方,晚霞如来历不明的火焰 燃烧出极致的美与静 青色山石一侧,月亮占据我的肉身 而银辉,也将覆盖这片竹林。 (责任编辑 王仙芳 349572849@qq.com)
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赤峰市作家协会会员。诗星光文学社编辑、世界诗歌网国际诗赛频道复审评委。 青柠的味道。爬满 倾流雕花的瓮 送别一朵云之后,天空 也青涩下来 夜从四周升起闪电 远远地,照着 照不见的缄默 风穿过窗纱后 停在窗台 一个细小的侧转 如离别时,你的背影 它们都善于将根扎在时钟的反面 达达,梦马一踏进逆流 露珠就挂满七月的赤脚 哦,七月 太易走失的季节
河南省驻马店市作家协会会员。 星空浩瀚 我不是最亮的那一颗 属土的性格 终究放不下草木之身 今夜,忘记乡愁里的不安 与月光席地而坐 杯盏里,每一颗星星都闪着粼光 像故乡的河流 我们在酩酊中,刚喊出村庄的名字 夜色瞬间模糊了许多
高岸东 土家族,湖北省长阳土家族自治县人。中国散文学会、林业生态作家协会、宜昌市作家协会会员。有百万余字的散文、小说、诗词见于报刊和新媒体。 一 四十年后再经板上坡,还真是有些意外。要不是机缘巧合路过,一段记忆恐怕会如深湮在地壳中的碳化物,一直沉睡下去。 论起来,也没什么可奇怪的。长阳在地图上本来就像条鱼,全县的公路是站在高空撒下来的渔网,每个纲目都联结上了,任选一个起点和终点,都
夹竹桃之殇 河西岸是一条不太宽的石子路,路面也不平整,雨后会有一洼一洼的积水。白天也少车辆行人,晚上更是冷清。有一次晚间散步,无意间走到这条路上,走着走着,蓦然发现道路的一边,竟然开着一大片洁白的花,像枝头压了厚厚的一层雪,又像是一堵白色的墙。在朦胧的月光下,这些花愈发地白,甚至让我有点目眩。定睛细看,认得出是夹竹桃花。 我有点惊诧,喃喃自语,是谁又是为何要种这么多夹竹桃呢?我一边走一边看,足
敦煌,莫高窟,这名字本身就自带光芒。多年来,它就在我心中潜伏着,令我神往着,我却不敢触碰它。 当友人突然将它提上日程拉至眼前时,着实惊到了我。我反躬自问:我准备好了吗? 友人确定了行程,似也为我做了抉择。一直以来,确定这是一条今生必走的路,也许迈出脚就是吉时。 踏上西安至敦煌的动车,友指着地图说起河西四郡:张掖、酒泉、敦煌和武威。这一个个不同凡响的名字,每一个都像一位顶天立地的
孙建勇 湖北黄州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黄冈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黄冈市东坡文化研究会理事兼副秘书长,黄冈市黄州区文联副主席、区作协主席,《黄州文艺》杂志创办人、主编,公开发表文学作品280余万字,出版有《人人都爱苏东坡》《熊十力:一代狂哲》等多部专著,被誉为“黄冈新时代保尔”“黄州优秀文化名家”。 1 为了给我们讲一个人的故事,行将就木的古怪爷硬是把老命延长了十多天。 古怪爷是个
周日的早晨,一位朋友在微信上约我见面。外面正下着小雨,而且等会儿妻子还会把车开走。我斟酌良久,还是决定前往。 差不多是三年前,一个陌生人加我微信,他的留言很直接,说读了一本什么样的小说集,问我是不是作者。他读的正是我唯一的小说集。集子出版之后,反响冷清,他是第一个联系我的读者。我立马通过了验证,并回复他我便是作者,接下来就准备迎接一位热情的崇拜者。但等了半天都没见动静。终于,对话框里弹出
一 他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山区小县城里,青黢黢的群山绵延环绕,犹如真空的瓶子与外界隔绝。那天是星期一,多年以后,他还记得他那天心神不宁,浑身冒虚汗,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具体什么事情,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是好事。中午他没回家,坐立不安地在教室里吃着自带干粮,干粮就是两个小孩拳头大小的窝头。下午放学后,他心事重重地回家,他不想很快到家,为了消磨时间,也为了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推迟一些,他坐在街边一
山路,知名林业科学家,曾主持或参与40余项大型森林资源勘察及林业工程规划设计项目,荣获国家及省级奖项10余项。 《沦落天涯》是一本中英双语童书,由玉娇龙传媒策划并设计,浙江出版集团数字传媒有限公司出版。该书文字清丽灵动,中英双语彩印,图文并茂地再现了一段神农架探险传奇,独辟蹊径地讲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该书原稿曾受著名编剧、导演张弦力赞。 吕家发,1981年生,硕士。泰兴市文联第四届文
朱湘山 海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先后在军工、检察和公安系统工作,从事非虚构文学和散文创作多年,作品入选多种散文选集并多次获奖,出版报告文学、散文集《穿越苍凉》《微烛》《苍烟》等。 今日的拉萨,被誉为高原圣城,交通网络如织,四通八达,青藏、川藏、新藏及滇藏等国道,宛若巨龙般蜿蜒万里,共同构建出一幅壮丽的高原交通网络。 然而,回溯至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之初,这片神秘的土地上尚未有任何公路的
“刺点”也即“痛点”,拉丁语原为“Punctum”,是法国哲学家罗兰·巴尔特(Roland Barthes)在他一生最后的著作《明室》(La Chamber Claire, 1980)中谈论摄影时所用的术语之一。巴尔特指出,人会死亡,当时之物也会逝去。但通过摄影,我们却能通过瞬间进入平静,从而进入永恒的死亡之中。巴尔特所说的能让我们从瞬间进入平静的应该就是被摄影师抓住的“当时之物”,是能够唤起一
热爱诗歌是热爱生活的一种表现,在我的印象中,枕水是一位纯真、坦诚、爽快并富有热情的女诗人,一方面勤勉工作,一方面认真写诗。龙年三月,她特地赠送我一本刚出版的诗集《拟见》。“拟见”是打算见面的意思,作为读者,如何进入一首诗或者从诗中能遇见什么?作为作者,应该怎样让一首诗与读者见面?作者写了什么,读者读出什么,两者并不完全是一回事,好的诗歌往往能够引发读者的再创造。我经常在报刊上读到枕水的诗歌,前几
荣光启 著名诗人、诗歌评论家,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雪是冬天的精灵,它轻轻盈盈,如絮飞舞。雪是冬天的信使,它悠悠扬扬,似芦花翩跹。 年末岁首,往往期待一场雪。多重心境里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邀约,有“隔牖风惊竹,开门雪满山”的惊艳,还有“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的浪漫。当真正邂逅一场雪,你又会做些什么?是如文人观雪饮酒、踏雪寻梅、煮雪烹茶般风雅,抑或童趣童真地玩
我虔诚祈祷一个更长的夏天 在阳光里,展开双臂 拥抱啁啾的一切 任由 绿融化在叶子里 在夏天,蝉声比白昼更长 我的心跳短暂,眨眼间就被忘记 谁来数清一个夏天发生的事 谁擦去你的泪水,谁蹚过那条河 让金鱼 游在掌心 【点评】作者祈祷那个难忘的夏天能够永远存留,故曰“一个更长的夏天”。 那个夏天之所以难忘,是因为其间“发生的事”,而最后三行,象征性地指向那些“事”,虽然寥寥数语
彭四平 笔名彭叶子,湖北监利人,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曾荣获全国五四新闻奖。著有传记文学《记者穆青》《永远的怀念》,非虚构作品《在泥土中绽放青春》《站在湖北看中国》,学术著作《激励心理学》《寻找新闻的向度》等。有小说、散文、诗歌、书评等作品散见报刊。 【壹】 您的作家之路。 走上文学创作之路,经历了一个确立自我意识及寻求文学新变,从而在写作上自我突围的漫长过程。 我生在20世纪70年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