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爱文学,有的爱读,有的爱写。虽说爱写不一定能成为文学家,但我们似乎要追问一下:如果成不了文学家,那写的意义在哪里? 不同的人会提供不同的答案,我想说,文学写作,其意义首先是使你更认识你自己。写作这件事,不一定能带来名利,但认真地写,一定会有“开掘自我,增加人对自我的认知”之功效。余华在《活着》单行本(1993年)的序言中说:“一位真正的作家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只有内心才会真实地告诉他,他的
许多事情,仔细品品,皆有传奇。人降于世,偶然,人活一生,茫然。我们与世界的关系,总是存在不确定。明天也好,意外也罢,不管谁先来,传奇无处不在。 我与《今古传奇》的友谊,也颇具传奇。从黑头小伙,到满头白发,持续不断,二十载,可谓天长地久。谁能相信,时间如此漫长,我与杨如风等几任责任编辑,无数次地煲热了电话,却未曾谋面,这本身就是个传奇。 二十年前,在《今古传奇》发了两部长篇小说,是我
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也是改变历史的地方。 牛河梁,一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山梁,位于辽宁省建平县与凌源县的交界处。1981年春,一个石破天惊的发现,让这里名满天下。考古界在文物普查中发现,这里是5500年前红山文化晚期的遗址。 这一发现,震惊中国考古界,著名考古学家苏秉琦等亲自到现场考察。随着发掘的进一步深入,人们发现,这里有规律地分布着祭坛、女神庙、积石冢等。一般来说,原始部落
1 公元1945年8月15日,酷暑难挨。 我爷爷周安顶着草帽,拎着铁锹,赤着泥脚,踩着湿漉漉的水渠,冒着炎炎烈日,一畦接一畦地挖开田埂,耐心地给稻田灌水。 伏天里,龙王偷了懒,降水不勤。立秋后,老天敞开蓝瓦瓦的大脸,任太阳无遮无拦地烤。村外的水泡子瘦了,喜水的三棱草蔫了,庄稼的颜色也不翠绿。旱地作物尚还可以,穗粒饱满地渡向成熟,只欠白露前一场透雨。水田却不行,稻秧茂盛地抽穗,正需
约定 被照耀、温暖,被泥土倾听心事 赴一场约定 脚下是星星与月亮的影子 不见不散。直到夜色低垂,来了又去 直到,禾苗举着世间的 五谷杂粮。我的母亲种玉米,稻谷 也种阳光,云彩。日复一日 我的胸中,有花朵 你的心中有果实。它们各有各的重量 动静之间 还有牛筋草,继续着离开,继续着生长 母亲说村庄里,只要 许多草木安好,我们就安好 人间,就反复闪烁阳光 这是日子的动态
铅笔 铅笔,带你沿偏旁部首的起承 与转折临摹 一边反复地读。歪斜的笔画 原谅了你的倒笔 你还不理解字义 就像你不了解 这个世界一样 没有谁会计较你把卷舌 读成平舌音 一如春天 不会计较一只小鸟的啁啾 一支铅笔不厌其烦 让你练习断裂 认识错与误。被一个字撞倒 再学会自己慢慢爬起来 针眼 每次缝补后 娘怕那枚细小的针丢失 就把针插在一张捡来的纸壳上 日子久了
屋顶长出青草 没有泥土的空白地带 瓦片间,一棵草 在细小意念中延伸 房顶如一种局限 仅有的薄薄泥渣上 它须根盘错 我想到大多数人 在琐碎的生活里 依然努力 保留爱、热情和沉默 对每一次善意保持欢喜 接近瓦片间 一棵青草不断生长 桨 他的目光,和锄头 将日子裁成碎片 老房子,旧木桌的沉默 又让这些碎片聚拢 ——这是父亲的一生 他总是掏出体内的空白 听时间的桨
星斗满天。村口,小卖店前 村人慢慢聚拢。虫鸣沿着墙角 “啾,啾,啾”地咏叹 桥头纳凉的老农独自坐着 他短衣敞开,裤腿高挽,赤脚趿一双拖鞋 在灯晕的橘黄里,承受全世界的虚静 我隔着他,不远也不近 他丝毫没感觉到我的存在,甚至 几条土狗跑过身边 他疲倦了,低着头打盹,拉长的阴影 像一座躺着的桥 一只孤鹭飞过苍茫 黑夜献祭出一切,稻香醇厚 全世界,只剩下一个深沉的梦境 白水漈
芳邻 恰好你也穿上了 粉红碎花的连衣裙 也被风吹着,唱着歌 对每一朵花每一株草微笑 一定会有一棵桃花树 在你经过时 把你当作芳邻 落花 两棵紫荆长在路旁 到了春天 开满花朵的枝条 伸向另一棵 而微风吹来 像两个多年不见的发小 递烟点火之后 说起跌宕起伏的一生 又轻又软 如同落花 秋色 门框是绿色的 窗台和窗纱是绿色的 门外的草 微微有些霜 你坐在门里
长脚鹬 所有的云,都许过开花的愿景 所有的长脚鹬,都做过如水的梦 水花里缓存多少惬意的温柔 鸟鸣里就绽放多少铭心的歌谣 红顶鹛 只有绿水青山才能让你一梦千年 只有银瓶山才能听懂你三千尺的呼唤 一声鸟鸣 就能摁倒孤僻的秋风 百鸟齐鸣 就能养活烟火人间 鹰鹃 鸟儿也懂平仄韵律 能和鸟儿对话的人 心海都装满动听的音符 一如一只鹰鹃 总是让你步步回头 池鹭 我在你的期
谢新政,中学高级教师,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有诗歌散文在《诗刊》《星星散文诗》《十月》《诗选刊》《绿风》等报刊发表,出版诗集《蓝月亮》《像诗一样生活》 一个人的芒种 一个人握着镰刀 一个人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 一个人割麦子 一个人看着太阳爬上屋顶 一个人升起炊烟 一个人坐在门前的刺槐树下 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看着几只麻雀落在电线杆上 黄昏,日落 一个人挑着夜色回家 一个人进屋舀一
掌纹 企图在巴掌大的世界里 去解读玄机 感情线,事业线,生命线,错综复杂 每一根手指肚上都会有 斗或簸箕,颜色变化 借此评断贫穷富贵还是健康或多病 破译这些密码,以及它 掌控命运的走向 向左或向右,向前或向后 而每一次遇上事儿,我就会摊开手掌 看看命理有没有 新的变化,但每次都是后知后觉 父亲 打猪草,脱坯,盖房 他把能给的都安置在自己的窝里 种庄稼,挑水,养猪喂鸡
居内蒙古,有诗作发表于《草原》《诗歌月刊》等。 它是一剂良药,性温补 它以东风为引,阳光煎服 它能治愈冬天的冻伤 亦能治愈额吉的丧子之痛 当桃花挤满枝头 牧羊人宽恕了北风的鞭子 所有伤口和疼痛也如炊烟般 一缕一缕抽身而去
安徽滁州人。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 有诗歌发表于《星火》《人民日报》等报刊。 走进眼里的风景 不是治愈 而是一种伤害 熟悉的事物 终于,变得陌生 在故乡 一个旧人向着新人 深深一鞠 询问我将要去哪里 许是旧人太老 新人太新 两个人,都显得 那么,局促……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第七届全委会委员、十堰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没有了篾席 篾器和篾具 篾匠的概念在视野里淡去 曾经被篾器包围的岁月 篾器成了我们最崇尚的生活 篾匠这一个词让我们向往 他们时常用篾刀将竹子青黄分离 就是将人生泾渭分明 他们将篾青篾黄一分为二 篾青做面 篾黄做内 有时他们将篾片做纸 细编人生 有时他们将篾黄编织成席 晾晒人生 有时也编成筛箩
本名谭维帖。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公安县作家协会主席。出版诗集《依依星光》《石潭短诗选》等。 醒来时知道是一朵花 白色的,开在正午 等到月圆便不知 行踪,身影躲进云层里 和冬天的雪花一样白 如同一首诗,读过一遍 就沉入时间深处,发散的光 聚集成一颗露珠,落在草尖上 它的前世不是草莽,今生也很寻常 但造化后的那般明净,像如来宝瓶中的 圣水,渡劫 一滴照亮一个
曾在《诗刊》《长江文艺》《星星》《绿风》《诗神》《诗林》等报刊发表诗作。 没有人无缘无故停下 没有碑界,没有站台 只是逗留,片刻时间,你就可以选择 或者你就作出了决定 或南,或北。从东往西 此路不通。当年曹操败走华容道 没有绕过金码头 安营扎寨,半坡岭上 马骨头成群结队。孤营里,只有一根灯芯 忽明忽暗。曹操 一人发呆。帐篷外,其余的人东倒西歪 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东荆河
湖北天门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诗集《我把大海折叠》《晋江册页》。 从一截木头中 拉弯一根单弦,就能绷紧 生活的韧度。他相信 面对一地鸡毛的棉花 他絮叨个半天 就能谱出一支好听的曲子 原本一盘散沙的木板上 他一再铺垫,她一再柔软 彼此之间 渐渐有了信任,有了温度 有时候,弹棉花者更像 一个老父亲 在耐心为小女梳妆打扮 帮她抚平 那些起伏的日子 给她穿上带网纹的丝
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诗歌发表于《诗歌月刊》《滇池》《今古传奇》《浙江诗人》等。 水就是天,天就是水 绿色的河岸成为中轴线 一棵树踮起脚尖眺望楼群 时光装裱在春色里 此时,可以有一只鸟飞过河面 水波就轻轻荡漾开来 或许还可以 点燃一些灯盏 你们都在赞美这明丽之景 我要赞美的是烟火人间
湖北监利人。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监利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 小时候羡慕雁 仰望它们在天上飞 一直飞到看不见也不肯收回目光 好多次想象跟着它们飞 飞到天上,把自己飞成人的模样 飞过家乡,飞到很远的地方 秋夜,听到一声雁鸣 连忙跑出室外 只见皓月下这群皎洁的雁,拖着 一个披星戴月的人 一直向南。今夜栖于何处 是什么样的远方,让它们如此向往 声声嗥鸣衔着目光渐渐融入天边的月色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作品见于《诗刊》《星星》《绿风》《诗歌月刊》《山花》等报刊。 回到废弃的矿山 没有了挖煤的父亲 早已没有了堵车的场景 那些排队的拖煤车与我的发小 也不知去了哪里 乘坐的地铁 穿过黑色中的矿山 那些闪烁着灯光的老房子 忘了我的童年 远远地陪伴着 城市的灯火通明 我的泪水不经意滴落 在酒杯中消失 干杯!你杯中的酒 与我杯中的酒 不是一个味
当代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人。 当我说出“悬崖”两个字的时候 其实,我已身处悬崖之上 数十年了 悬崖逼得我渐渐衰老 两边都是深渊 与其在悬崖上趔趄 在趔趄中老去 不如纵身一跃 或粉身碎骨,像个英雄 或在危急中生出双翅 但我每次跃身的时候 背后就有一双手,将我拽住 回眸一看,无数的手 在我身后,他们不允许我抽离 这忐忑的人间 哪怕在悬崖上战
湖北安陆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诗歌散见于《诗选刊》《诗歌月 刊》《星星》《扬子江诗刊》《绿风》《诗潮》等。出 版诗集《醉清风》《水的黑眼睛》《福兰线》。 雷声,细雨,丹青妙手于激情处 涂鸦,力透纸背 纸的另一面,阳光明媚 两只燕子,飞过故乡的小河,杨柳 掠起水田的泥浆,如滴漏下的顿号标点 寻着旧时足迹,抵达老屋堂前 蜜蜂从土墙上 一孔比小手指还细的洞眼
号云水居士,湖北省教育厅退休干部、研究员。第十届半朵中文网、新文青报纸专栏作家,《美篇》优质创作者。发表诗、诗评(诗论)、散文、小说(含翻译小说)、电影剧本等近三百万字,著有诗集《送你一轮朝阳》《一生一世的桃花》《想起紫藤花的浓厚》等。 我有一个院子 关不住春色 但能关住雨 关住风 关住雪 特别是今天的雪 盖住了十几个年份 很多生命都隐蔽了 我在雪地上行走 高一脚低一脚 一
编者按 1954年6月19日,中央军委批准成立海军独立潜水艇大队,人民海军从此有了第一支潜艇部队。那一年,距离中日甲午海战恰好过去了整整一个甲子。70年过去,中国已经拥有坚不可摧的水下钢铁“长城”。 潜艇兵,作为奋斗在深海大洋的兵种,鲜少出现在聚光灯下。“不要问我在哪里,问我也不能告诉你”……高压、高风险、巨大的孤独,伴着他们追随梦想与荣耀,隐入海中。 很高兴看到曾经的潜艇兵书写潜艇兵
席星荃,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发表散文、小说、文学评论等360余篇。出版散文集《沧桑风景》《记忆与游走》《祖先的村庄》,长篇小说《风马牛》《打呜吼》等。作品入选《1998中国散文精选》《2008年中国散文排行榜》等 一 回想起来,时间已经过去好久了,当时是2018年深秋。 我是乘坐38路公交车去的。38路是通往郊区最远的公交线路之一。在民城路下了车,那里已接近终点。在深秋的宁静里,倒回几
马家嘴子的樱花雪,总是喜欢拽着冬的尾巴,在万物复苏的阳春三月飘上几天。或邀约微风细雨,或伴随春日暖阳,自作多情地向朗朗乾坤张扬琼树生花的林下风韵。 这些年来,一遇阴阳共生、两花相悦之气象,我就冲动得没了瞌睡。先是浮想联翩,纵心飞翔,让主观意识为景色寻找洁白无瑕和轻盈柔美的归宿;到了后半夜,原本可以安神地睡上一觉,怎知思维惯性停不下来,冥冥期待微露里的樱花和曦光映照下的雪花竞相妩媚。
是的,就是这一刻,在旧金山,春天的一个午后。我外出散步兼购物,一手提一个购物袋,袋子沉赘,走过十字路口,在人行道上把袋子搁下,稍做休息。蓦地,想起父亲,辞世十五年的父亲。长风浩荡,从太平洋吹来。 只因为,父亲在我如今的年龄,最快乐的事,是和我母亲——结缡超过半个世纪的妻子一起,从旧金山回到家乡。最富于成就感的事,是从家乡乘机抵达旧金山国际机场,行李箱之外,必多了两个满登登的大帆布袋。两个
古寨晨曲 天还没有破晓,夜的窗帘依然低垂着,低垂在我梦的边缘。 没等我走出迷离的梦,黎明的风里,何处传来一声一声鸟语,一声一声清啼,滴落在黎明的浅蓝里,渗进我的梦。 鸟儿啊,你从哪儿弄来这么清新的曲子,唱醒我的黎明。 好久好久呵,我没有听见鸟声,在我居住的那座城市,只有车笛、马达、喧闹的市声,而今我来到青山绿水的新洲,来到新洲诗意盎然且又古朴的凤娃古寨,我看见那一树一树绿色
正睡梦中,忽然醒来,似有人在推自己,一阵一阵的。恍惚间想起这儿不是自己家,是在冷峙,一家渔家乐。 揿了一下手机,一看还不到5时。过几天就是立冬了,这个点,那哗哗的声响该是涨潮声了。 这是衢山行的第三天。打开微信群,施立松说她看到海上日出了,一张张图片新鲜得如同阳春三月,喜悦而自在。我赶紧起床、洗脸,步出“海月朗庭”。 天空一扫昨日的浓云,碧玉盈盈,澄净如洗。海已开始落潮,一卷浪花,一抹沙影,
1 王家坡是一面坡,从王家沟缓慢地抬升,抬升,离离拉拉七八里路,一直抬升到刘家梁子。春天,漫山遍野的绿从王家沟开始,秋天,色彩斑斓的黄从刘家梁子开始。王家沟沿岸水稻多,刘家梁子附近苞谷多。我和周志乾都是王家坡人。 我妈娘家跟周志乾妈娘家都是隔壁村大树垭村三组,她俩从小就是闺蜜,嫁到王家坡后,两家来往得比跟我舅舅还密切。周志乾管我妈叫英孃儿,我管他妈叫珍孃儿。 我似乎天生就
一 新房装修好后,兰蓉蓉倒在床上,结结实实哭了一场。我躺在她身边,拍她肩膀,劝她,她不应,哭得更凶。许久,哭声渐弱,我把她的手拉过来,跟她十指相扣,她转过身,平躺着,泪眼望向天花板。新房六十平,小两居,南五环外,蓉蓉说,够住就行。我说,是,在这地方,有房子,比啥都强,甭管大小。蓉蓉说,两居好,以后来个亲戚朋友,有地方住。我说,是,将来有了孩子,也方便。买房的时候,我把工作五六年攒的钱拿出来,
江湖之表,山川包络,形气涵蓄,宝藏兴焉。 ——虞集《大冶县儒学记》 讲大冶地区的文明史,通常会从石龙头遗址说起。但二三十万年前的远古时代的“人”是什么样子,他们能做什么,做过什么,我们并不明了。除了劳动工具,他们没有留下物质形态的成果,更不用说精神或思想。鉴于此,我们对大冶历史文化的关照,只上溯到矿冶肇始之际。 《越人歌》与鄂王城 大冶地区诞生的第一件艺术品,竟然是一首歌。
第一次读到许丛清先生的这篇散文,是今年7月去塞外采风的某天晚上,手机上看的,一口气看完。这几年兴趣在诗,对其他文体付之阙如,散文更只是偶尔浏览,一般也是短的。凡是长的,所谓的大散文,还冠以文化类的,听着就害怕,看着就头晕,我一向对所谓的宏大叙事没什么好感且充满警惕,窃以为干货不多,资料加兑水是常态。读完这么长的散文,还是在手机上,应该是第一次。 许丛清描写的这种生活我并非完全不了解,我也
2023年10月22日,在湖北省作协与中南民族大学联合主办、杨彬教授组织的叶梅作品研讨会上,我第一次见到向阳。他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热烈的亲近感,给我留下美好印象。今年4月,我读到了向阳的散文《38次列车,我永远的墨绿色》(《长江丛刊》2024年第4期)。他深情地回忆乘坐38次火车的经历。原来是38次列车,现在是Z38次列车,这是一条从武汉直达北京的贯通南北的铁路大动脉。1997年,他为了赶在香港
惯常的传记写作,大多以年为经,以事为纬,先以家世传承起笔,继而按照时间顺序,从传主的小时候写起,少年时期、青年时期,一直写到他的暮年。而《沉寂的洪钟——九叶诗人袁可嘉》一书,则摆脱了这个窠臼。 只要稍加留心,便不难发现,除个别篇章外,全书的谋篇布局有一种倒叙的感觉。余光中和谢冕两位先生所作的序言像是袁可嘉身后别人对他的评价,而全书的导言像极了“盖棺定论”式的小结,小结之后是袁可嘉几个“身
李少君的诗,我喜欢读。因为他跟我有很多同频的因素存在,不仅是同时代、同环境、同受武汉大学的教育和文化熏陶而成长起来的人,而且有着同样的性格与爱好,有着相差无几的写作体裁。他在新诗的语言应用上,远比我表达心灵感受更高、更有意境与水平。我在未读李少君的诗之前,热爱写古体诗,而很少写新诗;在大量阅读了他的作品之后,我创作出了上千首的新诗。读李少君的每一首诗,仿佛都是在读我自己。我想任何一个写诗的人,
张德明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后,岭南师范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教授,南方诗歌研究中心主任 矿山有山,山不巍峨,但连绵起伏。站在山顶,看群山向北渐次展开;矿山有草,青山如围,满眼是绿,绿得如海如涛如滩,连阳光都被过滤成了绿色。 立春后,矿山土地在悄悄地萌生绿意,青草铺满一地,它们可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样子,挤挤挨挨,互不相识,却在交头接耳,互相缠绕,它们在争春、闹春。嫩嫩的青草像一枚枚细微的
见你的必经路 四起四落 跌宕着杨公堤 升起时颤 坠落时默 亭台楼阁里 你荡一只无遮的小艇 深深浅浅 绿色的雾 脱下水杉 绿池底解荇草 石板路上找笔砚 毫尖 蘸了西湖水 蚕丝织的心事 横竖撇捺 两千行 【点评】这首诗用语干净凝练,意象典雅别致,有一种古典的韵味充盈在诗行之中,字句之间吐露出的爱之真情,令人心旌摇荡,感染尤深。 章熠扬 2004年生于浙江杭州,现为武
张晓亮 河南兰考人,民盟河南省委委员,河南省政协委员,省青联常委,郑州市政协委员,金水区政协常委,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作协理事,河南省青少年作家协会主席,笔名北川、张僧。思想集团董事长。8岁发表处女作,至今已出版各类著作七部,专辑两期。2005年被评为第三届“中国时代十佳新锐人物暨十大新闻人物”;2005年被选为首届“河南省十大慈善新闻人物”;2007年被评为“和谐中国·2006年度中国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