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之后，不必再修筑堤坝了，不需要那么多的水压迫心脏。
那越来越缓的水流，适合在宽阔的河床上恣游，亲吻冰冷的石头，浸润带刺的荆棘，浅浅地流过每一株卑微的小草和野花V2tAxNSOfpc+WU4K8nTXk4Wbd8Q7qSn0htOqwyB（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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