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很不好说,究竟什么才算是回忆呢?我们时时刻刻沿了人生的路向前走着,时时刻刻有东西映入我们的眼里。——即如现在吧,我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清浅的水在水仙花盆里反射的冷光,浸在水里的石子的晕红和翠绿,茶杯里残茶在柔软的灯光下照出的几点金星。但是,一转眼,眼前的这一切,早跳入我的意想里,成轻烟,成细雾,成淡淡的影子,再看起来、想起来、说起来的话,就算是我的回忆了。 只说眼前这一步,只有这一点淡淡的影子,
上世纪五十年代,焦祖尧先生从水乡泽国,北出雁门关,扎根三十年,八十年代入关,供职省作家协会,直到叶落归根,驾鹤西去。 我本人于八十年代初从长城脚下一个偏僻的小县调到雁北地区文联,与焦祖尧先生相识交往数十年,回想往事,历历在目,浮想联翩…… 雁门关外不仅生态荒凉,也是一片文化沙漠。此处无朱砂,红土也为贵,我被推到文艺界的主要领导岗位。焦祖尧主席每每下乡来,从来不搞什么正经八百的工作汇报,见面就是
煌煌一部中国古代文学史,女诗人女词人没有几个,但一提到女诗人女词人,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李清照。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惦记着她。对李清照来说,这也许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快慰,可她早已作古,但愿她泉下有知。其实,和他同处一时代的还有另外一位才女朱淑真,她极具才情,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只是这颗明珠被李清照这个诗词中的太阳所遮盖,人们不太注意察觉而已,然而,当我们拨开历史的尘雾,拂去
霡霂、滂霈、雴霫,这几个词语都是用来形容天气的,而且是下雨天。霡霂(mài mù)指的是小雨;滂霈(pāng pèi)形容雨水盛大;雴霫(chì xí)则指大雨。 除了这些词语,最讲究遣词造句的古人,还会使用哪些词来表达天气呢? 八方之风——阊阖风、不周风、广莫风 古人给吹自不同方位的风起了不同的名字。《说文解字》记载:“东方曰明庶风,东南曰清明风,南方曰景风,西南曰凉风,西方曰阊阖风,西北
春节,我带着妻子王卉和儿子回乡下陪独居的老母亲。我给老母亲买了一些穿的、营养品啥的,还有一本单位发的挂历。 天气不错。午饭后,妻子带着儿子去外面玩了,我陪老母亲坐在椅子上聊天。院坝里一张小桌子,两杯香茶,老母亲脸上开心的笑容,成了一道风景。 为了迎接我们回来,老母亲早已熏好了腊肉香肠,把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院坝边,还种了一溜串串红。 聊了一阵,我的目光停留在堂屋门边墙上的挂历上,突然想起
家住大同,有朋自远方来,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我总爱说:欢迎你由“小康”步入了“大同世界”,朋友欣然,彼此兴奋不已。“大同世界”是人们心目中的理想社会,《礼记·礼运》讲:“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是谓大同。”历史把这么美好的字眼赋予了我们这方土地,我生于斯,长于斯,怎能不自豪? 大同不光名称很人性化,也确实是个好地方。就地理位置而言,“山环
从上海出发,经太原中转,晚上七点,我终于走进了大同,高楼灯火如连片云霞,这座曾经的古都、后来的煤都,如今不知道转型成功了吗?该以什么称号概括它呢?我的山西朋友大概愿意称它为“羊杂之都”,听闻我要游山西,他念念不忘提醒我一定要尝一尝羊杂以及各种羊肉菜肴,于是连我这种美食绝缘体都把尝山西羊肉列入了明天的计划。 1 用什么词来概括形容大同,这是我昨天就开始面临的一个难题。 从历史角度,大同是“三代
太阳底下没有新事,但有新词。 citywalk一词源自西方,意为城市行走、城市漫步。2023年上半年,在国内某社交平台上,与citywalk相关的搜索量同比增长超30倍。有人说这个词的流行源于“年轻人不花钱找乐子”。有人说这是“附近”“人与人连接”的回归。有人说这只是一门流量生意、一种小布尔乔亚的趣味,毕竟,社交媒体上晒出的citywalk帖子,总要加上“很出片”仨字。 关于citywalk,
曾经,北京中产的间歇性逃离计划,是冬天飞东南亚,夏天去阿那亚,春秋待在亮马河和蓝港一带,琢磨来年如何city walk。 当你还在研究如何候鸟式安排周末生活,一部分人已经悄然转向距离北京三百三十公里的三线城市——山西大同,为自己觅得了一个四季皆可抵达的目的地。 过去提到大同,想到的就是煤或醋,近几年因为古建热,大同又成了少数人的精神之地,而在社交媒体搜索大同,关联的也总是小众宝藏地。 “它的
在过年期间的各种餐桌上,大家总是会好奇为什么选择大同,在我们分享起年前的小旅途时。这让我有些错愕,但内心又有点得意,算是个“不太大众却又很合我心意”的美妙瞬间,毕竟我和北子还是非常喜欢大同的。大同是某一天我和北子突发奇想的目的地,只因为距离北京是2小时内的高铁距离。总之很幸运,被这座北魏都城选中。 自以为逐渐熟悉了北方,却在初到大同时感受到了另一种更北的北方感。和环境气候有关,也和城市人文有关,
天气再凉些,男人们就躁动不安起来了,老张和老万不知从哪里搞来了火枪,他们要打雁了。 每到秋天,渭河的芦苇塘里就歇息着成群成群的雁,它们不是今天来了明天走,而往往要在这个地方盘旋很久,直到很冷了才离开。那些雁都是麻色的,粗看很不起眼,但是在阳光下细看,它们的每一根羽毛都辗转着色彩,随着角度的变换而变得五彩斑斓。 老张们的枪已经准备好了。 我去河边看那些雁,一大片的,有时静得没有一点声息,有时则
小时候,家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亩茶园。每当茶叶采摘炒制好后,父亲都会挑上担子四处吆喝着兜售。 每到一个村子,父亲大声吆喝:“卖茶,西乡的茶叶!”那时大家都很穷,吃饭都有点紧张,只有那些家里光景好的人家,才会围着茶叶担子挨个看装在蛇皮袋里的茶。父亲很大方,从袋子里抓出一大把茶,散给大家品尝。大家接住茶叶,有的放在鼻子边闻一闻,有的放在嘴里干嚼起来,有的干脆回家拿来茶杯、开水,当即泡了喝。 我问父亲
以前也不爱小动物,因为儿子小学四年级时,非要养一条小狗。后来那条狗到宠物医院割一只小脂肪瘤,因为麻醉事故,悲剧式地离世。这件事使得我对小动物产生了深切悲悯,以至于后来源源不断地经历了流浪猫狗的悲喜命运。对此,我有一句内行话:人类在拯救动物,如果为此沾沾自喜,那是无知。人类拯救动物的身体,动物有可能在拯救人类的灵魂。我收养流浪动物十多年,我的切身经验是,动物教会了我许多,滋润了我的心灵。 我碰到的
莫日根是连队里唯一的老人。说是老人,也不准确,因为他大后年才满十八岁,怎么能叫“老人”呢!但这里的“老”却不是年龄老的意思,而是资格老的意思。三连成立那天他就在连队里了,用现在的话说,他属于“创始成员”。其他的创始成员都不在了,都打没了,只有他还在。 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茬一茬的老兵倒下了,一茬一茬的新兵补充进来,莫日根却没有成为“流水”,反而成了“铁打的”兵。这么说又有些不准确,因为严格
鬼子的铁蹄踏进窑镇时,四爷正在庆乙戏楼唱戏,唱的是《捉放曹》。四爷唱花脸,扮年轻气盛的曹操,水白脸,脸谱高位勾画,哇呀呀一嗓子,声似洪钟。 四爷打小喜欢看戏,小时候家住庆乙戏楼旁边,没事就跟着大人泡戏园子。别的孩子也有看戏的,男孩子都喜欢看武生——一杆枪舞得虎虎生风,要不就是翻筋斗,孙猴子似的,好看;女孩子呢,多喜欢书生小姐的故事,如《西厢记》之类。 四爷不。四爷喜欢花脸:曹操呀,李逵呀,还有
睡眠就是把一条奔腾喧嚣的河给拦腰截断,让它微波不兴地暂时进入平静状态。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河流都安于这种命运的安排,它们有的就冲破阻拦,仍然一泻千里地向前奔流,不舍昼夜。这就产生了失眠者,医学上称这种病为“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说白了就是睡不好觉。有觉不睡,岂不是烧包?再说睡觉是件多自然、多令人幸福的事啊。然而事情没那么简单,有的人就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同窗外的星星一样睁着眼睛度过长夜。夜晚对于失
人一定要完全掌控自己的生活,如果还有不能掌控的地方,他就生活在必然状态;只有完全的掌控,才是生活在自由状态。 与做事交友相比,最不容易掌控的是自己的身体,因为身体有遗传等先赋因素,比如先天残疾,某种先天疾病的基因。但是即使摆脱不了先天的因素,后天因素还是可以掌控的,比如生活的规律,饮食、运动和心情。有人说癌症是精神疾病,也许太忽略先天因素了,但是此话有一定道理。尽人事听天命是人对待自己身体的办法
人们从小就被教育做好人、训练做好人,长大以后,有的自信是好人,有的自许是好人,有的自命是好人。他们从少到老,从老到咽气,不断如此自信、自许或自命,从来不疑有他。但是,好人、好人,他们真是好人吗?深究起来,可不见得。 现实上,世间所谓的好人,其实他们坏得真够瞧的。好人怎么会坏呢?会坏,我举出三点次要的,证明给你——好人看: 好人的第一坏——不敢与坏人争。 好人的第一害处是,他们怕坏人,因为怕,
有一年6月,我收到邀请,和一帮人去边疆某小城游玩。邀请很突然,组团很突然,游玩很突然。虽有日程表,行程却会因天气、团员的心情变化随时被推翻,旅行变得刺激、不安。一天清晨,我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穿上最轻便的鞋,做好防晒,戴上帽子和水,今天带你们去户外走走!”组织者敲开所有人的房门,站在走廊上大声宣布。“去哪儿?”所有人服从命令,快速洗漱、换鞋、装水,大声回应。“去了就知道了!”组织者摆摆手。我后来
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代人都相继患上一种新“病”,称为“独生子女症”。症状因个人“体质”不同,或表或里,或轻或重…… 我们严父不严,慈母过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她们顺势而为,因宠生骄,畏冷怕热;不知大米从何而来,小米是谁人所种? “车比儿子孝顺,你想到哪里,它就把你驮到哪里……”这话是我的一位好友说的。绝不是空穴来风。 好友是个百分百的文盲,通过自学,除了会写自己的名字外,还能写出100多个简
厚道 古人云:厚德载物,就是说人只要有好德行,就没有承载不了的事,相反,人无大德便无法成就大事。 这些名言忠告,告诫我们要乐于吃亏,多为别人着想,才能成就事业。同时,厚德是福,做人厚道,方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善良 善良是好人品的关键要素。人要常怀一颗感恩之心,方能使人敬仰。要多存善心,多兴善举。只有这样,才能坦坦然然做人,达到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的境界。 守信 一个人如果没有
平素喜欢喝茶,便对各种茶社情有独钟。喝茶需要一种氛围。自以为,甘冽醇香的茶汤只有配以古朴典雅的环境,那种味道才算发挥到极致。每当闲暇之余,我总爱寻找一方茶室,那种茶香幽渺、野藤攀蔓的安静之地,是钢筋水泥、车水马龙里的世外桃源,也是人心灵深处的后花园。 忽然发现,茶社成了我生活中一种不可或缺的情愫。我喜欢生活情愫这种表达形式,它基于生活兴趣,但比兴趣又让人增添了几分惦念,让你在生活抑或是工作不堪重
莫泊桑说: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 总得来说,我们还是不要对生活抱太大希望。绝大多数人都会平平凡凡地度过一生,不可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即使干出什么大事来,还不是每天要和自己那些七情六欲打交道。 也不要有这样的错觉:以为过去变得越来越好,未来就一定会更加好。很可能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回想我们人生的高光时刻,那时我们春风得意,以为人生从此开始狂飙。但没过多久,我
自古以来,蛇就是转变的象征。蛇的皮肤无法随着蛇的生长而生长,它的躯体会逐渐长大,终至某一时刻,它必须蜕去旧皮,换上新的。这个过程非常难受。蛇要不停地蜷曲、扭动,直到彻底与旧躯壳分离,再从中爬出。如果蛇能成功地完成整个过程,旧皮就会被舍弃掉,取而代之的是鲜艳的崭新外皮;但是如果没能蜕皮成功,它就会失明甚至死去。 在前半生,我就曾经蜕掉好几层皮肤:火箭科学家、律师、法学院教授、作家和演说家。在每次转
人的一生,就是见天地之宽广、见众生之百态、见内心之丰盈的过程。真正见过世面的人,知晓自身的渺小,有事心不乱,无事心不空,以敬畏之心对人对事,行稳致远。 人到了一定年龄,见识世界的喧嚣后,更应该静下心来远离纷扰,清空内心的垃圾。 能扛事的能力 人到了一定年纪,会发现肩上的责任越来越重,遇到的事情越来越多,仿佛问题叠着问题,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迎接这些挑战。谁能扛得住生活的刁难,谁能在一地鸡毛的日
许多年前看陈佩斯的小品《警察与小偷》,其中有个情节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冒充警察的小偷扶一位盲女过了马路,盲女感谢,小偷得意、欣喜、荣耀,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就是这个深刻地揭示了人性复杂的情节,让我至今认为这个小品是我看过的诸多小品中的上品。 后来,我在政协会上认识了一位著名医生,他讲,自己童年时以顽皮着称,村里人与学校里的老师都给他差评,连家长也认为他不堪造就,让他辍学回家放牛。有一次他在河边放牛
很多很多年前,纽约市财政困难,碰上冬天特别冷的时候,公立学校会突然宣布放假一个礼拜,号称“省油假”,真正的目的是那个礼拜可以把学校的暖气温度调低,省下不少买柴油的钱。 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生,回家告诉他爸爸,放省油假了。 “一个礼拜的假,加上前后的星期六、星期天,十足有九天假,你有什么计划吗?”男生的爸爸问。 “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问题。”男生得意地说:“我早想好了。第一,我要准备功课,因为放完
李白的《将进酒》中有一千古名句:人生得意须尽欢。 所谓“得意”即为适意高兴,所谓“尽欢”即为纵情享乐。一直以来,这句经典以及其中所蕴藏的人生信条,驱使着无数的人因“尽欢”而向“人生得意”奋斗一生。然而在残酷的现实中能够真正得意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只是碌碌终生。所以我想斗胆将此句中的“得意”去掉———一个人不论得意与否都应该争取让自己的生活多一点欢愉,而不是一心想着争取成功。 人生得意须尽欢
1957年,毛主席批注范仲淹的词时,曾明确地说过:“读婉约派久了,厌倦了,要改读豪放派。豪放派读久了,又厌倦了,应当改读婉约派。我的兴趣偏于豪放,不废婉约。” “毛主席是一个将革命现实主义、革命英雄主义与革命浪漫主義相融合的典范,基于客观实际之上,强调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历史学家周溯源评价道,“这反映到他的文学审美上,他尤其青睐于屈原、三李(李白、李商隐、李贺)那种极富想象力的浪漫主义风格。”
巴西圣卡塔琳娜州一所监狱的四周,数只大鹅挺拔站立,死盯着那栋灰色建筑,表情严肃,目光如炬。这是监狱引入的新型狱警。经过有效培训,大鹅已被证明为最理想的巡逻警卫,有效地帮警员队伍减轻监狱系统压力,值得多方效仿。 这并非什么奇葩的实验行动。据路透社报道,巴西监狱系统征用鹅群警卫已有10多年的历史。早在2011年,圣保罗的索布拉尔监狱的两只鹅警就曾登上国际版面。 时任典狱长惠灵顿·皮坎科盛赞它们的积
自卑 女儿六岁,正和同伴疯玩,我企图加入,说:“我来当你们的大王。”她说:“你当不了大王。”我问:“我能当什么?”她狡黠一笑,答:“你什么也当不了,你就当你的著名作家周国平吧!”言毕,把我撂在一旁,继续与同伴疯玩。我灰溜溜回到书房,坐在电脑前,感到无比自卑,一个字也敲不出来。 下冰雹即景 Party结束,人们走到院子里,准备离去。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冰雹。人们急忙退到屋檐下,三五成群聊天,
直到十一岁,我才吃到这辈子第一个汉堡包。但在我出生的南方小县城,这已经算相当时髦了。 这主要归功于我妈,她年轻的时候卖烟,天南海北基本都去过,那几年分管东北三省的业务,常驻北京办事处。逛高级商场,烫卷发,穿短裙,背名牌包,我妈一直走在时尚前沿。有一回她出差回来,突然觉得我很土,便二话不说买了两张火车票,让我跟她去北京见见大世面。 火车北上,我妈说,女孩子应该多出去走走,眼界宽,气质自然就好了。
偶尔在人行道上散步,忽然看到从街道延伸出去,在极远极远的地方,一轮夕阳正挂在街的尽头。这时我会想:如此美丽的夕阳实在是预示了一天即将落幕。 偶尔在某一条路上,见到木棉花叶落尽的枯枝,深褐色的孤独地站在街边,有一种萧索的姿势。这时我会想:木棉又落了,人生看美丽木棉花的开放能有几回呢? 偶尔在路旁的咖啡座,看绿灯亮起,一位衣着素朴的老妇,牵着衣饰绚如春花的小孙女,匆匆地横过马路。这时我会想:那年老
三国时期有个叫许允的,做过吏部侍郎,组织部工作人员和镇北将军,他在历史上作用不大,名气不高,但他的妻子倒蛮有名的,在史书上占了不小的篇幅。他妻子阮氏是个著名的丑女,新婚当日,许允进屋掀开盖头一看见她,转身就出门了,而且再也不肯回去,可见是丑到一定程度了。 丈夫离开新房,对新妇的地位倒不会有什么影响,毕竟那时候不可以随便离婚,何况阮家是大族,许家也不敢造次。但没有质量的婚姻生活不是阮女所要的,她要
前几天忽然被人问到,你是在哪个瞬间感觉自己长大的? 我说,长大好像不只是一个瞬间的事,而是好多好多个瞬间——十几岁时第一次和几个同学一起坐火车去旅行,我觉得自己长大了。二十几岁,我领到人生第一份工资,买了礼物回家带给家人,我觉得自己长大了。再后来,领到驾照后第一次开车上路、头一次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带喜欢的人回家见父母、开始和自己仰慕多年的前辈一同工作、在语言不通的异国他乡报警、看见自己的孩子出
从古至今,一些地名在口耳相传过程中会产生变形。有的属于地名的因声起意;有的属于谐音变形;有些地名发生音变,并形成趣味盎然的民间故事;有些地名经过“谐音雅化”被改造。 五代十国时,吴越王钱镠把都城临安(今浙江杭州)的一座宫殿命名为握发殿。这是以周公“一沐三握发”的典故命名,含蓄地昭示出这位帝王踵武前贤、为政勤勉的抱负。但当时京城百姓不懂其中蕴含的深意,于是因声起意,把这座宫殿称为“恶发殿”。“恶发
现在,大部分美国人拥有一个智能手机,平板或电子阅读器,有些人拥有其中的几个或全部。 Amazon已经宣布数字图书的销量已经超过精装书。电子书的价格更便宜,你不能因为别人想在这上省钱责怪他们。 但是关于实体书可说的更多一些,握一册书在手,体会手指翻过书页的感觉,回味纸页上的传奇故事。 泛白的屏幕,发光的视网膜显示屏是不会有这种味道的。我喜欢头顶悬一盏灯,坐在舒适度椅子里读书,不需要刺眼的照明,
你一年阅读多少本书籍?在数字时代的浪潮中,我们被海量碎片信息包围,但依然有人还在坚持阅读,沉浸在书香笔墨中。坚持看书会为我们带来什么?一起看看答主们的经历。 答主@zhangqingmatrix在三年内读了一千本「杂书」: 我差不多在三年内(比较灰暗的日子,读研,工作都不顺)读了大概一千本杂书,文史哲,科普,传记,励志,成功学无所不读,比如《小灵通漫游未来》这种古老的书,都在孔夫子旧书网买来看
生活是一场游戏 如果生活是一场游戏,那么它就不会被严肃地对待。 游戏是一种自足的活动,即使它的确增添了某种东西(比如打篮球提高了协调能力,跑步提高了耐力等),游戏的意义也在于玩本身(“游戏的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样去玩。”)。不过,有人因此便会以狂热的竞争眼光来看待游戏。以这种方式来看待生活,就是把生活当作一场不间断的你死我活的斗争。 因此,如果你认为生活是一场游戏,那么追问一下这种游戏属
疲劳流行病也许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健康问题。多年来,我们内心已经默认,疲劳已经成为现代生活的一部分。 当我们感觉能量即将耗尽的时候,我们就会努力汲取能量,比如,摄入咖啡因、糖或更健康的“提神”食物和补充剂。但无法摆脱的疲劳不是时代的标志,疲劳也不是我们在忙碌或成功之路上必须付出的代价。 疲劳绝不是理所当然的,问题在于我们不知道如何去谈论疲劳,并对其加以界定,或者像医疗从业者那样对它进行检测并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