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小夏的噩梦 “ 整整两年,我们都不知道敌人是谁。” 每当仲小夏听哥哥说这话,就知道该走开了,应该把空间留给其他听众。面对崇拜者,哥哥的讲述一次比一次飞扬,仲小夏选择自觉地走开。她在场,会影响哥哥口才的发挥。如果尹强在,一定也会走开。 在成为英雄之前,哥哥是寡言少语的,至少在进入预备团之前是这样。适龄男孩儿都要进入预备团,训练合格了,再正式加入战斗队伍。父母被穹面层“ 吸”走后,仲小夏很依赖
只因在去年的成都世界科幻大会上,我的第一篇少儿科幻短篇《一只蝴蝶的自述》荣获了第34 届中国科幻银河奖“ 最佳少儿科幻短篇奖”,这给予了我莫大的鼓励与信心,我才突然有了一个“ 宏伟”的计划,写一系列以昆虫为主角的少儿科幻短篇。于是,“ 蝉”成了我的第二个主角。 与写蝴蝶不同的是,在此之前,我对蝴蝶相关知识积累较早,也与昆虫专家就蝴蝶有过比较深入的交流;但对于蝉,我完全陌生,因此在最初选择主角的问
1 银色的风雪在院子里呼啸翻滚,树上和窗台上的厚霜被风吹落,飘散在空中,还未落地便又飞向远处。“阴过冬至晴过年,”奶奶望着满天飞舞的雪粒说,“看样子我们能过个暖和年,不会像去年一样,连门都出不去。可惜的是,你爷爷不能和我们一起过年了……” 提起爷爷,大东的心间有些复杂,他既想念他又对他充满怨意,唉,一切都要归咎于那该死的算盘。 爷爷曾是村里的会计,打得一手好算盘。无论多难算的工分、多复杂的账
贺先生,贺太太,请看这边的全息屏。 是的,这就是胚胎,当然,还没有经过基因编辑,但我相信,他将是一名健康活泼的男孩儿。相信你们已经替他取好了名字。 天祥?很棒,这个名字非常好。 那么……接下来的几个月,小天祥会在育儿囊中度过,等到九个月后,我们会给两位发出通知,然后你们就能带上小天祥回家了。 在开始基因编辑之前,我们再来确认一下:眼睛是黑色,头发是金黄色,肤色不变,高鼻梁,方下巴,智商不低
我按了姨妈家的门铃,没人应门。我“ 砰砰砰”拍打起门,拍了许多下,姨妈依然没出来开门,我从地垫下找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我没在房间内找到姨妈,只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一张纸,纸上写着:“小冬,实验很成功,我现在终于能听懂植物的语言了,希望你会为我开心。我现在在去巴音郭楞的路上,我会在沙漠完成我的新项目。至于我的新发明,你会在地下室看到它。” 我拨打姨妈的电话,关机了。看来此时她已经在去往巴音郭
1 “世界的尽头,还有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的尽头,又会有新的宇宙。” “我就是从那儿来的。” 悟空提着金箍棒,走过禅房门,正好听见上面这两句话。 取经人一行刚刚赶走了赛太岁,朱紫国主留他们宿在皇家寺庙,已经是第二天了。 “宇宙?” 悟空停下脚步,侧过头看了看。师父坐在蒲团上,素白的脸颊有些阴晴不定。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孩子。 那是个金发的番人?紫蓝紫蓝的眸子,十三四岁年纪,身上穿着样式
许多年前,我曾看过一套很奇特的漫画,叫《最游记》,作者是日本漫画家峰仓和也。剧情是这样的:五百年前,牛魔王被哪吒击败,埋葬在西方天竺国的吠登城。如今,玉面公主企图利用被视为禁忌的“化学与妖术合成”复活牛魔王。受到禁术的影响,一股负面能量逐渐在世界上蔓延,原本与人类和平共处的妖怪们丧失了自我,变得凶残暴力,开始为祸四方。于是,观世音菩萨向唐三藏、孙悟空、沙和尚、猪八戒四人传达了西行的命令。就这样,四
伊兹· 沃瑟斯坦出生于美国堪萨斯州,现居加利福尼亚州。她在一所公立大学教授写作和文学,空闲时间创作小说和诗歌,出版有小说集《所有你无法远离的家乡》,她的中篇处女作《这些脆弱的优雅,这颗逃亡的心》即将出版。 我妹妹塞拉标准年龄为十二岁时,我们的父母将她关在了我们家的栖息地里。他们将她关在那里一年多,然后他们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死去了(探险时遭遇山体滑坡)。我将永远无从知晓他们是出去为塞拉寻找治疗方案,
科幻与太空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自凡尔纳的《从地球到月球》到持续大热的《三体》,百余年来,星航之梦一直萦绕在一代代人心头。为了冲出地球、驰骋于宇宙空间,人类不断探索,于现实和想象中都创造了各种类型的深空宇宙飞船。 自备燃料的飞船 火箭是典型的自备燃料的飞船。自1957年苏联成功利用多级火箭技术发射第一颗人造卫星开始,火箭便成为探索太空的利器。火箭的基本原理很简单:开枪时,随着子弹的高速飞出,枪身
在网上购物,你会发现大部分商品的好评都是相似的,而差评却各有各的原因,但有一本书例外。在某著名网上书店,这本书有超十万条评论,差评仅67条,而这些差评几乎都指向同一个问题:错别字。其中排在差评区顶部的读者这样写道:“不知道是不是新译版的原因,印刷错误率奇高,我从来没有读过错误率这么高的书……怀疑是不是盗版……很失望!” 确实,这本书里面错别字连篇,标点符号用错的也很多。这当然不是因为译者或者编辑
郝布走进教室的时候,何小凡正在跟“小耳朵”对峙。他脸色微微涨红,静静盯着课桌上的智能语音助手。而“小耳朵”像是“生病”了,顶部的指示灯疯狂闪烁,电子音变得断断续续,“现……在……的……时间……是……” 站在何小凡身后的宋大力和马飞飞,看到郝布都是眼前一亮。 生病的“ 小耳朵” “ 这是怎么了?”郝布问。 何小凡急得说不清楚,多亏宋大力、马飞飞在一旁补充,郝布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刚才,何小凡
1 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扯掉身上那七零八落的线路和管子,十万火急地找寻母亲的病房。 “周晓芹”,门上的名字赫然入目,“是妈妈。妈妈!”她大力地拍着门哭喊着,泪水浸湿了一大片衣领。 透过半透明的窗户,她隐约看见几个护士正忙碌着,用冰冷的机械手把盖着白布的母亲抬上担架。刚打开门,她便扑了过去,母亲的手由于振动滑了出来,她顺势握紧了,泪眼婆娑。 “妈妈,不要离开我,我已经有办法了,为什么不能等
好像有一滴热水正中眉心,滚动着,流经四肢百骸,将长眠后的滞钝一寸寸解冻。我睁开眼,面向一片空白的天花板。 房间是按我熟悉的风格布置的。朴实的白墙,木质纹理的家具,甚至那张不知多久以前拍的家庭合照,都一如往昔地静静悬挂着。平凡的装潢,平凡的人生,平凡的一次自然醒——都是不存在的。一层透明的冬眠舱舱壁将我与之彻底隔绝。 没有早晨——美丽而寂寥的星空永恒。没有普通的房间——一切都是用那种千年都不坏的
回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