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滴热水正中眉心,滚动着,流经四肢百骸,将长眠后的滞钝一寸寸解冻。我睁开眼,面向一片空白的天花板。
房间是按我熟悉的风格布置的。朴实的白墙,木质纹理的家具,甚至那张不知多久以前拍的家庭合照,都一如(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