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起了个夜,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看了下床头的钟,四点不到,离天亮还有会儿。往常,他与老伴唠唠嗑,一晃时间也就过去了。现在,偌大的房里就他一人,窗外漆黑。
老杨头闭眼,让眼珠在眼底画“米”字。这是老伴(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