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
那些白色药丸呢?一粒一粒,我放得好好的,都去了哪儿?
我把目光投向老爷子。他还是老样子,眼睛空洞洞地望着门角弯那一只黑色的拖把,嘴唇间或翕动一下。
唉,谁想得到我家的老爷子,一个在大学讲台上风生(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