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夏天,我18岁,没考上大学,赋闲在家,平生第一次感到深深的失落。
爹问:“继续复读吗?”我摇摇头。
娘说:“亮子,干脆出海打鱼吧,渔家孩子早晚要走这条道。”
爹沉着脸,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看得出,他在(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