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还是没有认出
坐在河边,弹琴的那个人是谁
倒是明白了,啄木鸟敲打梧桐
是电钻的脉冲
至于琴声,也只是反复切割瓷片的顿挫
我不由地对这场病痛
释然。它让我嗜睡,也让我幻想
当我出门,春风和梦里一样柔软
苦(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