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记不清是初秋还是深秋,夜晚的校园寂静无声,我像往常一样安坐办公室备课。读归有光的《项脊轩志》,因那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忽然心生悲怆,却又如鲠在喉,情不自禁掩面而泣。(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