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卷着春雪扑向老矿场,我正踩着锈红的铁轨往冻土深处走去。
在父亲的回忆中,四十年前,每天清晨五点,载满乌金的火车会喷着白雾从山坳里钻出来,汽笛声摇落了那挂于屋檐的冰溜子。如今,铁轨表面虽然结着赭红色(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