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凌晨五点,崖州湾的潮声裹着海风漫进窗户。昀信把代码敲完,伸手去摸水杯时,指尖触到个冰凉的东西——那个从长白山寄来的冻梨,在28℃的室内洇出一圈水渍,像谁哭过的痕迹。
这冻梨水渍使他想起,前年“五(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