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未必知道,也不用知道我是谁
这么多年,已达成不用言说的默契
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来
看着它从虚空飘落,静静地
轻吻银松、枸骨、枇杷树的叶子
轻吻泡桐和紫叶李光秃秃的枝头,轻吻
地皮上那些
丢失了模样叫不清名(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