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应童岭兄之邀,趁着回母校参观李瑞清书法展的良机,在南京大学美术馆做了一次关于近代碑刻文献的主题报告。在报告的开端部分,我忍不住旁逸斜出地述及一件旧事,然后我说:“时至今日,每每提及桐城派,心(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