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拓在工作室。图/本刊记者 梁辰
三根打横、七根打竖的木条,整面朝北的玻璃被切分成二十多个长方形。视线一转,这些木讷的线条映射到几米开外一百寸的巨幕电视上,突然就妖娆起来,变成了弧度不一的曲线,在熄掉的黑(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