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已经抵达精神阈值的极限。她是住在我隔壁的邻居,“老破小”的筒子楼,隔音效果差,声音乒乒乓乓,直冲我的脑门。好像那堵老墙比铁鏊子烙的一沓煎饼厚不了哪儿去,她的泣诉、谩骂、歌声、喷嚏声,在屋里来回(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