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昏的产房里,
身体像响尾蛇一样,响了一夜
我捂住耳朵,不敢倾听体内的巨响
开始是时针,后来是分针,最后是秒针
我是一针一针疼着,等你来
呼喊,撕裂,晕厥——
生命的涌动连接着母体的震颤
子宫像喑哑多年的花(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