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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开学，今天去找小陈做头发。
一晃，三个月没见，小陈还是老样子。婚姻依然遥遥无期，门店也还开在老旧的八一市场，搬往高档小区的理想，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口头上。弟弟的病尚未确诊，北京的医生只模糊说有（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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