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顺便绞了面毛啦?”
“哗,电发电几个钟才挣你两个仙,又要驳发[1],又绞面毛。驳发不收你,别太贪心哦。”她扮大方讲笑。我隔闸门听她音调步步高升,音色却似老人暗淡无光。
“喂喂,”女人突然较真,“不算(试读)...